時間是賈二虎約的,餐廳也是他訂的,午餐也是他點的,牛排里是否被人下過毒,和伊莎貝拉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你真是個奇葩!」伊莎貝拉說道:「你就是這麼和泰勒太太調情的嗎?」
說完,她居然身體前傾,張著性感的小嘴,用雪白的牙齒,咬住了叉子上的牛排,咽進嘴裡嚼了起來。
她之所以稱呼泰勒太太而不是母親,就是為了避免兩人之間的尷尬。
賈二虎問道:「味道怎麼樣?」
伊莎貝拉嚼了一會兒之後,反問道:「要不你嘗嘗?」
說完,也不管旁邊有人,她把牛排放在舌尖上伸了出來,身體往前一傾。
賈二虎只好硬著頭皮湊過去,張嘴把她舌尖上的牛排含進了嘴裡,伊莎貝拉這才嫣然一笑,見面時的不滿甚至是憤怒,立即煙消雲散。
賈二虎問道:「是因為泰勒太太搶了你喜歡的男人,所以才引起了你的不滿,對嗎?」
伊莎貝拉瞟了賈二虎一眼:「別太自愛了!我只是想上一道保險而已,不管怎麼說,一開始就是我企圖想殺了海蒂,而你是她的護花使者,誰知道你心裡會怎麼想?
不過說實話,沒想到你居然像個孩子,還喜歡這種浪漫,或者是你掌握了泰勒太太的心態,老女人通常都想顯得比別人更年輕。
而我更喜歡你弟弟的那種簡單粗暴和直接,尤其是躺在我丈夫開的賓館房間的床上,他那種興奮的樣子,讓我久久難忘。」
賈二虎笑了笑:「你們母女真幸福,各取所好,太完美了。」
伊莎貝拉用架在賈二虎腿上的那條腿,輕輕地踢了一腳賈二虎的小腹:「所以你跟你弟弟也是一樣,各取所好,你就喜歡泰勒太太和威廉士太太那樣的老女人,對嗎?」
說完,她才開始切著自己盤子裡的牛排。
賈二虎笑道:「老女人至少不像你這個小女人,這麼淘氣。」
伊莎貝拉切下一塊牛排之後,直接塞進了賈二虎的嘴裡:「海蒂呢?」
賈二虎一邊嚼著嘴裡的牛排,一邊叉起一塊牛排塞到了伊莎貝拉的嘴裡:「雖然你試圖除掉海蒂,但海蒂很大氣,對你和你母親的所作所為表示理解。
所以你不用擔心她會報復,更不用擔心我為了討好她,而干出對於你們母女,甚至是泰勒家族不利的事情。
畢竟泰勒太太在床上的表現,並沒有令我失望。」
「你就是個混蛋!」
伊莎貝拉嘴裡罵著,卻又叉起一塊牛排塞到了賈二虎的嘴裡,然後端起酒杯,朝賈二虎舉了一下,輕輕地抿了一口。
賈二虎端起酒杯說道:「放心吧,嘉偉這一次的法蘭國之行相當成功,已經和麥迪遜先生達成了協議。
我們之所以能夠在這裡享受這麼豐盛的午餐,都是他的功勞,為他乾杯。」
說完,賈二虎喝了一口。
伊莎貝拉的那隻腳,不停地在賈二虎的腹部轉動著:「他怎麼樣我很清楚,但我更好奇和他長得一樣的哥哥,會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尤其是在床上,會不會像他一樣不知疲倦呀?」
說完,她不是拋著媚眼,而是一直用一種曖昧和充滿期待的目光,瞟著賈二虎。
賈二虎笑道:「對此我也充滿著期待。只不過和我弟弟的能力相比,我差了不止一點點,我說的是所有方面。」
伊莎貝拉嫣然一笑:「你比你弟弟更謙虛。而只有更強的人,才會更謙虛。
不是嗎?」
賈二虎又塞了一塊牛排到她嘴裡:「我覺得心情很重要。像你這樣的絕色美人,而且在我弟弟心目中的地位那麼高,我也很想領略一下你的風采。
但拯救者聯盟的事讓我有些心不在焉,我期待著心情特別好的時候,能夠和你這樣的美女共度良宵。」
伊莎貝拉有點小得意地笑了笑:「雖然我肯定你這是藉口,故意拖延時間,但好在我們都還年輕,我有的是時間等。
對了,本來我準備近期就和安德魯完婚,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你是希望我結婚之前,還是結婚之後,和我共度良宵呢?」
賈二虎逮住了機會,立即轉移話題:「安德魯那麼急著找威廉士太太幹什麼?當初他求我的時候,看他那樣子,甚至不惜可以忍受你陪我睡覺。」
伊莎貝拉噗嗤一笑:「所以你才讓你弟弟去幫他這個忙,然後把我送到你弟弟的床上?」
賈二虎搖了搖頭:「當時我是真的有事。」
「算了吧,」伊莎貝拉笑道:「你一定知道當時你弟弟正和我在賓館裡,讓你弟弟幫忙,就是為了避免被安德魯捉姦在床,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因為你看出來了,為了見到威廉士太太,他可以犧牲我。
只不過你別以為,我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很重,為了他自己,他可以犧牲一切。」
賈二虎儘量避免談論床上的那點事,伊莎貝拉卻見縫穿針,只要一有機會,她就拼命要把話題往床上扯。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作為西情局的特工,又是駐外使館的武官,外交和軍方的高管都可以隨時見到,想見威廉士太太也不是很難的事情,安德魯為什麼要通過我呢?」
伊莎貝拉把盤子裡最後一塊牛排叉起來,塞進了賈二虎的嘴裡:「那是因為他知道我喜歡你,所以幫我拉皮條,故意找這麼個藉口。」
賈二虎懶得搭理她,一邊嚼著牛排,一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伊莎貝拉笑著又用腳趾,在賈二虎的腹部滑動著:「雖然你跟你弟弟長得一模一樣,但你的表情更豐富,尤其是生氣和不耐煩的樣子,更讓人過目難忘。
你應該知道,安德魯之前是鮑勃的人,在中東替鮑勃做了不少的事情。
中東的爛局是怎麼造成的,你知道嗎?」
賈二虎搖了搖頭。
伊莎貝拉說道:「中東許多國家都有兩派,一是政府軍,一是反對派,而反對派中通常又有各種支派,他們在互相的爭鬥中,一方面都想得到大國的支持,另一方面又想得到最先進的武器。
雖然我國政府總是用意識形態,或者是反恐的理由,通過所掌握的新聞媒體,向全世界輸出自己的價值。
但暗地裡,只要對方出錢,不管是什麼派別,什麼武裝,即使是讓我國政府在各種場合深惡痛絕,憤怒聲討的恐怖組織,只要他們肯出錢,我們就願意賣給他們武器。
販賣武器的過程中,有我國政府層面上的,也有軍工複合體資本,當然還有掌握著某些權利的個人。
比如鮑勃,在軍火交易方面,經常夾帶私貨。
對於某些極端的恐怖組織,他都是以私人的名義進行交易的,所以錢最終也進入了私人的口袋。
而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由使館的武官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