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雖然問話的語調很輕柔,但她那隻踩在對方脖子上的腳,卻一點也沒留情。
因為她知道,這傢伙是專門選擇單身出門的女性,甚至有可能是專門挑外國女性,而且不僅僅只是侵犯和謀財,最終的結果一定害命。
對於這樣的罪犯,作為女人的溫如玉,是絕對不會心軟的。
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從脖子傳遍全身,司機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同時高聲喊著:「饒命,饒命——」
溫如玉繼續用腳後跟施壓,同時問道:「同樣的方法,你害過多少人?」
司機哭天喊地地解釋道:「這是我的第1次,我真的是第1次。」
溫如玉搖了搖頭,心想:第1次作案能這麼沉穩沉得住氣?
溫如玉把腳挪開,司機一轉身,正準備從地上爬起來,溫如玉照著他的要害就是一腳。
司機「嗷」了一聲,整個人猛地坐在了地上,兩眼瞪的幾乎快要爆炸,血跡模糊的嘴也是張的大大的,後面卻發不出聲音,突然撲通一下仰面躺下,像是昏死過去。
溫如玉給他拍了一張照,開著那輛計程車回到了公寓,把車子停在地下車庫之後,回到房間,把自己跟司機對話的錄音,以及司機的照片發給了佐藤由美,告訴她,自己差點被害了,現在車子停在地下車庫。
佐藤由美搖了搖頭,立即把照片,傳給了公寓所在地的警察本部,同時告訴他們,對方的計程車在自己公寓下面的停車場。
然而沒一會兒,他接到警察本部的電話,那個計程車司機報案了,說他遭到了一個來自東方國的女人的襲擊,而且把他的車子搶走了。
佐藤由美暴跳如雷,立即開著車子朝警察本部駛去。
等他趕到警察本部,看到那個司機之後,立即走過去,當著其他警員的面問道:「你說你被搶劫了,對方只是一個單身女人,她是怎麼襲擊你的?」
司機解釋道:「她來自東方國,一定會武術,她先是踹到我的小腹,把我踢出去兩三米遠,我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她又踹了我下巴一腳,把我踹的向後倒翻,嘴巴著地,牙齒都碰掉了。」
司機把他拿著扳手襲擊未果的情節給省略了。
不過他的描述太過神奇,把旁邊的警員都給聽懵了,心想:哪來的那麼厲害的女人?就算學過武術,懂得一點招數,但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力量吧?
何況佐藤由美之前就把事情告訴了他們,而他們都知道佐藤由美既是自己的同事,又是宮崎的女兒,自然都更相信佐藤優美,他們只是等待著佐藤由美前來揭穿這個司機。
看到大家都帶著不屑和不信的笑容,司機哭喪臉解釋道:「我說的是真的,不然,我總不會用自己的嘴朝地下磕吧?
還有我的脖子,一直被她用腳後跟踩著,現在應該還有印跡。
佐藤由美雖然知道他是被溫如玉打的,但對她的描述也是覺得有些誇大其詞,溫如玉怎麼可能有那麼厲害?
再加上心裡窩著一團火,尤其是對企圖對女人犯罪的罪犯,佐藤由美更是恨之入骨。
她不動聲色的問道:「對方是這樣對你的嗎?」
說完,她照著司機的小腹就是一腳,司機慘叫一聲之後,身體真的倒飛了出去,當他一滾身爬起來的時候,佐藤由美的大長腿趕到了,照著他的脖子就是一腳。
這一次司機沒有慘叫,因為整個人都懵了,然後原地後空翻,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嘴巴再次磕在了地上,這次並沒有磕掉其他牙齒。
佐藤由美一腳踩住他的脖子,問道:「他就是這麼對付你的?」
那種撕裂的疼痛,再次傳遍了司機的全身,司機拼命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佐藤由美一轉身,不僅僅是之前站在邊上的警員,就連其他辦公室的警員也圍在門口,一個個瞠目結舌地看著佐藤由美。
他們只知道這是宮崎先生的漂亮女兒,誰也沒想到她居然有這麼好的功夫,尤其是那雙漂亮的大長腿,居然這麼有力量。
佐藤由美對其中的一個隊長說道:「這傢伙肯定不是第1次,前段時間,不是經常有單身女性失蹤的案子嗎?好好查查,說不定你們本部要立大功了。」
那個隊長目瞪口呆地看著佐藤由美,木然地點了點頭,貌似還沒有從剛剛佐藤由美驚艷的表現中回過神來。
等到佐藤由美驅車離開之後,整個警察本部就像是炸開了鍋。
一些警察還學著佐藤由美的樣子,突然側身踢腿,好幾個警察差一點把肌肉都拉傷了。
佐藤由美離開警察本部之後,直接開著車子朝公寓駛去。
沒一會兒那個隊長打來電話:「佐藤女士,請問那位女士是誰,我想做一下筆錄。」
佐藤由美說道:「不必了。你就當那個女人是我,回頭我來跟你做筆錄。」
「這個......不妥吧?」
佐藤由美說道:「對方是遠東情報站的特工,準備被派往東方國,你覺得還需要她去本部做筆錄嗎?」
隊長趕緊說道:「那不要了!」
這是要派去東方國做間諜的,要是在自己手裡暴露身份,那可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佐藤由美再次提醒道:「這傢伙一定是慣犯,不然會想到反咬一口,而且敢挑外國人下手,絕對不是第1次。
多下點功夫,你們一定能從他身上,得到你們想要的東西。」
隊長說道:「明白。」
佐藤由美把車開到地下車庫之後,看到那輛計程車還停在邊上,又打電話給隊長,讓他們趕緊把車子開走,說不定車上還能找到其他線索。
來到自己的公寓門口,本來她是知道密碼的,但出於禮貌,她還是摁下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