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琳的這番話,明顯和森田鐵男父女的意志背道而馳,王奇秋在這裡陪了她半天,恐怕該安慰的都安慰了,該勸的也都勸了,嘉琳怎麼還會說出這種話?
如果不是在故作姿態的撒嬌,那一定就是王奇秋想讓她進一步試探自己吧?
剛才一陣熱吻,再加上一通摸索,賈二虎對嘉琳的感覺真的不錯。
除了是個舉世聞名的大明星之外,又由於是女團出身,跳得好,身體的協調性和柔韌性也是超級棒。
身體的稚嫩以及苗條,和趙雪蕊、陳凌燕有的一拼,柔軟度和彈性,和丁敏、佐藤由美不相上下。
在賈二虎看來,除了溫如玉,在自己身邊所有的女人中,她絕對是第2位,遠遠超過了白潔萍和小鹿純子。
唯一的遺憾,恐怕就是她不會內丹術,辦起事來不會那麼酣暢淋漓。
賈二虎忍不住又親吻了她一下,說道:「沒有人阻止你繼續過著明星的生活,但滅門之仇你總不能不報吧?
而且你真實的身份,小野遲早會知道的,就算你對千島組沒有想法,但他能相信嗎?
你的存在,對於他的合法性,永遠都是一種威脅,他一定會全世界的追殺你。」
嘉琳說道:「我不是有你嗎?你不是說只要有你在,誰都不能把我怎麼樣嗎?」
賈二虎說道:「那是必須的。只是被動的保護,還不如果斷地出擊。
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沒事的時候還是多看看劇本,如果你是在對千島組不感興趣,我的事辦完之後,你就一心一意回到東方國去拍影視,先把我們的那個本子拍好。」
嘉琳雞啄米似地點著頭,忽然又問道:「問題是,一旦我是贏國人的身份泄露出去之後,我拍的片子能過審嗎?
據我所知,前幾年就因為薩德的事,有一位寒國女星拍的電視劇,最後不得不換人,才得以過審的。」
賈二虎笑了笑:「那你想辦法申請加入東方國的國籍唄!」
嘴上這麼說,賈二虎的心還真的懸了起來,不是嘉琳提醒,他都沒有想到電視劇審查的事。
嘉琳撅著小嘴說道:「我倒是想,恐怕沒那麼容易,而且時間也來不及。
你這部片子裡我出演的角色,你還是趁早換人吧。」
賈二虎嘆了口氣:「這件事你就別管了,先在這裡好好待著。」
說完,他伸手摟著嘉琳的腰,朝王奇秋走去。
一直站在主臥門口,默默無語地看著他們倆膩歪的王奇秋,等到賈二虎和嘉琳走到面前,居然無視嘉琳的存在,一聲不吭地迎上去,伸手摟著賈二虎的脖子,閉著眼睛就是一頓狂吻。
賈二虎瞪大眼睛看著嘉琳,嘉琳一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又嫣然一笑,然後一轉身,讓開了賈二虎摟著她腰的那隻手,走到邊上的沙發上坐下。
賈二虎這才把手伸過去,摟住了王奇秋的腰。
老實說,王奇秋都比較性感,而且有一定的氣質,模樣也不錯,不然麻生也不會追她。
只不過賈二虎身邊的女人,一個一個都太出色,她也就顯得不那麼出眾。
硬是要比較的話,恐怕也只比褚依蘭和羅姍要略強一點。
讓賈二虎刻意追她幾乎沒有可能性,但投懷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原本就是贏國人的她,也願意做一個真正的贏國人。
從剛剛向麻生透露嘉琳真實身份的跡象來看,她對她父親的心眼更多,甚至比她父親更想控制千島組。
如果她將來能夠成為千島組的組長,而又與自己保持情人關係的話,好像對自己有百益而無一害。
想到這裡,賈二虎緊緊擁抱著她,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了。
得到賈二虎熱烈的響應之後,王奇秋摟著賈二虎一轉身,繼續親吻著,卻把賈二虎往主臥里推。
主臥里沒有床,只有一張厚厚的榻榻米。
賈二虎被她推著,直接躺在了榻榻米上,王奇秋趴在賈二虎的身上,依然親著,同時伸手下去解著賈二虎的皮帶。
賈二虎讓開了她的熱吻,提醒了一句:「門還沒關呢!」
王奇秋凝視著賈二虎,說道:「你身邊有那麼多美女,如果沒有特別能讓你眷戀的東西,你會留下來幫我們嗎?」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你覺得什麼東西可以讓我眷戀?」
王奇秋嫣然一笑:「三明治呀!你是想先嘗嘗性感一點的,還是苗條一點的,又或者左擁右抱一塊嘗?」
賈二虎反問道:「你確定小野不會進行第3次襲擊?」
王奇秋把賈二虎的褲子搞定之後,立即起身,脫著自己的衣服說道:「正因為擔心他的第3次襲擊,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到來,所以我們才想抓緊時間。
你是個重情義講信譽的人,得到了我們的身體,就不會拋棄我們,不是嗎?」
賈二虎笑道:「你太缺乏自信了。其實你根本不用身體來套牢我,我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女人。
以嘉琳的個性,她絕不會成為千島組的組長。
以你父親的德行,他成為不了千島組的組長。
只有你,你有野心,也有能力成為千島組的組長。
就憑這一點,我不僅會保護你,而且會和你達成某種協議。」
王奇秋微微一笑:「我當你說的是真話,你看中了我未來千島組組長的權利,以及千島組的實力,我看中了你這個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雖然年輕了一點,但我喜歡。」
說完,她誇張地把自己的褲子往空中一扔。
賈二虎問道:「你知不知道,你此刻喜歡的可是別人的丈夫?」
王奇秋反問道:「我當然知道自己將來的丈夫不是你,但有關係嗎?」
說完,齜牙咧嘴地嘶了一聲。
賈二虎沒想到,麻生追了她那麼久,欒老三跟了她那麼多年,她居然還是個處的。
如果兩個人悄無聲息也就算了,沒想到王奇秋一直大呼小叫,雖然認得出她還是強忍著,但坐在門外的家裡依然忍受不了。
她覺得王奇秋就是在裝,那種事哪有那麼誇張。
她甚至在想,如果是自己,明知道外面還坐著一個女人,自己還好意思那麼叫嗎?
她猶豫了一會兒,突然起身朝主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