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白潔萍徹底破防

  到目前為止,賈二虎正兒八經地只吻過兩個女人,一個是陳凌燕,還有一個就是白潔萍。

  這兩個女人的吻,給了賈二虎完全不同的感受。

  雖然吻上去的那一刻同樣是清新,但陳凌燕顯得青澀,白潔萍也十足地香艷。

  而且讓賈二虎感到奇怪的是,按說初吻才會讓他感到更加緊張和激動,可事實恰恰相反。

  這一刻突然吻上白潔萍,賈二虎居然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跳和刺激。

  很快他就意識到,這是自己心態的原因。

  親吻陳凌燕的時候,他是本著追求,和負責任的態度去的,而且已然把陳凌燕當成了自己的女朋友,覺得在她身上幹什麼,雖然都是新鮮的,這又是理所當然,無懼無畏。

  白潔萍不同。

  她是別人的老婆,而且她本人也高傲的很,這一點從她兒子剛剛對她的評價里就可以看出來。

  既然是別人的老婆,心裡總會有一種忌憚。

  不僅僅是怕被高義徳發現,還怕被別人看到。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的原故吧?

  再加上懷著一種對高義徳的報復心理,所以在熱吻白潔萍的時候,賈二虎有一種空前的興奮感和成就感。

  他的手,甚至省略了在衣服外面的試探,直接從白潔萍的領口伸了進去。

  白潔萍眉頭緊鎖,但瞬間又舒展開了。

  她是個有潔癖的女人,本來高義徳就比較注意形象,進進出出都是乾乾淨淨的。

  可每一次高義徳想動手動腳的時候,她都會讓高義徳去洗手,而且必須用洗手液洗。

  至於晚上睡覺,也是和溫茹玉對賈大龍要求的一樣,就算外面下雪下冰雹,不洗澡是不能進被窩的。

  賈二虎的手伸到她胸口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了髒,賈二虎可是陪著她兒子玩了半天玩具槍的。

  換成是高義徳,如果不洗手的話,她能舉著菜刀,要把高義徳的手給剁了。

  可當賈二虎的手一使勁,白潔萍渾身都軟了。

  即便是被撫摸身體,女人也能感覺到男人的激情。

  從甲二虎手指上散發出的激情,是高義徳從來沒有賦予過她的。

  也許高義徳和她在一起的第1天,就顯得那麼溫文爾雅,以顯示自己的素質高,和對白潔茹的尊重與愛護。

  其實這得分什麼場合。

  在親熱的時候,女人最希望領略的,就是男人最強悍,甚至是最野蠻的部分。

  然而高義徳把溫柔留給了自己的妻子,卻把骨子裡的野性,全部撒到了其他女人的身上。

  或許他是想讓自己的妻子,不會因為自己的肆無忌憚而變的浪蕩起來,卻不知道賈二虎的闖入,一下子讓白潔萍領略到了不同的男人,給自己帶來的不同的感受。

  而這種感受,是她渴望了多年卻從未得到過的。

  所以她徹底破防!

  同樣破防的還有賈二虎。

  吻過兩個女人,卻又摸過三個女人。

  相比而言,雖然生過孩子,但白潔萍的胸介乎於陳凌燕與肖婕之間......

  賈二虎盡情地享受著,腦海里又出現了溫茹玉的影子。

  他覺得不管是陳凌燕、肖婕還是白潔萍的身體,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欠缺和不足,只有溫茹玉的身體才是完美無缺的。

  他儘量把白潔萍想像成溫茹玉,可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總是欠缺了一點。

  就在這時,鍋里的紅燒肉傳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

  白潔萍趕緊把他推開,說了句「鍋里的油都幹了」,立即過去揭開鍋蓋,用鍋鏟鏟了鏟,接著又倒了一點開水進去。

  等她把開水瓶放在灶台上的時候,賈二虎摟著她又要親吻,她說了句:「現在在燒飯,你去看看電視,等吃完了飯再說好嗎?」

  賈二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摟著她親了一會兒,才說了聲「好」,又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下,這才轉身來到客廳打開電視。

  賈二虎調著台的時候,聽到白潔萍在廚房裡哼起了小調。

  這情景讓他想起了溫茹玉:如果我給溫茹玉這樣一個突然襲擊,她也會像白潔萍這樣對我就好。

  因為賈大龍的緣故,賈二虎嘗試著把激情轉移到別的女人身上,藉此來淡化對溫茹玉的渴望。

  沒想到每次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他都能情不自禁地想著溫茹玉,而且那種渴望越來越強烈。

  吃飯的時候,白潔萍把高平叫了下來。

  高平一看桌子上這麼多菜,有些吃驚地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賈二虎,再頂著滿桌子的菜說道:「怎麼這麼多菜,我們三個人吃得完嗎?」

  白潔萍說道:「你二虎叔叔年輕,身體好,飯量大,你也要像你二虎叔叔一樣多吃飯。」

  高平說道:「爸爸的身體也很好呀,可他也吃不了多少飯。」

  白潔萍說道:「他是天天在外面應酬多了,所以回家吃不下飯,你還以為他真的不吃飯呀?」

  高平沒再說什麼。

  平時有點厭食的他,今天吃的特別多,一來想在賈二虎的面前表現一下,二來他也希望自己將來長得跟賈二胡一樣,身材魁梧,英俊高大。

  白潔萍也沒徵求賈二虎的意見,從食品櫃裡拿出一瓶沒開封的茅台,讓賈二虎打開。

  她去食品櫃拿酒的時候,高平悄悄告訴賈二虎:「我媽媽最討厭別人喝酒的,就連我爸爸都不能在家裡喝酒,只要聞到酒味,我媽媽就想吐。」

  說完,他有點高深莫測的看著賈二虎,意思是說,白潔萍對賈二虎絕對沒話說。

  賈二虎接過酒瓶,看到白潔萍只拿過來一隻酒杯,於是問道:「你不喝一點嗎?」

  白潔萍搖頭道:「我從來不喝酒的。」

  賈二虎有些不信:「你不喝酒的話,怎麼在官場上混呀?」

  白潔萍笑道:「我喝酒過敏,只要一喝酒,全身起紅疹子,單位人都知道,所以沒有人讓我喝酒。」

  賈二虎沒再說什麼,自己喝了起來。

  喝到差不多的時候,他讓高平到廚房給自己端碗飯了,高平顛屁顛地跑進了廚房。

  賈二虎嘴裡含著酒,走過去餵了白潔萍一口。

  白潔萍眉頭一皺,還是把酒吞了下去。

  賈二虎問道:「你那麼痛苦的樣子,是不是嫌我髒呀?」

  「誰嫌你髒了?」白潔萍橫了賈二虎一眼:「我是真的不能喝酒,不信你看,一會兒我的臉就會紅。」

  白潔萍還真沒騙人,賈二虎餵她的酒,大概也只有兩錢的樣子,不一會兒白潔萍就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