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英士來到秘書的房間之後,先是趴在已經躺在床上的秘書身上,狂吻了一陣子,只是心裡放不下雲虛子的事。
更重要的是,他更好奇妻子,會和小鹿純子說些什麼?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這件事的主導者,只是希望在幫助雲虛子偷渡的過程中,能夠得到身為警察的妻子的幫助。
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妻子居然要把他支開。
就在他輕輕拍打著秘書的臉蛋,剛剛準備從秘書的身上起來的時候,小鹿純子的電話來了,讓他不要打攪自己的妻子。
佐藤英士一驚,問道:「究竟怎麼回事?難道宮本先生......」
小鹿純子立即打斷他:「英士,你就別問了。賈二虎確實會內丹術,具備了通過人的視網膜,窺探出對方心裡想法的能力。
你知道的太多,就會講得太多,也會被他發現的太多。」
佐藤英士疑惑地問道:「你不是也會內丹術嗎?而且我們通話的時候,你是確認了自己不會什麼讀心術的。」
小鹿純子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也許是我的修煉不到位吧。
別的不再多說了,我正在開車,你不要打攪由美。
而且不管由美做了什麼事,你都要明白,她是在保護宮本前身,也是為了你們佐藤家的利益。」
「明白了。」
佐藤英士掛上電話之後,其實怎麼也沒想明白,妻子一個人在房間究竟能做什麼?
怎么小鹿純子,還擔心引起自己的誤會,才給自己提出了這句忠告。
賈二虎走出市局辦公大樓,立即撥打了溫如玉的電話,確認她真的在凱薩琳旁邊開了房之後,問了一句:「接下來他們的行程怎麼安排,你跟凱薩琳溝通過嗎?」
溫如玉說道:「具體的沒說,但我看凱薩琳的樣子,好像是對這次考察比較滿意,應該準備很快就要回贏國的。」
賈二虎說道:「她應該是很滿意,但卻不是因為我們的產品,而是搞清楚了我的身世。
對了,我現在要去佐藤由美的房間。」
溫如玉小嘴一撅:「昨天一夜還沒滿足,今天中午還要加班呀?這是你的意思,這是她的意思?」
賈二虎笑著解釋道:「中午就這麼休息一會兒,就算她丈夫再好色,也不會連這一點時間都不放過,直接跑到秘書的房間去。
她剛剛給我打來電話,我感覺與雲虛子有關。」
溫如玉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
賈二虎說道:「目前我也不清楚,但有兩種可能性,一是雲虛子聯繫到了佐藤,他們正在考慮偷渡的辦法,佐藤由美約我過去,很有可能是試探我的口風。
二是雲虛子怎麼逃離玉山,什麼時候逃離的,我們一概不知。
看到我上午突然消失,中午又沒有過去吃飯,也許她是想從我這裡探聽雲虛子的消息。」
溫如玉點頭道:「這種可能性比較大。只是我想不明白,她丈夫那麼大方,能夠容忍你們兩個待在一起?」
賈二虎笑道:「也許他覺得大白天的,我不會跟他妻子發生什麼事吧?」
溫如玉冷哼了一聲:「那就祝你玩得開心。再見。」
說完,她直接把電話掛了。
賈二虎來到佐藤由美的房門前,正準備按門鈴的時候,發現門並沒有鎖,直接把門推開,正好看到佐藤由美剛剛洗完澡,光著身子從衛生間出來。
他反手把門鎖上之後,佐藤由美光著腳朝他跑過去,縱身一躍,用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腳纏著他的腰,一頓狂吻。
賈二虎的雙手,托著他小巧的臀部,心裡卻想著自己和小珍、小晶的家人,在一家酒店門口告別的情景。
甚至還有兩個女孩子的家人,拿著好酒好煙往他車上塞的情景。
佐藤由美窺探到了這個情景之後,立即陷入了思考:賈二虎剛剛真的是和兩個女孩子的家人在一起,還是他故意設計出這樣一種場景?
佐藤由美自從發現自己,能夠窺探到賈二虎潛意識中的畫面之後,就曾經想過,如果自己跟賈二虎在一起,刻意去想一些並沒發生過,而又是自己想讓他看到的畫面,他會不會只能看到這種畫面,而看不見其他的東西。
所以她懷疑,賈二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現在恐怕就是讓自己看到,他想讓自己看到的一面。
為了驗證自己的懷疑,她故意想像出剛剛和丈夫吵架時的情景,甚至想像出,自己怒不可遏的扇了丈夫一個耳光,然後把他轟到了秘書的房間。
賈二虎還真的大意了。
尤其是入鼎雙修之後,他感覺自己已經征服了佐藤由美,和其他的女人一樣,佐藤由美已經深深的愛上他,並且再也不願意放手了。
昨天佐藤由美想讓他離婚,今天跟丈夫吵架之後,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約來,足以說明了一切。
賈二虎抱著她走到禮物,直接把她撲倒在床上,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部。
佐藤由美心領神會地,伸手解開了賈二虎的皮帶。
賈二虎一邊運行起內丹術,一邊問道:「怎麼,剛剛跟老公吵架了?」
佐藤由美瞬間肯定,賈二虎剛剛肯定不是去見兩個女孩子的家人,他只是讓自己看到的,他想讓自己看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