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由美忽而問道:「如果有人現在讓你做一件,你根本無法接受的事情,答應事成之後,給你一筆不少的,你會去做嗎?」
佐藤英士一臉愕然地看著妻子,反問道:「我缺錢嗎?」
佐藤由美接著反問他:「劉強缺女人嗎?」
佐藤英士似乎明白了妻子的意思,一時語塞。
佐藤由美解釋道:「不管我再優秀,我也是黃種人,劉強身邊最不缺的就是黃種女人,而且一個比一個出色,讓我用色相去勾引他,豈不是自取其辱?
威廉士太太應該是他第1個金髮碧眼的女人,上了威廉士太太的床之後,他甚至都沒有打凱薩琳的主意,這倒不是因為他是什么正人。而是他的女人太多,多的就像你的錢一樣,對女人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
這個時候再去色誘他,你不覺得就是個笑話?
不管怎麼說,我是佐藤家的兒媳婦,我父親又準備競選首相,我自己又是個警察,這麼多身份的加持,倒是可以吊吊他的胃口,而且僅僅只能吊他的胃口,不能讓他得手。
只有他得不到,才會把你想知道的事情告訴我。
真的讓他得到了,恐怕在他心裡,我就和風俗店的風俗女沒區別了,想從他嘴裡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都將是天方夜譚。」
佐藤英士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由美,你說的太對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把握好尺度,一旦感覺不對勁立即剎車!」
佐藤由美心想:剎得住才怪!
但她卻笑道:「別忘了我是警察,對付罪犯都有的是辦法,何況只是一個心懷叵測的人。」
「那是,那是。」佐藤英士笑著點頭道,接著摟著佐藤由美便親了起來。
佐藤由美眉頭微皺。
當佐藤英士親著他的臉蛋和脖子,又伸手去解她的紐扣時,佐藤由美抬手把他的手擋開,說道:「行了,要不要出去吃點什麼東西?」
佐藤英士以為妻子是不滿意,他剛剛從秘書的身上起來,現在又裝模作樣地向妻子大獻殷勤,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行,我們出去喝杯咖啡吧,我看到對面有家咖啡館。」
但他卻不知道,佐藤由美之所以不讓他解開領口,是因為剛剛賈二虎在她兩邊的肩頭,狠狠地都咬上了一口,兩邊都留下了賈二虎的牙印。
賈二虎在親著摸著她的時候,其實用手點了她的幾處穴位,弄的佐藤由美完全把持不住自己。
那一刻,她只想賈二虎把她抱到床上去,至於隔壁的老公,她早拋到了腦後。
她伸手去解賈二虎皮帶的時候,賈二虎卻突然把她摟得更緊,咬著她的耳垂說道:「這麼美好的事,為什麼要匆匆忙忙的,就像是做賊一樣?」
佐藤由美已經目光迷離,充滿期待地對賈二虎說道:「誰說是做賊?」
賈二虎問道:「如果這時你丈夫敲門怎麼辦?」
佐藤由美說道:「那就一直讓他敲到你辦完事為止!」
賈二虎笑了笑:「那可不行。你搞得定你丈夫,我可搞不定我妻子,我妻子可是個暴脾氣,她不會對我怎麼樣,卻一定會跟你拼命!」
佐藤由美問道:「真要是出現了那一幕,你會站在誰一邊?」
其實佐藤由美就算用腳後跟想,也知道賈二虎會站在誰一邊,但她忍不住就是想問。
如果賈二虎說站在她一邊,她一定會說賈二虎是個騙子。
如果賈二虎說站在妻子一邊,她又會覺得賈二虎無情無義,還沒把自己騙到手,就不把自己當回事。
賈二虎當然知道,因為女人大多都是這樣,所以他什麼都沒說,而是解開佐藤由美的衣領,先是親吻著她的脖子,突然在她左邊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的佐藤由美渾身打了個激靈,接著繃緊了全身的每一塊肌肉,大聲尖叫起來:「啊——」
賈二虎並沒有立即鬆開,而是繼續咬著。
最初的痛勁過去之後,佐藤由美慢慢感覺到,剛剛被賈二虎撩起來的烈火,似乎得到了一種有效的慰藉。
她的雙手,緊緊摟著賈二虎的腰。
賈二虎這時才鬆開問道:「怎麼樣,舒服多了吧?」
就算是舒服了,佐藤由美也不會承認,她卻反問道:「怪不得威廉士太太每次都被你弄得鬼哭狼嚎,你就是用這種辦法對付她?」
賈二虎笑著說道:「怎麼可能?你這細皮嫩肉的,用牙齒剛剛好。威廉士太太皮厚肉糙,只能用皮帶。」
佐藤由美哭笑不得地問道:「變態呀,原來你有施虐傾向呀?」
賈二虎非常認真地說道:「我可是正常的人,擁有正常的取向,只是威廉士太太喜歡受虐。
我想她位置那麼高,年紀還那麼大都喜歡那樣,所以就想試試你是不是也喜歡。
你喜歡嗎?」
佐藤由美臉蛋一紅,猶豫地瞟了賈二虎一眼,然後羞澀地點了點頭:「喜歡。」
賈二虎二話沒說,又在她另一邊的肩頭咬了一口,痛的佐藤由美渾身一哆嗦,隨後再次緊緊摟著賈二虎。
除了剛剛咬下的那一瞬間,佐藤由美痛的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但隨後便進入了一種舒適的狀態。
就在這時,賈二虎聽到了隔壁房的動靜。
雖然賓館的隔音效果極好,佐藤英士和他的秘書說話時也是正常的音量,但抵不過賈二虎會內丹術。
看到佐藤英士醒了,賈二虎鬆開佐藤由美的肩膀,說道:「行了,你丈夫差不多也要回來,我先走了。」
「不!」佐藤由美居然把賈二虎摟得更緊。
賈二虎捏著她的臉蛋說道:「放心吧,你逃不過我手掌心的,從見你的第1面開始,我就知道我們之間會發生點什麼事。」
佐藤由美嬌滴滴地問道:「好呀,原來你早就處心積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