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笑了笑:「老婆的表現永遠都是出乎意料,不斷地給我帶來驚喜。
因為不知道雲虛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機會,隨時隨地看到電視收聽電台,所以我們必須儘量拖長佐藤英士在國內待的時間。
而他都是聽從凱薩琳的,只要把凱薩琳穩住,他就不會離開。
只要我們每天不斷有佐藤英士的新聞出現,就不擔心雲虛子收聽不到。
再加上長嶺很少有外企過來,突然一下來了兩個國外的企業,再加上我們之前引進的三個項目,我相信整個長嶺地區的老百姓都會奔走相告,只要他還待在長嶺的地界上,就總能聽到這個消息的。
只不過你穩住凱薩琳的方法,著實讓我大吃一驚,你真是什麼都敢往外面捅呀?」
溫如玉苦笑道:「媽媽和弟弟的事責任在我,雖然你什麼都沒說,但我能明白,東方娜是屈服於威廉士太太的淫威,才把母親和弟弟弄到了西國。
雖然現在你被她吸納為遠東情報站的特工,其實就是穩住你,同時也等於是給你打上一個標籤,讓你很難擺脫她他的控制。
作為女人,你的內丹術確實可以讓她幸福感爆棚,但前提是你必須要陪伴在她的身邊。
如果說她不能徹底控制你,你想走就走的話,那她一定會在你走之前毀掉你。
我現在面臨的問題,不僅僅是要我的老公安然無恙,重要的是還有媽媽和弟弟,必須確保他們平安歸來。
正因為如此,在你和威廉士太太虛與委蛇的同時,我必須要把凱薩琳推到你的懷裡。
我相信你有計劃,恐怕是在威廉士太太宣誓就職之前,你和媽媽、弟弟都能全身而退。
但你要清楚,到那個時候,你面對的可不僅僅只是一個遠東情報站的站長,你甚至要面對整個西情局,甚至是整個西國軍事、情報和司法力量。
而凱薩琳,才是屆時你唯一能夠破局的利刃。」
賈二虎笑道:「老婆就是高瞻遠矚,明察秋毫,怪不得別人都說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十分賢惠善良,而又特別優秀的女人。」
溫如玉一邊親吻著賈二虎,一邊說道:「接著拍,接著捧,以後只要是你看上的女人,我絕對見一個拉一個皮條!」
賈二虎撫摸著她的臉蛋說道:「你這麼賢惠,我就那麼不知好歹?實話跟你說吧,儘管在凱薩琳面前自由發揮,但我絕對不會碰她的,這可不是在你面前表忠心。
首先是威廉士太太,絕不像她所表現的那樣,好像是被我吃定了。
她時不時地敲打我,每一次都能直指要害,但經過我三言兩語之後,她好像很容易地就被說服,給我造成一個,她越來越信任我的假象。
我卻能意識到,她這是典型的欲擒故縱,看似她的所有疑惑,都被我毫無破綻的解開,然而她的心裡,一直保留著那些疑惑,甚至她並不認為那只是疑惑,而是真相。
她對我跟她女兒的關係,一會兒嚴厲限制,一會兒又說順其自然,其實她的內心是抗拒的,他就是用這種一松一緊的方法,不斷地敲打我,讓我始終繃緊這根弦。
但凡我跟凱薩琳上床,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感覺到,接下來我在她面前的一切偽裝,都會被她一聲不吭的撕得乾乾淨淨。
惱羞成怒的她,一定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
溫如玉點了點頭,覺得賈二虎的判斷是正確的。
賈二虎接著說道:「其次就是凱薩琳本人。你今天算是吊起了她的胃口,接下來你再不斷加大籌碼,我相信最終會使她發誓,這輩子要是沒跟我上床絕不罷休。
我跟她上床之後,威廉士太太的態度剛剛已經說了,那麼凱薩琳呢?
雖然我的內丹術,可以讓她覺得自己終於經歷了一個真正的男人,這一輩子無怨無悔了。
但還有一點更重要,沒有得到的才是最美好的,人性如此。
不管我在床上多麼優秀,一旦經歷過,回頭想想你就那樣,只有在你打開她的欲望之門,而我始終不讓她達成目的,她對我的欲望就會越來越強烈,也會一直期待下去,直到我跟她上床的那一天。
西方人為什麼那麼信仰上帝,就是因為他們始終堅信自己的足夠虔誠,最終總能見到上帝。
真要是見到了上帝,恐怕他們也就不以為然了,他們之所以一輩子對上帝虔誠,我正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沒見到過自己的上帝嗎?」
溫如玉又親了他一口:「不錯,小朋友,幾天不見確實有進步。那麼佐藤由美呢,你打算什麼時候上她呀?」
賈二虎笑道:「這就要看以後事態的發展。單純想上的話,昨天晚上就已經上了。」
溫如玉不屑道:「難道你不是怕上了之後,她一跟我見面,我就能看出來嗎?還搞得好像很有策略似的。」
賈二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說老婆,能不能給我留一點面子?」
溫如玉說道:「小朋友,你記住了,在外面和家裡不一樣,當你面對十面埋伏,處處危機的時候,度過難關保住性命是最重要的。
為了生的可能和希望,可以不擇手段。」
賈二虎解釋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打佐藤由美的主意,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她特別有正義感,雖然出於一個政客的家庭,但卻願意為底層的民眾懲治罪犯。」
接著,他把佐藤由美冒充正義使者的事情,告訴了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