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賈二虎跟著母親上樓後,凱薩琳立即給父親打電話,說母親被一個東方小伙子給挾持住了。
威廉士警告女兒不要輕舉妄動,同時讓她立即向基地參謀長匯報。
沒過一會兒,基地參謀長,帶著特戰隊長和憲兵隊長都來了,而且他們也接到了威廉士的電話。
基地的調度室,之前就看到了特戰隊的直升飛機,降落在樓頂的平台,開始還以為他們是在執行威廉士太太的命令。
剛剛特戰隊已經派車去半山別墅,把4名特戰隊員接了回來,同時又用消防雲梯門頂的4樓平台,救下了那個駕駛員和行動隊隊長,同時也把飛機開了回去。
參謀長和威廉士也在電話里進行了溝通,他們都認為威廉士太太有能力控制局勢,所以除非得到威廉士太太的明示,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
凱薩琳擔心母親的安全,帶有抱怨地對參謀長說道:「長官,我們總不能看著我母親被劫持,而無所作為吧?」
參謀長看了特戰隊隊長一眼。
特戰隊隊長解釋道:「我覺得威廉士長官,讓我們靜觀其變的策略是對的。
我們特戰一隊隊長的功夫你也知道,他在飛機上首先動手,近在咫尺襲擊這小子,結果這小子一招就把一隊隊長給制服了。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雖然下了一點小雨,我們4個特戰隊員在下面,這小子居然能夠不驚動他們,懷裡還抱著一個女人,直接從吊索爬上飛機。
按照一隊隊長的分析,應該是隊員們在1樓,這小子是從2樓,摟著一個女人,騰空抓住吊索的。
當時吊索距離別墅有四五米遠,就算是我們的隊員,要想騰空過去抓住吊索,都是件很困難的事情,他居然是在增加一個人的體重,而且是單手抓住吊索,又攀援而生,那得要有多大的臂力?
對付他這樣的人,誰能保證在不傷害威廉士太太的前提下,解決他呢?」
賈二虎的身手,凱薩琳剛剛已經見識過,但他沒想到賈二虎的力量還那麼足。
真要是這種情況,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做到將他擊斃,而保證自己的母親安然無恙。
參謀長這時說道:「你也不用著急,為了威廉士太太的人身安全,我們可以最大限度地妥協,而沒有必要用威廉士太太的人身安全冒險。」
凱薩琳點了點頭:「長官,要不這樣,我直接上去。」
參謀長搖了搖頭:「你上去不僅無濟於事,還有可能給威廉士太太造成心理負擔,因為擔心你的安全,而不能專心致志地對付他。
你應該相信你母親的智慧,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凱薩琳即便是在擔心,也只能點點頭,儘量去尋找自我安慰的理由。
回到辦公室後,威廉士太太讓賈二虎在沙發上坐著,自己則走向辦公桌裡面。
賈二虎提醒了一句:「你最好別動你抽屜里的手槍,還有你桌板下的摺疊衝鋒鎗。
我不想殺人,但是為了保命,我什麼都幹得出來。」
威廉士太太心下大駭:難道這小子有透視眼嗎?
其實她並不清楚,她讓賈二虎坐下的時候,心裡正想著,等會兒是用抽屜里的手槍,還是用桌板下的摺疊衝鋒鎗對付賈二虎。
而她潛意識中的念頭,被賈二虎看到了。
威廉士太太故作鎮定,打開抽屜後,拿出了裡面的咖啡豆,磨好之後再火上加熱,倒上兩杯之後,端到沙發邊上,放了一杯給在賈二虎面前,卻發現賈二虎渾身冒著白氣,沒多大一會兒,之前濕透的衣服,現在已經幹了不少。
威廉士太太不知道內丹術,只覺得賈二虎身體太棒,居然能夠用體溫,烘乾身上的濕衣服。
「先生,」威廉士太太問道:「能請問尊姓大名嗎?」
「劉強。」賈二虎反問道:「你呢?」
「我丈夫姓威廉士,所以人們都叫我威廉士太太。劉先生,談談你的條件吧。」
賈二虎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帶著兩位健康的女孩子安全回國。」
威廉士太太說道:「安全回國不是問題。如果你不放心,我不僅可以親自送你們到機場,還可以親自送到你們國家去。
問題是這兩個女孩子的健康,我理解你的意思,是讓她們恢復正常的狀態,這一點現在做不到。」
賈二虎問道:「為什麼?」
威廉士太太說道:「現在也沒有必要跟你說假話。不錯,我們在她們身上,進行了一種病菌的實驗,要想獲取治療的藥物,得從她們身上提取有毒的血清,然後進行調配。
這項工作已經在做,但至少一個星期的時間。」
賈二虎問道:「前兩年流行全世界的病毒,就是你們的傑作吧?」
威廉士太太搖頭道:「不是我們這個實驗室乾的。」
也就是說,她只否認不是她乾的,並沒否認,是他們國家其他實驗室乾的。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作為一個醫生,本來應該是救死扶傷,你們卻研究各種病菌,然後被你們的軍方當成一種武器擴散出去,難道你就沒有一點自責和羞愧,甚至感到恥辱嗎?」
威廉士太太苦笑道:「沒辦法,這是我們的工作,而且也是國家的需要。
如果你們國家需要你干某件事情,你能拒絕嗎?」
賈二虎搖頭道:「我們國家永遠干不出,你們國家所乾的那些骯髒的事。」
威廉士太太嘆了口氣,又問道:「你是警察,還是安全部門的人?」
賈二虎不屑道:「下午在涵洞裡發生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你覺得我要是東方國的警察,能幹那種事嗎?」
威廉士太太點頭道:「說的也是。」
賈二虎喝了一口咖啡,眉頭一皺:「真特麼的苦。對了,詹姆斯太太,如果讓你和我獨處一室,一個星期的時間會不會太久?
治療的藥物,你肯定不能再提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