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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二虎當然有這種預感,甚至意識到完全不可避免,除非自己和東方娜兩人之間,突然有一個人出意外。░▒▓█►─═ ═─◄█▓▒░
他也清楚,自己其實就是在推遲這件事情發生的時間。
他希望的結果是,趙嘉偉能夠和東方娜好見好散,重新組成一個幸福的家庭。
只有這樣,他和東方娜之間就毫無顧忌了。
儘管心裡對溫如玉的洞察力和判斷,完全就是大寫的服氣,但賈虎絕對不會承認,故意不屑地笑道:「看來你是對自己,和我身邊其他的女人都沒有自信。
除了錢多,入了外國籍,接受的是與我們不同的教育,我實在看不出她還有哪一點,能夠引起我的興致。」
溫茹玉搖了搖頭:「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嘴硬!就算有一天被捉姦在床,你也會有足夠的理由,證明你是無辜的。」
賈二虎端起自己做好的菜,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趕緊吃飯吧,老婆,不然時間不夠了。」
溫茹玉羞澀地笑道:「整整一個晚上還不夠,你還要多長時間?」
兩人坐下後,溫茹玉問道:「你跟東方娜來了這麼一出,你說她會對嘉偉說什麼?」
賈二虎想了一下:「剛剛給嘉偉打電話說分手,絕對不會因為我的威脅立即重歸於好。
如果給嘉偉臉色看,萬一嘉偉再次打電話給我,她知道我會怎麼收拾她。
所以她現在對嘉偉的態度,就是保持沉默。」
溫茹玉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因為你剛才治了她一下,她在嘉偉面前不可能頤指氣使,但絕不會和嘉偉重歸於好,說不定會以嘉偉練成內丹術為條件。
如果嘉偉練不成,那就無話可說。
如果能夠練成,嘉偉本來跟你就是雙胞胎,能夠和嘉偉生活在一起,跟和你在一起就沒有區別了。
而且她提出這種條件,你總不可能再為難她吧。
你看要不要我給嘉偉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吃飯?」
賈二虎搖了搖頭:「他就是被我母親給寵壞了,雖然我希望他活得越來越好,感覺不能慣著他。
他要是主動上門,不缺他一頓飯。
他不來就算了,愛誰誰。」
他們正準備吃飯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整個單元經常進出的人,他們已經能夠聽出誰是誰,唯獨這一串腳步,他們都感到十分陌生,也不敢肯定是來找自己的。
直到腳步聲在門口停下,同時傳來了三聲敲門的聲音。
溫茹玉看了賈二虎一眼,心想:誰呀?
同時起身打開門一看,居然是趙嘉偉。
趙嘉偉把咖啡遞給東方娜的時候,面無表情地問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看到東方娜並沒有伸手去接咖啡杯,趙嘉偉還以為她是不願意,卻不知道她的雙手酸脹難忍,根本就抬不起來,更別說去接咖啡杯了。
趙嘉偉苦笑地把咖啡杯放下,心有不甘地說道:「小娜,你是我的一個女人,已經給我帶來了快樂,也為我未來的人生開了一扇天窗。
雖然你什麼都沒說,但我相信一定是來自賈二虎給你的壓力。
我知道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但這並不能成為阻止我們繼續下去的阻礙。
我剛剛已經給他打了電話,只要他不阻止我們在一起,我並不介意你們之間的任何來往。」
「為什麼,」東方娜不屑道:「就因為我們東方集團的財產?」
趙嘉偉說道:「我不是孩子,不會那麼天真。史密斯不僅僅是你的丈夫,而且還是西情局的特工,最終他從東方集團得到了什麼?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迎娶你之後,就能夠得到你們集團的財產,哪怕是一半的財產,我也沒想過。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除了你是我情感世界裡出現的最漂亮,最成功的女人之外,你的社會地位也是我的臉面。
不管我這輩子怎麼努力,都不可能得到成為你丈夫所在的那種高度,這是我最為看重的。
簡單的說吧,迎娶你,可以最大限度地滿足我的虛榮心。
尤其是現在,我已經把風都放出去了,單位的同事們和朋友們,都知道我要出國讀研,而且終將成為一個掌管著跨國公司,東方集團的女人的丈夫。
這個時候你跟我分手,你讓我如何面對世人?」
東方娜有氣無力地靠在靠背上,點頭道:「你還真的比較誠實,不像之前甜言蜜語,話里話外都把我捧成了女神。」
趙嘉偉說道:「你本來就是我的女神,沒有任何的奉承,你應該有這個自信。
別說我現在所見過的,即便是我這一輩子再怎麼尋找,也不可能遇到比你強,甚至和你差不多的女人。」
東方娜點頭道:「就像你所說,成為我的丈夫,或許是你人生的頂峰,你可以為此付出一切代價。
可問題是,我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虛榮心得到滿足?
還是能夠得到任何其他的實惠?
夫妻之間,最大的實惠就是床上的那點事,除掉前戲,史密斯能夠讓我享受至少45分鐘以上。
在他之前,我還有過其他的男人,最少也能夠讓我享受30分鐘以上。
你呢?」
趙嘉偉滿臉脹紅,無地自容地低下頭,但突然又抬起了頭:「你跟史密斯之間肯定沒有可能再做夫妻,嫁給其他的男人,誰不會惦記你的財產?
但我不會。
至於床上的那點事,雖然我沒有經歷過,但我卻明白,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
即便是像你這麼優秀的女人,總有一天也會被他厭惡,而你又不能背叛他,去尋找自己的快樂。
但我就不一樣了。
我知道自己滿足不了你,所以能夠接受你在外面尋找滿足。
成為我的妻子,你不用擔心自己的財產會有任何損失,還可以沒有任何忌憚的放飛自我,難道對於你來說,這不是最實惠的嗎?」
東方娜搖頭道:「同樣的血脈,同胞的兄弟,甚至是孿生的,你跟賈二虎的差距怎麼這麼大?
別告訴我,你從小沒有生身父親,又因為自己是私生子,飽受詬病和譏諷,同樣的經歷,賈二虎也經受過。
而且他生活在偏遠的山村,還在監獄裡呆了6年。
他遇到困難都是迎頭而上,彰顯出一個男人不認命,不服輸的剽悍與執著。
你呢,卻是在自甘墮落中妥協,不思進取中乞求憐憫。
你覺得我東方娜,已經墮落到非你不嫁的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