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說道:「馮宏榮在四九城實在是混不下去了,所以想利用褚依蘭進入我們公司。」
溫茹玉說道:「可我怎麼覺得,馮宏榮好像是在追褚依蘭,褚依蘭之所以沒有答應,恐怕是想看你的態度吧?」
賈二虎反問了一句:「看我什麼態度?」
溫茹玉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意思是你這種雕蟲小技,還想在我面前玩?
她冷笑道:「傻瓜都看得出來,褚依蘭就想知道,你是希望她成為你的地下情人,一輩子都不嫁人。
還是希望她嫁人,然後你更喜歡給她未來的老公戴頂綠帽子,所以才猶豫不決,坐等你的消息。」
賈二虎笑了笑:「你還真把我當成了,喜歡給別人發綠帽子的人嗎?」
溫茹玉懟了一句:「難道不是?」
賈二虎解釋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任何人戴綠帽子,偶爾給誰戴了,那都是出於一種報復的心理。」
「這只是藉口和理由罷了。」溫茹玉先是十分嫌棄地白了他一眼,忽然又饒有興趣地笑著問道:「對了,那你說說,你都報復了哪些人?」
賈二虎狼吞虎咽地把飯吃完,放下碗和筷子,答非所問地說道:「褚依蘭之所以沒有答應他,那是因為看穿了他的動機,其實就是為了鹹魚翻身。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可以單純投資,也可以娶褚依蘭為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一定表現得非常愛褚依蘭,完全是為了追她,才想來我們公司投資。
正是因為他的這種虛偽的表現,才讓褚依蘭猶豫不決。
羅姍也跟我說過,褚依蘭一直很喜歡馮宏榮,兩人甚至同居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馮宏榮為了擺脫褚依蘭,甚至想把她讓給杜天明,只不過褚依蘭沒有讓他的目的得逞。
像這樣的男人,換成任何女人都不願意回頭,可問題是褚依蘭又真的喜歡他。」
溫茹玉一聽,心想:這樣的男人還讓他來公司幹什麼?最好是把他扔到長江里淹死才好!
但卻笑嘻嘻地問賈二虎:「快說呀,你到底報復了哪幾個人?」
賈二虎知道溫如玉是故意的,她不可能不厭惡這種男人,也不可能不為褚依蘭感到悲哀和可憐,所以依然答非所問地說道:「馮宏榮來公司的事情,羅姍前兩天也告訴了我。
如果他們兩情相悅,我又何嘗不願意成人之美?
雖然馮宏榮自己干一敗塗地,但這麼多年的失敗,已經讓他積累了豐富的經驗,而且就影視業務這一塊而言,目前我們公司的管理層,沒有一個比馮宏榮更熟悉的。
換句話說,即便是他不投資,在我們影視公司做過副總也是綽綽有餘的,但我卻不能不考慮處褚依蘭的感受。
沒有成功還好說,萬一將來馮宏榮依靠著我們公司做強做大,另起爐灶就不說了,到時候再和褚依蘭分道揚鑣。
你說說,我們現在接納馮宏榮,是在做好事呢,還是在做壞事?」
溫茹玉心想:什麼好事壞事?這樣的人渣,只有一句話,有多遠讓他滾多遠!
不過她依然笑嘻嘻地問道:「說完了嗎?那接下來是不是該坦白,你報復了哪幾個男人?」
賈二虎不動聲色的起身,走到她身邊,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溫茹玉當然知道他要幹什麼,卻故意大眼瞪小眼地問道:「哎哎哎,你要幹什麼?」
賈二虎也不搭理,直接把她抱到床上一放,然後撲了上去。
「天!」溫茹玉瞪大眼睛說道:「剛吃完飯就辦事呀,能歇一會兒嗎?」
賈二虎一邊親著她,一邊說道:「不能!」
「那等我先洗個澡。」
「等不及了!」
「討厭!」溫茹玉嘴裡說討厭,眼睛裡卻笑得跟花似的:「行行行,那說好,別用內丹術,我還得打掃衛生呢!」
賈二虎愣了一下,心想:這段時間,她怎麼總是拒絕用內丹術?
「不對,」賈二虎問道:「你是不是危險期呀?」
溫茹玉嫣然一笑,又故意撅著嘴反問道:「你這麼聰明的人,現在才反應過來呀?不讓你喝酒,不就是為了保障我們孩子的身心健康嗎?」
賈二虎又問道:「那你是今天才是危險期,還是......」
溫茹玉緊緊摟著他,羞澀地說道:「這次回來的第1天就是,說不定已經懷上了,不過為了保險期間,這段時間你還是不能喝酒。」
賈二虎笑道:「那說好了,咱們第1胎一定是個女兒,最好長得跟你一模一樣。」
溫茹玉噗嗤一笑:「這是我們能說的算的嗎?再說了,要是能說了算,第1胎一定是個兒子,而且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天天教訓你兒子。」
賈二虎啥也不說,直接把她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
說巧不巧,兩人剛剛辦完事,東方娜的電話居然打了過來。
溫茹玉一看是她的名字,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你小子不會真給你弟弟也戴綠帽子吧?」
賈二虎懶得搭理她,點開接聽按鈕之後,把手機放到溫茹玉的手上,然後貼到自己耳邊,自己的雙手則摸著她的胸口,顯得特別享受地問了一句東方娜:「喂,東方總呀,有什麼事嗎?」
東方娜微微一笑:「賈總,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你知道雲虛子道長是誰嗎?」
這個問題提的有點莫名其妙,賈二虎脫口而出地反問了一句:「誰?」
「他是你的祖師爺!」
賈二虎突然從溫茹玉身上坐了起來,同時從她手裡拿過手機,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麼?」
東方娜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說雲虛子道長,是你的祖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