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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二虎又捏了捏她的胸口:「老婆,等著看你老公的笑話是嗎?不知道人生最難的,就是選擇嗎?
我分析了他們的心理,一個是往好了方面想,一個是往壞的方面想。→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究竟是往好的方面發展,還是往壞的方面和發展呢?」
溫茹玉說道:「很簡單呀,你最壞的打算,往最好的方向努力呀!」
賈二虎非常不滿地使勁捏了她的胸口一把,溫茹玉眉頭微皺,斜著眼睛瞟著他說道:「這麼溫柔幹什麼,再使點勁呀?」
賈二虎瞪大眼睛問道:「真的假的?」
溫茹玉把前面的手鬆開,撅起一邊屁股,一邊準備給他海底撈,一邊反問道:「你說呢?」
賈二虎趕緊把手抽了出來,抓住拿的她,往自己的頸脖子上一放,再把手伸進她的胸口,笑道:「什麼叫老婆,什麼叫賢內助?就是默默無聞的,在丈夫的身後奉獻嗎?
你這人怎麼一點虧都吃不得,不就是捏了你一下,居然還想捏回去?」
溫茹玉兩眼一瞪:「你再說一遍?」
賈二虎嘿嘿一笑,在她胸口一頓亂摸地說道:「我是個實幹家,只干不說。」
溫茹玉白了他一眼,把頭靠在賈二虎的臉上,眨巴著眼睛想了一會兒,說道:「東方娜用龔文霞下葬的事情,尤其還提出為照顧東方雄的感受,甚至考慮跟丁嘯天合墓,那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是為了激怒你。
就差沒直接跟你說,你父親頭頂上那頂最綠的帽子,是丁嘯天給戴上去的。
她能說這話,足以證明她的目的,就是為了激化你和丁嘯天的矛盾,從這種意義上來說,她不可能和丁嘯天聯手。
至少在目前,他們不可能達成任何默契和協議。
不然,東方娜豈不成了豬隊友?
真要是合作的話,讓丁嘯天在暗處,難道不比現在就把他擺到檯面上來,更有殺傷力嗎?」
賈二虎點了點頭。
溫茹玉接著說道:「如果這個判斷是準確的,那麼丁嘯天跟你說的話,大概就是他當時真正的心聲。
除了你剛剛說的,龔文霞的死,讓他看到了自己將來,很有可能是同樣的結局外,他也看出來了,東方娜已經在實施自己的報復計劃,不然不會當著你的面,扯出要龔文霞跟他合墓,直接激怒你。
他可是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絕對不會讓東方娜當槍使,所以後來才會單獨向你表明態度,願意聽憑你的處置,只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徹底放下了。
因為他了解你的性格,一旦他徹底妥協,恐怕你不會趁人之危,反而會出於一種憐憫放過他。
如果他真的徹底放下了,就不會跟你說,只要你願意,他可以幫助你對付龍叔他們。
這算是哪門子的放下?分明是轉移你的目標。
就你父親的事而已,如果說龔文霞是主犯,他丁嘯天就是首犯,龍叔他們最多是從犯。
作為任何一個當事人,恐怕都不會在選擇原諒首犯的同時,去懲罰從犯吧?」
賈二虎一愣,這一點他還真沒想到。
→
恐怕當時真的被老淚縱橫的丁嘯天給感動了,忽略了他這是轉嫁危機。
原本自己對龍叔他們的仇恨沒那麼強烈,後來聽他那麼一說,好像丁嘯天倒是個受騙者,自己真正的仇人應該是能收他們。
賈二虎親了溫茹玉一口:「老婆,你這番話絕對醍醐灌頂呀,我差點被那個老東西給糊弄過去了。」
溫茹玉瞟著他說道:「我老公真的那麼愚蠢嗎?只不過我老公心地善良,見不得別人服軟而已。
過不了多久,我老就會反應過來的。
不然,外面那麼多美女等著,我老公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把我叫到辦公室來,談這件事情呀?」
賈二虎笑了笑:「這一點我還真沒想到。或者說我當時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東方娜的身上,因為我擔心固執的她,認定龔文霞的死,就是我一手造成的。
現在看來,東方娜並不可怕,丁嘯天我還得好好提防一下,別因為我的粗心大意,最終在小河溝里翻了船!」
溫茹玉這時說道:「其實這個時候,也不能單純的判斷,丁嘯天就真的在籌劃安排怎麼對付你?
他已經感覺到了東方娜,要對你實施報復,接下來他有兩種選擇:一種就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因為龔文霞的死,再加上看到東方娜想利用他,他也感覺到了,自己年紀確實太大,而且明擺著不是你的對手,所以選擇躺平。
所謂的放下,只是他給自己找的一個台階而已。
還有一種選擇,那就是像我們剛剛所分析的那樣,東方娜想利用他,他也想利用東方娜。
東方娜想坐收漁翁之利,他也同樣是這個想法。
因為他們誰都清楚,誰首先跟你直接面對,誰就註定要吃大虧。
一旦對方吃了大虧之後,究竟是和對方聯手,還是背後給你致命的一擊,主動權就掌握在他們自己手裡。」
賈二虎點頭道:「不用再去分析和判斷了,你這麼一說 ,我100%地肯定,丁嘯天選擇的,就是你說的第2種。」
溫茹玉笑了笑:「就算他是這種想法,也並不可怕。畢竟他在明處,我們在暗處。
他是不敢率先向我們動手的,因為龔文霞的前車之鑑,已然讓他心裡產生了陰影。
至於我們什麼時候動手,他完全不知道。
但有一點他可以判斷出,我們一定是在對付東方娜之後,才有可能集中精力來對付他。
所以你不要把她視作成一個負擔,我最擔心的,倒是面對東方娜的時候,你會失去方向。」
賈二虎又捏了捏她的胸口:「老婆,你洞穿人心的本事比我厲害,對人和事物的分析,也比我更加細膩和具體。
但有一點不好,雖然我知道你是假吃醋,你也沒有必要隨時隨地,什麼人的醋都吃吧?
我可以跟你發誓,我就算睡遍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絕對不會碰東方娜的。
面對她,只要她敢伸手,我就宜將剩勇追窮寇,怎麼可能迷失方向?」
溫茹玉瞪了他一眼:「誰告訴你我是假吃醋的?我天天是真吃,吃的我牙齦都發酸了!」
賈二虎嘿嘿一笑,湊過去猛親了她一會兒:「好啦好啦,老婆,別生氣了。」
溫茹玉冷哼了一聲:「像這麼便宜,親一下就哄好了?告訴你,我是真的生氣了,而且是哄不好的那一種!」
賈二虎厚著臉皮笑道:「我沒哄你。我老婆是多識大體的人,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怎麼可能耍小性子,需要我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