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依蘭問道:「聽說過陳凌燕和丁剛的故事嗎?」
「聽說過呀,怎麼了?」
褚依蘭解釋道:「除了丁嘯天對陳凌燕圖謀不軌之外,丁剛為了報復,居然和丁嘯天曾經有過一腿的肖婕領了結婚證,卻讓陳凌燕等待,等到他報復完了之後,再回頭娶陳凌燕。😡🎀 6➈𝕤𝕙υⓍ.ᑕσM 🐊💚」
「哼,」羅姍怒道:「放在哪個女人身上都受不了。」
褚依蘭說道:「陳凌燕也受不了,所以就那麼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丁剛,一分錢都沒得到。」
羅姍眨巴著眼睛,好一會兒才回過味來,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當初陳凌燕要是跟丁剛領的結婚證,就算她什麼都不要,法院也會保護她的權利的。」
「不錯。」褚依蘭說道:「同樣是個兇悍的女人,在男人眼裡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
如果你拿捏不住他,你敢發脾氣,那就是潑婦。
你要是把他拿捏住了,再發脾氣,那就是女強人。
你現在要是衝過去發脾氣,他只會把你當個潑婦,甚至都不用踹了你,一輩子不理你就可以。」
「不理就不理,反正老娘已經到手了一棟寫字樓!」
褚依蘭說道:「如果是普通人的家庭,你是賺大發了,可你現在面對的是丁氏集團,一棟大樓算什麼?何況你還讓他們父子兩個共同享受過。
而且你別忘了,丁剛也許是個楞頭青,丁嘯天可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他能夠送一棟寫字樓給你,同樣也有辦法把那棟樓再拿回去。
原本就應該是屬於你的東西,到時候你是不是還得求助賈總?」羅姍問道:「你的意思是,只有結婚之後,我才能跟他發飆?」
褚依蘭說道:「結婚之後跟他分手,你只能拿到屬於丁剛個人財產的一半。我要是你,不管他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都不會吭聲,一直到跟他有了孩子以後再說,最好是有了一個兒子之後。
丁家那麼多錢,最看重的就是傳宗接代的人。
你真要是跟他生了一個兒子,除了離婚的時候能分一筆,你們的兒子也是你的搖錢樹,因為將來丁家所有的錢都是你兒子的,你這個做母親的還怕沒錢用?」
羅姍點了點頭:「你說的很對,其實只要我沒看見,他就是上一頭母豬我都不管。
我就討厭那個小婊子的樣子,你看看,一邊發簡訊,一邊笑的跟花似的。
我剛剛都說,老娘陪老不死的睡一夜,就到手了1棟樓。
她呢?」
褚依蘭笑了笑:「都是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
說完,褚依蘭回到辦公室坐下。
「瞧你這話說的,」羅姍跟過去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現在是她為難我,不是我為難她。
想必你也看得出,丁家父子絕對都上了這個小婊子,我還真擔心將來他是我的競爭對手,把原本屬於老娘的錢,全被她給弄走了。」
褚依蘭笑道:「你為什麼不換個角度想想呢?她既然能夠成為你的競爭對手,也能夠成為你的幫手呀!」
羅姍瞪大眼睛看著褚依蘭:「幫手,她,你當她是我閨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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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依蘭笑道:「西方一個名人不是說過嗎?這個世界上只有永恆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
你和她都一樣,都希望從丁家獲取更大的利益。而丁家呢?防範你們,都更像是防範洪水猛獸一樣。
既然你們有共同的利益,完全可以結成暫時的同盟。」
「怎麼結,讓我去熱臉貼冷屁股?」
褚依蘭說道:「丁剛是你的,不錯吧?丁嘯天是誰的?聽說他老婆也在外面偷人,他們幾乎不在一起生活了。
你只要點她的秘書一下,讓她設法上位,她還不對你感恩戴德?
除了丁家擔心你是賈總的人之外,你只是丁剛的妻子,李艷麗和丁敏至少不會恨你。
她就不一樣了。
她要是成了丁嘯天的妻子,恐怕包括丁剛在內,丁家一家人都會恨上她,而且還會把所有原本集中在你身上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她身上去。」
羅姍問道:「那樣的話,她或許從丁家得到的利益比我還多。」
褚依蘭搖了搖頭:「你以為沒有她,你就能從丁家獲得更多的利益嗎?
你想錯了,你得到的永遠都是他們給你的。
丁嘯天沒有她,還會有更多的女人,也就是說,還會有更多的女人來分享丁家的財產,甚至還把你的份額給占去了。
你要是跟她結成了同盟,促成她把這件事辦成了,她從丁嘯天那裡得到的再多,都是就算沒有她,也不會屬於你的財產。
而且她的加入,只會讓丁家更亂,你就會從丁家的關注點,變成了路人,甚至是他們自己家的人。
如果你再跟丁家生了一個兒子,那你的地位在丁家,是絕對不可能被撼動的。」
羅姍點了點頭,突然一豎大拇指:「高,實在是高。比如說依蘭姐,怎麼談起別人的事你頭頭是道,一涉及到自己,就像個糊塗蟲似的?」
褚依蘭白了她一眼。
羅姍趕緊笑道:「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還不是關心你嗎?」
褚依蘭說道:「真要是關心我,就從丁家多弄點錢出來,我還等著你這個閨蜜替我養老呢!」
「沒問題!」羅姍說道:「有我一口,餓不著你一頓。問題是我只能負責上面,至於下面嘛......」
褚依蘭兩眼一瞪:「滾!」
羅姍嘻嘻一笑,把杯中的咖啡喝完之後,說道:「我滾,我滾,免得你看著我糟心。」
說完,她起身出去了。
褚依蘭微微一笑,她知道羅姍一定會去找丁嘯天的秘書。
賈二虎上了丁嘯天的車之後,丁嘯天把車門一關,一臉真誠地說道:「賈總,我之所以請你到車子裡來,是由一件相當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說。
這件事我知道,對於你來說很重要,我對你也沒有其他任何奢求,只希望你能答應我,不管我說的是什麼事,你至少現在不能發脾氣。
也許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是擔心你聽我說完,立馬暴跳如雷,如果在你辦公室的話,大家都下不來台,所以才請你到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