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茹玉說道 :「你跟我在一起一天,又在我的車裡坐了一下午,你們搞得這麼幹淨,我確實沒有聞到別的女人留下的味道,但連我自己的味道也沒有聞到。
你就說,這是為什麼呢?」
賈二虎撓了撓後腦勺:「老婆,我現在可以去洗澡嗎?」
「你已經弄得這麼幹淨了,洗不洗澡無所謂。而且我說過,我不怕你身上的汗腥味兒,但別把別的女人的味道帶進來。」
說完,溫茹玉轉身朝外走去。
「老婆,」賈二虎問道:「一塊洗嗎?」
溫如玉說道:「我還要收拾一下,你先洗吧。」
賈二虎有些尷尬,從進衛生間洗澡,到他洗完出來,都沒想好什麼理由,能夠反駁溫茹玉。
不過他有絕招。
因為接觸過這麼多女人,賈二虎非常清楚,比自己年紀小的女孩子,只會把自己當成哥哥或者父親一樣,總想在自己這裡得到父愛般的關懷。
所以喜歡撒嬌,喜歡被哄。
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人就不一樣了,面對比她們小的男人,滿滿的都是母愛的體現。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對弟弟的關愛,來不及了,只管在溫茹玉面前撒嬌,甚至再來一個惱羞成怒,他不相信溫茹玉不會哄著自己,順著自己。
而溫茹玉之所以能夠容忍陳凌燕和自己在一起,又何嘗不是像母愛般的妥協,甚至是泛濫呢?
想明白這個問題,賈二虎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等他走出衛生間,居然聽到溫茹玉在廚房一邊收拾,一邊又哼起了小調。
賈二虎走過去,看著她的背影,腦海里瞬間就想起第1次見到她 ,看到她在水池裡洗碗時的情景。
只不過感覺完全不同。
那個時候溫茹玉在他看來,除了是女神般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一個賢妻良母的形象,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雖然現在溫茹玉依然是女神般的存在,但她的身材,讓賈二虎感覺,就像是個氣質高雅的大姐姐,秒殺了自己見過的所有女人。
而且要想找到溫茹玉過去的影子,只要摟著白潔萍就有了。
現在的溫茹玉對於賈二虎來說,絕對是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他直接走過去,把臉貼在溫茹玉的背上,兩隻手從左右兩邊伸向溫茹玉的胸口,一邊摸著一邊說道:「真舒服。」
溫茹玉停下手中的活兒,回頭問道:「你還要不要我幹活了?」
賈二虎說道:「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互相又不影響。」
溫茹玉搖了搖頭:「別孩子氣了。你整個人都趴在我身上,還說不影響我?」
賈二虎說道:「那就別洗了,我現在就想要。」
溫茹玉也想,卻嘆了口氣:「你想要,也得讓我把手擦乾淨吧?」
「沒事,我替你擦!」
賈二虎依然趴在她的背上,伸手在邊上拿了一條乾淨的抹布,替溫茹玉擦著手。
溫茹玉立即從他手裡接過抹布,先是倒了一些洗潔精在手裡洗了洗,最後才用干抹布擦了擦手,之後對賈二虎說道:「起來。」
「不,」賈二虎說道:「你背我去房裡。」
溫茹玉哭笑不得地反問道:「你瘋了嗎,我怎麼背得動你?」
賈二虎說道:「你都沒背過,怎麼知道背不動?」
「別鬧,起來。」
「就不!」
溫茹玉搖了搖頭,只好把手房子後來托住賈二虎的雙腿,還真的把賈二虎背到了主臥了。
溫茹玉背對著床,等著賈二虎下來,賈二虎下來的同時,摟著她仰躺在床上,之後又翻身趴在溫茹玉的身上,熱吻的同時,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溫茹玉避開他的嘴說道:「起來,我去洗個澡。」
「沒事,」賈二虎說道:「就算你10天不洗澡,也比我一天洗10個澡乾淨呀!」
只要是男人喜歡的女人,男人從來不會嫌對方髒。
其實女人也是一樣,她嫌你髒,就是嫌棄了你。這就是為什麼有些夫妻戀愛的時候,女方從來不會說男方髒。
哪怕是男人,又抽菸又喝酒,她們不僅不嫌棄,反而覺得這是男子漢氣質的體現。
一旦結婚過了日子,甚至是生了小孩之後,女方就會越來越討厭男方,而男方的髒、抽菸和喝酒,基本上就是女方詬病的主題。
所以現在對於溫茹玉而言,只要賈二虎身上沒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再髒她都不嫌棄。
但賈二虎卻不好意思,他總覺得面對有潔癖的溫茹玉,如果不自覺的把身體搞乾淨,簡直就對不起她。
溫茹玉也是一樣。
她知道賈二虎不嫌她髒,但她自己覺得自己髒,所以她也要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讓自己最美麗的一面,呈現在賈二虎的面前。
溫茹玉說道:「那你也起來,我上一趟衛生間。」
賈二虎這才讓她起來。
溫茹玉去了衛生間之後,先是解了小手,之後還是很認真地洗了一個澡,擦不多花了半個小時。
樓下的陳凌燕,聽到樓上,傳出兩次衛生間洗澡的聲音,意識到他們兩個馬上就要辦事兒了。
本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陳凌燕覺得自己不會在乎。
但腦補著賈二虎趴在溫茹玉身上的情景,她還是有點受不了,立即給曹雅丹打了個電話,讓她把房門打開。
聽到對面開門的聲音之後,陳凌燕立即起床跑了過去。
出門的時候,才發現程彩妮還沒回來。
看到陳凌燕一聲不吭地鑽進了自己的被子,曹雅丹不解地問道:「陳總,你這是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陳凌燕白了曹雅丹一眼:」就在我頭頂上,人家新婚之夜的,我睡得著嗎?」
曹雅丹眨巴著眼睛問道:「不會吧?溫老師沒吃你的醋就夠意思了,你倒反過來去吃她的醋?」
陳凌燕哭笑不得地說道:「我這叫吃醋呀?樓上叮咚咣當的,我睡得著嗎?」
曹雅丹更不理解了:「什麼,他們兩個吵架了嗎?」
陳凌燕瞪大眼睛看著她,忽然反應過來了,晃著腦袋說道:「沒吃過豬肉,還沒瞧見過豬走路嗎?現在跟你說也不明白,等哪一天你被男人幹過就知道了。」
曹雅丹臉蛋一紅:「陳總,你可是大老總,說話怎麼這麼粗魯?」
說著,曹雅丹在陳凌燕身邊躺下。
「粗魯?」陳凌燕白了她一眼:「等哪一天賈總爬到你的身上,你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才叫真正的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