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彩妮並沒有回答,甚至情不自禁地抖動著自己的身體。💘🎈 ♨🐧
我去,還洋洋得意起來?
賈二虎又解開她上衣的紐扣,在她胸口深深地咬了一口。
「嘶——,輕點呀!」
賈二虎抬頭看了她一眼:「那你趕緊說為什麼?」
程彩妮癟了癟嘴問道:「在你眼裡,我到底是什麼?」
賈二虎說道:「你是一個非常清新脫俗,而且又有內涵,氣質高雅,身材苗條,卻又不乏性感的美麗女孩子,可以說是我的真愛。」
「切,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你這張嘴!」
「啥意思呀,」賈二虎問道:「難道我說的不對?」
「言不由衷!」
「我怎麼言不由衷了?」
程彩妮冷眼看著他:「我問你,你未婚妻是不是比高總的愛人更漂亮?」
她這一問,讓賈二虎想起當初在海城步行街,溫茹玉和白潔萍並肩而行的情景。
那個時候他就把兩個人做了一下比較。
在他看來,溫茹玉屬於那種,應該被掛在牆上的女神,而白潔萍,屬於那種誰看到她都想上床的艷婦。
雖然兩個人都算是美到了極致,但氣質完全不一樣。
賈二虎說道:「這要看怎麼說,或者看一個人的審美觀如何?她們兩個人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程彩妮問道:「也就是說,至少在你看來,她們兩個的容貌不相上下,對嗎?」
賈二虎說道:「如果說從我的角度出發,當然是我的未婚妻更漂亮,或者說更適合我的審美。」
程彩妮一聽,立即要從賈二虎的腿上下去。
賈二虎緊緊摟著她的腰,不解地問道:「你什麼意思呀?」
賈二虎心想:你有未婚夫,我有未婚妻,事先我們都是知道的,你現在吃這種醋算什麼?
難道你還想讓我跟溫茹玉分手,回頭娶你不成?
程彩妮說道:「高校長夫人的長相擺在那裡,甩出我不止幾條街。你未婚妻比他還長得好,怎麼可能看上我?
還說我們之間是真情流露,你就是把我當傻瓜,耍著玩吧?
每次摟著我的時候,你心裡是不是在想,我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還是特別自作多情的那種。
或者你摟著我的時候,就是把我當成了你的未婚妻吧?
我是不是就是你的道具,而且在你的意識中,還在我這個道具上,蒙上了你未婚妻的人皮?」
賈二虎這才明白,她為什麼生氣了?
「你這話說的,那我問你,東方雄是不是長得比我更帥,比我出生更好,而且比我更有錢,恐怕也更愛你。
那你跟我在一起幹什麼,把我當成了道具,每次我摟著你親的時候,你心裡想著的卻是他?」
「才不是呢!」程彩妮辯解道:「雖然表面上他比你帥,但你更有氣質,更有內涵,尤其是你身上的那股野蠻勁,在女人眼裡,遠比細皮白肉的小白臉更有吸引力!
而且你喜歡胡攪蠻纏,柔中帶硬,綿里藏針,臉皮又厚,又會哄人。」
賈二虎噗嗤一笑:「換句話說,這還是審美觀的不同,對嗎?可並不是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像你一樣,都覺得我和東方雄各有千秋。
就好比我吧,我就覺得東方雄比我帥,你就是耍我玩。」
程彩妮小嘴一撅:「行,那我現在不耍你玩了。」
說著,又要從賈二虎的腿上下去。
賈二虎再次緊緊摟著她:「問題是我想被你耍呀,而且還不知道你在床上,會玩出什麼花樣來。」
程彩妮臉蛋一紅:「你就是個流氓,不理你了!」
說著,把臉偏到一邊。
賈二虎湊過去,在她臉蛋上,像撥火罐似地拔了一口,還故意發出聲音來。
「討厭!」
程彩妮皺著眉頭,一臉厭惡,卻又無可奈何地看著賈二虎。
賈二虎笑道:「有一點我不明白,按說陳凌燕長的也很漂亮,你怎麼對她就沒有這麼憤怒呢?」
程彩妮解釋道:「她是很漂亮,但跟她相比,我也不能叫丑吧?你未婚妻長成那個樣子,那我算什麼?
算是她的侍女,烘托她的高貴和美麗嗎?」
賈二虎搖了搖頭:「我問你,你認為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是什麼?」
「當然是山珍海味呀!」
賈二虎問道:「那你看天下多少富人,天天都在吃山珍海味,對於其他的菜都不動筷子?
還有,城市裡那麼多高檔的酒店,為什麼富人和有頭有臉的人,反而更希望到郊區去吃農家菜?」
程彩妮癟著嘴說道:「你不就是想說,你的未婚妻是山珍海味,我就是農家菜嘛!」
「我是那個意思嗎?」說完,賈二虎又在她胸口咬了一口。
「嘶——,疼死人家了,你屬狗的呀!」
賈二虎笑道:「對於你這種喜歡抬槓的人,就得給一點顏色看看,還說我喜歡胡攪蠻纏,你才真正是一根筋。」
程彩妮問道:「難道我說的不對?」
賈二虎說道:「就算你說的對,也不能證明我心裡沒有你,更不能證明我是在玩弄你。
你也看到了,現在的條件,天天吃山珍海味應該不是問題吧?
可我呢,更喜歡跟大家在食堂一塊吃,而且對口味比較重的辣椒、各種醃製的鹹菜情有獨鍾。
換句話說,就算你是家常菜,恐怕更多的時候,都是我的盤中餐吧。」
程彩妮總覺得賈二虎說的有問題,至少證明在他眼裡,自己和他未婚妻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但就事論事,還無法駁倒他。
是呀,天下絕大多數人,不都喜歡農家菜,還說那是媽媽的味道,這麼說來,就算她未婚妻是陽春白雪,自己這個鄰家女孩,對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吸引力吧?
「哎,」程彩妮忽然問道:「你有你未婚妻的照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