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太傅在楚黎面前解開了腰帶

  楚黎怕隔牆有耳,謹慎回答冰夏的問題,「今早好像吃多了,加上斷案時聞到了屍體的異味,有點噁心。」

  「那奴婢給殿下弄點酸梅湯解解膩。」冰夏起身。

  「好,你去吧!」楚黎坐在原地休息。

  今日她在大殿外驗屍,雖然屍體沒有腐臭,但是她聞到了魚腥味,心裡確實有點噁心。

  這會兒,她呼吸著新鮮空氣才覺得好多了。

  夜寒霆聽到楚黎的話之後,有些失望,她沒有懷孕。

  不過想想也是,只有那一晚,哪有那麼巧就剛好懷上了。

  夜寒霆喜悅的心情漸漸消失,方才,他都想向楚黎攤牌了。

  若是楚黎真懷了他的孩子,他一定會負責。

  不過,幸好那晚楚黎沒有懷上,畢竟他的身體裡有三個月發作一次的怪病。

  若是傳給了孩子,他定會一生難安。

  楚黎站起身來,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她換了一身新衣服,有用皂莢洗了手和臉,那種噁心的感覺,才消失了。

  她坐下來給自己把脈,胎兒一切都好。

  楚黎讓冰夏給自己熬煮了保胎、安胎的藥。

  喝完之後,冰夏將藥渣端走銷毀了。

  ......

  夜色如墨。

  夜寒霆身著夜行衣潛入夜色中。

  在暗處打掩護的赤焰心中狂喜,他以為主子那日堅持要住在東宮是為了楚黎,原來不是。

  他還以為主子已經喜歡上楚黎了,看來還完全沒有到那一步。

  只要主子對楚黎的好感、新奇勁兒過去,那種在意楚黎的感覺也會消失的。

  夜寒霆一路用輕功躲過了禁軍的巡邏,來到了御書房。

  他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等待慶元帝出宮,來他的御書房尋一下五年前那件謀逆案的真相。

  門口的守衛被迷香放倒。

  他熟練地撬開了門,在機關未啟動之前進入屋子。

  這個機關,他在慶元帝召他談事情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

  所以他輕鬆躲過,沒有觸發機關。

  他在屋內小心翼翼地翻看著卷宗。

  終於,他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了一封染血的信。

  封面上是養父的筆跡,夜寒霆正要去拿,誰知嗖的一聲暗格子裡飛出了一隻毒箭。

  他飛快躲過,卻被劃破了衣服,腰上有鮮血滲出。

  隨後,屋內的鈴聲響起。

  夜寒霆飛快出了屋子,赤焰掩護下,兩人一起準備離開。

  慕封本就在宮內巡邏,突然聽到鈴聲後,朝著御書房而來。

  他突然瞥見了地上的一滴血,順著血的方向追去。

  「抓刺客!」慕封帶著禁軍開始抓人。

  楚黎站在床邊正準備入睡,倏然一個人從她的身後捂住了她的嘴。

  那人飛快按住了她抽出來的匕首,「是我!」

  楚黎手上動作一頓,夜寒霆。

  她回眸看到夜寒霆一身夜行衣,臉色發白,唇上毫無血色。

  「你中毒了。」楚黎看著他的裝扮,擰眉道:「剛才宮裡的動靜是你弄出來的!」

  「嗯。」夜寒霆坦誠地讓她發慌。

  楚黎往後退了一步,「若不是父皇不在,我還以為你要謀反!」

  夜寒霆看著她的眼睛,「謀反也是太子指使的。」

  楚黎:「......」狗賊夜寒霆!

  果然啊,和夜寒霆打交道無異於和魔鬼做交易。

  突然,她的門被慕封從外面敲響,「殿下睡了嗎?」

  楚黎看著夜寒霆警告她的眼神,又想起來了他方才威脅的話,被迫說道:「還沒,孤和太傅看奏摺呢!」

  「宮中進了刺客,太子小心一些,我派禁軍守著你的屋子!」

  楚黎聽到慕封的聲音,答應道:「好,孤知道了!」

  等到慕封走後,夜寒霆的腿一軟,坐在了楚黎的床上。

  楚黎頭疼地看著夜寒霆,見他拿過她手中的匕首,就要給自己開刀。

  這廝真是一個狠人,對自己狠,對別人也狠。

  「喂,我可以解!」楚黎雙手抱臂輕佻下巴,一臉從容。

  夜寒霆神色一怔,楚黎會解毒?

  「你忘了我認識天下第一毒手。」楚黎去拿剪刀,隨後撕開了他的衣服。

  夜寒霆結實又有型的腹肌瞬間撞入楚黎的視線中。

  楚黎挑眉,這男人的身材這麼好的嘛,要不是他中毒了,這麼優秀的腹肌,她高低得摸一把。

  夜寒霆被她亮晶晶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

  楚黎打好水,幫他用紗布清理了一下傷口,夜寒霆一聲不吭,楚黎卻看到他手背上青筋暴起。

  哦呦,疼是吧。

  活該!

  誰讓夜寒霆剛才威脅她來著。

  夜寒霆額頭上是細細的汗珠,他覺得楚黎是故意的。

  雖然她天天嘴巴挺甜,說什麼將他當爹一樣看待,但是下手可真狠啊!

  於是他故意說道:「殿下要是胡亂醫治,為師保證,我死了,你也活不過明日。」

  楚黎從藥箱裡拿出了一包藥粉,像是胡狗皮膏藥一樣啪的一聲拍在了夜寒霆的傷口處。

  「唔......」夜寒霆悶哼了一聲,楚黎豎起耳朵,哎呀,這一聲好熟悉啊,好像那晚的男人。

  不對,就以夜寒霆嫌棄女人的態度來看,他不可能對她一身牛勁。

  夜寒霆疼的身體輕顫,他再次肯定了楚黎就是在刻意報復他,「楚黎,你給我貼的什麼藥?」

  楚黎歪著腦袋,一臉單純看他,「毒蜘蛛和毒蛇製作的藥粉。」

  「什麼!」夜寒霆簡直要被楚黎可愛又可恨的樣子,氣笑了。

  楚黎是嫌他死得不夠快吧!

  夜寒霆自然也懂以毒攻毒的道理。

  他神色平靜地躺在了楚黎的床上,楚黎枕頭上淡淡的香味闖入他的鼻腔,他眼睫輕顫閉上眼睛。

  楚黎見她這樣對夜寒霆,他都沒有生氣,這狗男人是真不怕死啊,淡定地可怕。

  突然,她的手腕被夜寒霆箍住,夜寒霆的聲音帶著警告,「別想溜,我死了,你陪葬。」

  楚黎被他手心的溫度燙到,看來藥物起作用了。

  夜寒霆渾身發燙,像是處在火山之中,他扯開了衣領之後,還是覺得熱。

  他鬆開了楚黎的手,修長的手指開始解腰帶。

  楚黎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今日能看太傅大人親自表演脫衣舞。

  矮油,要是你這樣的話,本姑娘可不瞌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