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周全準備

  「炎髓石呢?」

  眼看著東西一件件都取出來了,只差一個炎髓石,***就出聲問道。【,無錯章節閱讀】

  「那個有點小,我得找一找。」

  田胡賠著笑臉說。

  ***不語,但在田胡沒看到的地方眼中卻是有著森然殺意。

  在城中他不會殺人,這是規矩,但是除非田胡一輩子不出城,否則只要他敢離城一步就一定非死不可。

  敢動他***東西的人,必死!

  田胡卻像是找到了炎髓石,只見他鬆了口氣,露出一個抹討好的笑容,「找到了,在這裡——」

  仝卓渾身緊繃,在那田胡伸出手的一瞬間就拿一張符篆貼在了自己左臂上,並在同時用左手拉住了***的右邊手肘處。

  「砰!」

  一枚黑色的爆煙雷被田胡朝著***面門丟去,而他自己則是在同時捏住了一張符篆!

  瞬閃符!

  其實對田胡來說,他最想要用的符篆應該是遁地符,因為遁了地後才可以最大程度避免被爆煙雷給波及到。

  但是各城中都是有一些禁制管控的,比如城中不能動武,也比如在城中不能使用任何遁地類的符篆,也不能隨意飛行。

  像是用飛舟一樣的飛行工具,得提前向城主府那邊報備,否則的話就會被無情擊落。

  遁地符也是一樣,一旦有人使用,城主府那邊負責監管的人就會第一時間注意到,對方會隔著土地直接將你擊殺,你連辯解的機會都不會有,只會永遠與土地為伴。

  所以田胡只得退而求其次,去用這種瞬閃符。

  同樣是符篆,瞬閃符可比遁地符要貴的多了,但是保命要緊,他可不想死在自己的爆煙雷之中。

  ***在看到田胡丟擲的動作時就暗道糟糕,而田胡臉上那陰損得意的笑容更是讓***殺意迸發。

  其實在田胡取東西時,***的手一直都握在刀柄上,打算見機不對就直接一刀砍下那廝的脖頸。

  可是沒想到田胡會扔爆煙雷,雷已經扔出,浪費時間去殺田胡也無濟於事了。

  ***渾身肌肉鼓脹,面對突然的爆煙雷時別的方法都用不上了,只能用肉身強擋。

  可這時右手肘卻是被人抓住,就在***以為旁邊的仝卓打算藉機對自己暗下殺手時,卻是見到身前浮現出了一層朦朧的罩子將二人給罩在了其中。

  等到那爆煙雷炸開時,***只看到那層罩子被震的一盪,隨後就無聲消散開來。

  可自己卻是渾身無損,毫髮無傷。

  ***愕然看向鬆開手的仝卓,「你救了我?你是怎麼知道他會動手腳的?」

  因為楚楚說過了啊。

  楚楚說,這個田胡很危險,是個亡命之徒,絕非善與之輩。

  如果按照原計劃,自己直接上門抓他的話,那大概率人會跑,自己也會受傷。

  所以仝卓就準備上了保命的防禦類符篆,不管那田胡準備有何殺器都可以抵擋一二。

  而且一個人對上田胡不太保險,還是把***拉來更好,這樣的話兩個人也能分散一下田胡的注意力,自己在使用符篆時就有了更寶貴的搶先機會。

  果然,一切都被楚楚給算到了。

  「預感,他連你的東西都敢偷,那可能沒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仝卓淡淡說道。

  「人還是讓他跑了。」***收回看向仝卓的目光,正皺著眉看向田家。

  被這個雷一炸,田家都塌了大半,連後面的大門都已經炸沒了。

  田胡用的符篆生效,人已經溜了,而這次離開,他肯定是不會再回田家的。

  甚至會離開雨瀟城,再不回來。

  「他跑不了的。」

  仝卓卻是說。

  ***正要問,卻是聽到了外面齊刷刷的腳步聲。

  這是——

  「不用擔心,人是隊長親自追的,肯定能追到。」

  穿著城衛軍衣服的護衛們走了過來,一字排開來到了田家門前,為首者則是對***和仝卓二人說道。

  「勞煩你們了。」仝卓說。

  「抓捕逃犯本就是我們應盡的職責,只是我們沒有及時發現,未免有些失職,還請二位勿怪。」那人有些汗顏的說。

  「等等,逃犯?什麼逃犯?你們在說些什麼。」

  ***被這一系列變故弄的有些懵。

  他怎麼感覺今天的事情自己毫無參與感呢??

  不是自己來抓賊人嗎,怎麼反而自己像是個局外人一樣,他們說的話他連聽都聽不懂!

  「這個田胡極有可能是個在逃的逃犯劫匪,田胡只是他的化名而已,並非本名。」城衛軍解釋,「他來到雨瀟城不足三年,這之前的事情正在查了,但他一定是有問題的。」

  「你們早就懷疑他了,那為什麼不早些下手?」***不理解,「他既然有危險,那我們找過來你們為何不提前示意?」

  如果不是仝卓及時用符篆擋了一下,那***覺得自己可能不死,但重傷是少不了的,說不定得臥床個一年半載的才能好。

  這真的太危險了。

  可看樣子,城衛軍還有仝卓都是知道田胡身份不一般的,那為什麼不提前告訴自己?

  「沒有確切的證據之下不能對他動手,不過如果他主動對你們動手,那就不一樣了。」城衛軍卻是笑了笑。

  他們只是收到消息,說這個田胡很可疑,身上可能會有案底。

  查了一下,發現田胡的這個身份是有問題的,真正的田胡十有八九早就死了。

  這樣一來,田胡此人就顯得很可疑了。

  但是這事沒有十足的證據,不能直接捉拿,再加上已經知道田胡今天會狗急跳牆當先出手,於是他們就蹲守了一手。

  ***難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只是睜著銅鈴般的眼睛看向仝卓,似乎在說:

  今天的事你得給我個解釋。

  「今天的事我會給你解釋清楚的,不過不是現在。你首先只需要知道我對你沒有惡意,我也和田胡沒有關係,插手此事只是想要跟你套個交情好為我兒子治病而已。」仝卓簡短說道。

  ***扯扯嘴角,「我就不明白了,老子又不是醫師,你兒子病了找老子作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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