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是著急,我們前後找了他那麼多日,又等了那麼多日,現在難得見到人就難免激動了一些,沒能控制住自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仝卓苦笑了一聲,「可現在人已經得罪了,我們敲門他只在裡面罵人,卻連門都不出。」
(馬上改)
「是啊,這可如何是好?」
徐曦滿是哀愁。
知道那個人怪,他們在求人的時候姿態也擺的很低,說話滿是誠懇,可哪知他們說什麼並不重要,他們找過去的這個舉動本身就得罪人了。
但已經到了現在,總沒有後悔藥吃。
接下來要怎麼辦?
「要不,用錢財打動他們?」胡映月提主意。
「怕是不行。據打聽到的消息說,此人性情古怪,就連做生意賺錢都是要挑人的,可見對他來說錢財和生意都沒有那麼重要,一切都不如舒心爽快為佳。」江耀搖了搖頭,「只是拿錢,不見得就能打動他們。」
仝卓夫妻都皺緊眉頭,然後看向江楚。
「這個……這事難不成也能卜卦得知?」
胡映月注意到他們的表情,不由得抽抽嘴角,有些好笑的問。
真拿自己閨女當萬能的了?以前讓她算這算那的也就罷了,可現在是大家拿那鐵匠沒有辦法,這事楚楚又怎麼能幫得上忙?
「還是先想想別的辦法吧。」江耀也覺得這事江楚幫不上忙。
「要不,從他的傷勢上下手?」江楚出聲說,「他不是已經受傷了嗎?你們不妨小心的跟著他,離遠一些不要被他察覺,這幾日如果他去醫館看病或者拿藥,你們就跟過去打聽一下,看看傷勢重不重,有沒有什麼藥是可以幫上忙的。」
「這種方法倒是可行。」
徐曦眼睛一亮。
他們只想著要怎麼跟那***求情或者解釋了,卻沒想過從他的傷處上想辦法。
「這種法子可以一試,但千萬要注意不能被人給發現了,不然的話怕是對方更會動怒,到時候真就一點辦法也沒了。」江耀也道。
「好,上一次是我們沒有做好準備,現在已經錯了一步,今後自是會加倍小心的。」仝卓點點頭說。
「仝叔,你們也不用太過著急,之前我不是也告訴你們了嗎?李鐵匠這關本來就不好過,你們肯定會多次碰壁後才有機會的,這才剛開始,你們可不能泄了氣。」江楚提醒說。
「確實如此……也怪我們沒有細想你的話,如果早就做好準備,不要冒失的上前,那也許也不會這般。」徐曦有些自責的說。
江楚都說了會多次碰壁,可他們還試圖一次就能請動人,這本就是他們大意了。
看來,救兒子這事還真是要從長計議啊。
「人都已經回來了,他還開有鋪子,人又跑不了,既然這事不是三兩天能解決的,那你們也就不要太著急了,且先靜下心來多等等看看吧。」胡映月勸慰說道。
仝家兩人都點了點頭,說了些話後就準備離開了。
「我隨你們去看看吧。」
江楚卻是站了起來,「你們帶我去他的鋪子前轉一圈,我也認認門,今後留意一下他那邊的情況。」
「楚楚有心了,那一起走吧。」徐曦感動的拉住了江楚的手。
她真是怎麼看江楚怎麼喜歡,這姑娘沉著冷靜,而且還有一手好卦術,這就是去哪都是吃得開的。
最主要的是心地善良,有慈悲之心,還睿智聰慧。
如果……自己那兒子不是這樣,或許她還有心思去撮合一下這兩孩子。
但現在,還是罷了。
江楚上了馬車,跟著仝家人繞了條街,就見到了那一家鐵匠鋪。
鋪子挺老了,那木製的牌匾顏色都暗沉到快看不清字了。
店門是關著的,江楚看不到人和裡面的情況,但是目光卻是停留在了門右側的位置。
那裡有一柄嵌入到牆壁里的巨劍!
巨劍濃黑色,泛著古樸的色澤,它仿佛是已經在牆壁里很久很久了,都快與它融為一體。
但是哪怕時間長,它的光澤也仍然在,並沒有因為歲月久遠而顯得暗淡無光。
劍身上也沒有出現鏽斑之類的斑駁痕跡。
江楚遠遠看著這柄劍,哪怕沒有靠近,也沒有上手摸,就已經感覺到了一陣涼意。
忽的,她的神色一變。
「且等等,容我先卜一卦。」
江楚說完就直接拿出了卦簽。
仝家夫婦知道江楚忙起來的時候不宜打擾,所以哪怕心有疑問也不敢去出聲,只是安靜的看著她在馬車裡擺簽陣,然後挨個摸。
他們不是第一次見江楚卜卦了,但是每一次看到都會覺得她這種卜卦方式當真特別,以前別說見了,就連聽都不曾聽說過。
人家個個是搖簽,到她了卻成了摸簽,而且摸的還這般准!
難道說,摸的就是比搖的准?如果這樣的話那別的卦師為什麼不去學習效仿呢?
兩個外行人看著的時候只覺得一頭霧水。
而江楚卜完後則是吐出口氣,「不可再跟蹤他了。」
「嗯?」徐曦一愣,「不可跟蹤,這是什麼意思?」
「這人是個高手,可能實力比我們都要高,你們的跟蹤、探查,他或許都能感覺到。」江楚擦了一下額上的汗,「還好你們沒有真的跟蹤,不然的話麻煩就大了。」
江楚在看到那柄劍的時候,就已經通過它厚重的劍身感覺到了一陣血意,她絕對相信這把劍是殺過人見過血的。
這樣一柄重器,卻被那鐵匠在嵌到了鋪子門口的牆壁里,大家只會以為這是他給自家鐵器做的宣傳展示。
可實際上,這也是一種震懾。
有這樣一件兇器在,客人們在踏足時就會無形中受到那器物的影響,從而心生懼怕,收斂膽氣。
江楚前世時曾感受過血意更重的大凶之器,那種感受哪怕轉世為人她也依然記得清清楚楚,那是來自於骨子裡的震顫和敬畏。
除非絕世強者,否則任誰見到那種武器都是會臣服畏懼的。
這***的巨劍論起血意自然無法與江楚前世見過的那柄相比,但卻有相似的熟悉的感覺,只是感覺要弱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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