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田路卻不介意這個,只要能把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給嚇退,那別說生意差了,就是要他命都行。記住本站域名
不然如果妻子知道自己連她用命換來的女兒都保護不好,可能等到自己死了她都不願意再見自己。
田蕊是自己做木梳售賣的,只有一間很小的鋪子,一般來她這裡買梳子的都是些女人,鮮少有男客,這也在很大程度上保護了她,避免了不少的騷擾。
眼看著生活雖然不富裕,但也算平淡安然,田路這還沒有放下心多久,女兒卻是失蹤了!
梳子店隔壁的鋪子被賊光顧,女兒被叫到城主府問話,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不正常的是她竟然一去就是三天未歸!
這得多大的案子才會審問三天啊!
於是田路就想到,女兒有一次跟他抱怨說感覺城衛軍看著一臉兇相,不是好人之類的。
這句話加上這次的事,由不得田路有了這樣的猜想——
一定是有城衛軍看上了自己閨女,這才會趁著這個藉口把人給帶走了!
不然的話如果他們真的放了人,自己女兒又怎麼會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城裡?
他們田家可沒有什麼大仇人啊!
心中認定後,不管齊勝怎麼解釋他都聽不進去了。
齊勝隊長也是頭疼,該解釋的他都已經解釋了,該嚇唬的也嚇唬的,可是這人油鹽不進,怎麼勸都不聽,就是一口咬定女兒被他們給帶走了。
齊隊長對那位審問田蕊的城衛軍很了解,人家有青梅竹馬的妻子,妻子去年才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一家人別提多幸福了,怎麼可能會冒著丟了命的風險擄他閨女呢!
解釋不聽,就這樣在城主府門口僵持著也不是回事,這讓路人怎麼看他們城主府?
城主知道這事肯定會發火的。
於是齊隊長就打算找人把田路也帶進城主府了,非得跟他好好說道說道不可。
「打擾一下,諸位,可否聽我說一句?」
一道女聲突然插入,讓緊張的氣氛驀地一松。
無奈又氣憤的城衛軍們、心中悲痛交加的田路,還有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路人們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馬車裡跳出來了一個女子,少女身段輕盈窈窕,膚色白嫩,那一雙秋水般的眸子沉靜清透,帶著些比年齡略顯成熟的冷靜氣息。
相貌清秀,舉止爽利,只是臉頰上那道陳舊劍疤有點破壞了她的美感,使美玉有了些令人惋惜的瑕疵。
「你是?」
齊隊長朝她看過去,神色中帶了些疑惑,還有回想。
「這不是那個江楚嗎!」
「就是曾經那個天才江楚?」
「這不就是前些天救了遊子的那個江姑娘嘛。」
「聽說江姑娘現在不是武者,是卦師哩,我家小姑子的表弟跟那個什麼茶樓熟,說是她算的特別准!就是卦金太貴了,要兩千晶石一次嘞!」
「我嘞個天老爺啊,啥卦啊得兩千一次?鑲金邊的?」
「就是鑲晶石也不行啊!」
江楚抽了抽嘴角,連忙解釋,「謠言謠言,不是兩千,只需兩百,呵呵。」
兩千晶石,前世的她看不上,這世的她……目前還不配。
「那兩百也貴啊,要不兩晶石咋樣?」
「晶石也貴啊,要不就銀兩吧。」
吃瓜路人們跟她交談起來。
江楚哭笑不得,朝他們拱拱手,「這個,概不還價哈,大家如果有需要請到江府找在下便是,多謝多謝,卜了就知道肯定超值不虧的哈。」
路人里普通人占一半,別管是兩百還是兩千,都是他們高攀不起的。
聞言就擺了擺手,表示還是算了吧。
齊隊長卻是想起來了江楚這號人。
上次因為那個通緝犯的事情他曾跟珍藥閣的顧掌柜私下聊過,顧掌柜就說之所以找到那人就是因為江楚在其中出了力,而她倚仗的就是一手卦術。
這事齊隊長記了下來,但是大概耳聽為虛,到底還是沒怎麼當回事,所以後來也就拋到腦後了。
可現在……
「江楚姑娘?」齊勝問。
「是,在下江楚,見過齊隊長。」江楚朝齊勝行了禮,然後就看向田路,「田大叔,我是個卦師,方才為你女兒卜了一卦,已經卜到了她的所在,您可願一聽?」
田路一愣,「你卜到了什麼……不過先說好,我可沒有晶石啊,你要是收我銀兩的話那我願意。」
他有些半信半疑。
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那些非凡者的手段離他就太遠了,他也不怎麼懂。
他也不在乎別人是什麼身份,又有些什麼說辭,只有真的能立即幫他找到女兒的他才會信。
「找人要緊,就當我日行一善了,這卦不收錢。」江楚笑道。
花瀾撇了一下嘴——小姐,您這都日行兩善了。
上一善好歹還得了仨肉餅,這一善看來是啥也沒有了。
田路神色驀然一松。
「那我就講了,卦象上說,你的女兒正在跟她的情郎在一起,現在很安全,沒有被關押,也沒有被脅迫。」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啥玩意?
田蕊正在跟情郎在一起??
大家都驚愕的看向田路,卻見田路也是一副被石化的表情。
「胡——胡說八道!」
田路的聲音都在極度的驚慌中變了聲,竟有些雌雄莫辯了,「你竟然在此辱我女兒的清白!蕊兒她一向規矩,哪裡有什麼情郎!呸,什麼卦師,不過又是欺世盜名之輩!」
江楚說的話在田路看來比齊勝的話還要離譜。
情郎?自己女兒哪有情郎!
他看這個什麼江楚就是跟城主府是一夥的!
江楚卻是神色不變,沒被他的態度給弄生氣,「卦象如此,定然不會有假,田大叔不如還是想一想你女兒跟什麼男子關係密切吧,她現在就在那男人的家中,你若是能想到,過去一尋便知。」
齊隊長看向江楚,把少女的淡然從容給盡收眼底。
這好像還是他頭一回見到江楚,但是看到她的這個樣子,他卻是莫名的有些信任。
看來,自己城衛軍的清白是保住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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