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凌用一句話就惹得在場的女子齊齊生了氣,不僅女子如此,那幾個男學生也看不過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怎麼這麼說話呢,大家都是隊友,一路上都是要互相扶持的,不然那麼長的行程要怎麼熬?這才剛開始,可不要鬧的不愉快了。」
說話這位先是對著朱凌說, 說完後就對著江楚三人笑著拱了拱手,「江楚介紹完了,那我們也互相介紹一下吧,在下武院任峰,接下來的路程都是咱們一起的,希望大家和諧共處才是。」
「武院王悅然。」那位秀氣文靜的女子說道。
「我叫袁玲玲, 器院的,路上要勞煩大家了。」
「好說好說, 我叫田猛,武院的,你們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就喊我。」田猛是小隊裡個頭最高的了,江楚看他都得仰起頭,像座小山似的。
此時他說話的時候還錘了一下胸口,那聲音梆梆的,讓江楚都覺得疼。
這名字是真貼切啊。
「我叫曹興,很榮幸認識你們。」曹興有些靦腆的小聲說,「哦對了,我是丹院的。」
大家都說完後,就有人看向了朱凌。
只差他了。
「……朱凌,武院。」
朱凌落了面子,說話時不情不願的,一說完就扭過了頭,似乎不想看到他們的樣子。
只是最初一見面,每個人是什麼脾性就已經有了三分了解了,毫無例外, 目前來看隊裡最不好接觸的就是這個朱凌了,別的人目前來說還沒什麼問題。
「還有三人未到嗎?他們是什麼情況, 不會不來了吧?」
任峰當先說道。
看得出眾人里就數任峰是最主動熱情的了,當數氣氛調節者。
「不會不來,學院規矩放在那裡誰敢破?再說了,最多有一個不來的,哪能有三個呢,肯定是有事耽誤了。」田猛說。
「再有一刻鐘就要出發了,咱們大家都各自檢查一下吧,不要有所遺漏了。」王悅然則是提醒說。
「檢查過了,衣服、傷藥、武器,還有學院發的小布袋……對了,大家不妨各自介紹一下最擅長的地方吧,這樣咱們在同一個隊伍里還能互幫互補。」任峰提議說,「我先來,我的嗅覺比較靈敏,如果有什麼特別的味道我往往能很早就發現。」
「我好像沒什麼擅長的,但我這次帶的武器比較多,你們要是用的話我可以借你們。」袁玲玲想了想就說, 「不管是鞭是劍還是匕首, 我這兒都有。」
「那我要大錘, 你有不?」田猛笑問。
袁玲玲:……
她不由得無語。
她背後背了一個劍匣, 裡面裝的就是一些武器,但是就這個厚度就能看出來是不可能裝有一個大錘的。
「哈哈,開玩笑,別介意哈。」田猛自己就笑著開口了,「我這人就是這樣,喜歡開玩笑,沒有壞心思,如果有冒犯先提前跟大家道個歉。」
「無妨。」袁玲玲搖搖頭,表示不介意。
「嘿嘿,我力氣比較大,有啥體力活的可以讓我干。」田猛笑說。
「我擅卜算,每天都可以為小隊卜算最少一次,可趨利避害。」
江楚看見別人朝她看過來,就解釋道。
朱凌鼻子又輕嗤一聲,但還好沒有再說什麼。
「我……我的丹藥比較全。」曹興小聲說道。
「我對靈草和妖獸方面知道的還算不少,可以提醒大家何物有毒。」王悅然則是輕聲說道。
她這話讓眾人眼睛一亮。
相比別人所說的擅長點,她的這個明顯是非常實用的啊!
去林子裡後誰也不知道會見到什麼東西,也許遇到冷門的大家就不認識了,如果有個懂的多的人在旁提醒,那大家就能避開很多危險了,至少不會輕易被帶毒的藥草給毒到。
當下別人看她的眼神就多了些熱切。
最後,大家看向了朱凌。
「我……咳,我武功不賴,關鍵時候我能保護你們!」朱凌挺起胸膛說。
江楚聽到這話就笑了。
裝什麼呢,兩人曾經是一個學堂里的,彼此幾斤幾兩當誰不知道呢?
你武功好?
如果是跟丹院器院卦院的比,或許確實可以,但是在武院就不一定了。
「你笑什麼?怎麼,你難不成要跟我比試一下?」朱凌看向江楚,面露挑釁。
「跟卦院學生比武力?」王悅然挑了下眉,疑惑看向朱凌。
朱凌啞然,「……又不是真比。」
正在說話時,有個人慌張跑了過來,「……呼,還好趕上了,我沒有來遲吧?」
來的是個嬌小的女子,膚色白皙,一雙眼睛很水靈。
在場的女子中,袁玲玲中人之姿,江楚破了相,而王悅然秀氣有餘驚艷不足,但這個新來的女子則是讓在場的幾個男人眼前一亮。
這可是個小美女啊!
不僅相貌標緻,最主要的就是她那種楚楚可憐的氣質,讓人十分有保護欲。
「沒來遲沒來遲,還有一刻鐘呢,你來的不早不晚剛剛好。」田猛笑眯眯的打量著她,「你應該就是何宛之了吧?」
名單上的名字大家都是知道的,而女名只剩下一人,所以她只會是何宛之。
「是,我是丹院的何宛之,將來數日就要勞煩大家關照了。」何宛之揚唇笑了笑,然後朝著眾人施了一禮,體態婀娜。
「好說好說,以後有需要就找你田猛哥,能幫的忙我一定幫。」田猛拍了拍胸口,很顯霸氣的說。
「那謝謝田哥啦。」何宛之當即甜甜說道。
田猛的嘴角都笑到耳朵根了。
何宛之跟田猛說完則是看向了同出自于丹院的曹興,「曹興,我們能分在一組可太有緣了,路上多多關照哦。」
「嗯,好。」曹興看她一眼,小聲說道。
而前方,則是有兩人並肩一起走過來,一人面冷一人面善,在看到地下畫著的小隊編號時就停了下來。
「大家就是19隊的隊友了吧?很榮幸見到各位,我是武院的黃拓安。」
黃拓安笑著說道。
他給人的感覺很溫和,說話時對著他們輕輕頷首,目光在每人臉上都有所停留,時間也是一樣長的,並沒有額外多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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