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在回去的路上時笙和白羽汐又聊了一些女孩子之間的話題,不過白羽汐一時也不太確定該怎麼回答。
自己都不太懂啊喂,這怎麼回答?
這真的好難辦。
而時笙看著白羽汐這樣苦兮兮的表情也是不禁微笑。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榕樹下,看著白羽汐有點累的樣子,時笙提議:「要不要在這裡休息會了?」
白羽汐求之不得,先前走了將近二十分鐘了,還是有些累的。
榕樹之下有不少長椅來供人休息,白羽汐沒有挑剔,隨便選擇了就近的位子坐下。
時笙也坐在了白羽汐的身邊。
「好高的哦~」
白羽汐感慨一句。
榕樹蔥蔥綠綠,幾乎可以說是獨木成林,無數粗壯的氣根垂落,向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畢竟也有幾十年了。」時笙回頭,指著樹上掛著的一個牌子。
上面寫著樹的品種還有樹齡也就沒有什麼了。
白羽汐順著時笙手指的方向看去。
「確實,都有四五十年了啊。」白羽汐咂了咂舌,「沒想到在魔都還可以看到這麼老的樹。」
「難怪我會在這裡迷路。」
「什麼迷路?」
時笙看過來,眼裡充滿了好奇。
原來跳級的學霸也會迷路嗎?
「哦.....這個啊......」
一想到自己在這裡轉了三四圈的記憶,白羽汐真的覺得自己真的蠢得可以。
真的是被自己蠢哭啦。
白羽汐把自己出來買早餐然後迷路的事情講給了時笙聽。
「我和你說了,你可別......笑?!」
「噗哈哈哈——」
時笙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要是讓老婆生氣了了就不好了。
「抱歉,你接著說。」
「額......我好像沒什麼可以說的了。」白羽汐攤了攤手,「這真的有那麼好笑麼?」
「嗯,我剛才只是想到了一個笑話。」
時笙微微掐著自己大腿上的肉強迫讓自己不會笑出聲來。
可是嘴角還是忍不住的微微上揚,誰讓自己的老婆有那麼一點點.....嗯,憨憨的感覺呢?
等等,用敢敢來形容她也沒有什麼問題,沒心沒肺,快樂翻倍嘛。
「是什麼笑話?這麼搞笑?」
白羽汐湊過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這樣看著時笙。
感受著白羽汐貼過來的嬌軀,時笙鼻尖微動,細聞白羽汐散發在自己身邊的香味,沁人心脾,耐人尋味。
拜託,這真的會讓人有一種原始的衝動的。
「那我就講給你聽嘍?」
時笙思索著最近看過的冷笑話大全,要找出一個不那麼冷的笑話來。
大腦飛速運轉,時笙對天發誓自己面對數學題思考考完去吃什麼的時候都沒有想這麼快過。
唉,又是一個不被阿數疼愛的孩子。
「那什麼,白羽汐。」
時笙終於是想到了一個。
白羽汐雖然知道時笙那句話只是為了給找藉口,沒想到她還真的想要講一個笑話?
「你知道直播如果黑屏呢的話,這算是什麼視角呢?」
「啊?」白羽汐把頭靠在時笙肩膀上思考了片刻,緩慢開口「是......路人視角?」
「不對不對。」時笙臉上浮現了笑容,「還要猜嗎?」
「不了不了,還是告訴我答案吧。」
對於白羽汐這種擅長擺爛的人來說,能去思考一下已經很對的起自己了。
「是路易十六視角哦。」
時笙轉過臉,對著白羽汐的眼睛說道。
「路易十六......路易十六是誰來著?」
挺久沒有學習歷史了,白羽汐對於西方的皇帝早就忘記的差不多了。
誰會去記住那麼多啊?
他又不是那個法國上斷頭台的那個國王路易十六......額額?原來是他啊。
白羽汐想像了一下,那確實是黑的沒錯了。
白羽汐扯了扯嘴角「時笙,這個笑話很冷哦~」
能不冷嘛.....畢竟是從十萬個冷笑話中找出來的。時笙在內心吐槽著。
「等等話說回來,不過這樹齡又和迷路有啥關係呢?」
時笙忽然想到了白羽汐之前說的話。
「emmmmm畢竟我老家是溫州的嘛。」白羽汐站起身在時笙面前把手背在身後踱著步,「溫州的市樹好像就是榕樹來著。」
「我家附近可是有不少榕樹的。」白羽汐抬頭看著在頭頂的榕樹。
稀稀落落的光線散落,在地面形成星星點點。
時笙從白羽汐的眼神中看到了懷念。
「那你…......」時笙欲言又止。
「沒什麼啦。」白羽汐走到時笙面前,微微彎腰道,「走了不?」
「好。」
時笙也站起身,挽住了白羽汐的小臂。
........
「我們這是......」
白羽汐帶著時笙又一次回來了。
時笙老尹眼前的榕樹無奈的扶額。
「兜兜轉轉還是回來了啊。」
白羽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又繞回來了呢?剛才自己不就是想要拉著時笙在周邊走走的嘛!
怎麼,怎麼又回到這個地方了?
「白羽汐,我看出來你是......算了還是我帶你走吧。」
白羽汐好像沒有很強的方向感,在小巷子裡七繞八繞的自然也就回來了。
時笙拉住白羽汐的小手,選擇了來時的道路。
..........
「唔啊~」
看著前面寬敞的大馬路,白羽汐這才好好鬆了一口氣。
這終於是出來了啊。
真不容易。
「現在往哪裡走呢?」白羽汐問站著的時笙,看看車來車往的十字路口。
「回學校吧。」
時笙淡淡開口,看了眼穿著平底小皮鞋的白羽汐。
再這麼走下去,腳可就要酸啦。
回到了寢室,果不其然,舒芸這個時候還在睡覺,一隻腳丫還露在被窩外面,睡相併不是很快淑女。
時笙沒有去叫舒芸起床,而是輕輕坐在了沙發上,並示意白羽汐坐過來。
白羽汐很是聽話,坐過去。
沒想到時笙兩腿一分,讓白羽汐坐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雙手順勢抱住了白羽汐。
把頭埋在了白羽汐的脖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右手卻開始不老實的玩弄著白羽汐烏黑靚麗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