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爹?」陳太忠看張馨一眼,然後才反應過來,黃漢祥半開玩笑半當真地把她認作乾女兒了,心說老黃就是隨口說一說,你還當真了?
不過她既然提出來了,他也不好說什麼,於是笑一笑,「找黃二伯有事?」
「就是那個張州的老總嘛,」張馨眨巴一下眼睛,怯怯地看著他,「我想敲定了。🐚🐠 ☞🐧」
「你還真會浪費資源,」陳太忠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做個張州移動分公司的老總,居然要讓黃漢祥開口,這不是侮辱人家老黃嗎?
不過想一想,自己想當區委書記,也是跟黃二伯說過,說不得又苦笑一聲,「算了,咱們夫妻,都習慣浪費資源了。」
「夫妻?」林瑩剛打完一個電話走過來,聽到這話是老大不樂意了,「你倆算是夫妻,我這算什麼?打夥計還是姘頭?」
她也是只穿一身棉質睡袍,走動之間,兩條赤裸裸的小腿就那麼擺動著——天南是沒有暖氣的,冬天是陰冷,所以她不是很怕冷。
「咱們都是夫妻,沒扯本兒而已,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對你們是一樣的疼愛,哪一個都是我的心頭肉,」陳太忠笑一聲,厚顏無恥地回答。
然後,他就陷入了沉思里,林瑩本來還待計較,見他這副模樣,就坐到沙發上,端起一杯熱騰騰的茶水,輕啜了起來——她其實也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婦。
陳太忠的沉思不是做作,而是真有那麼苦惱,他此次來首都,真沒見黃漢祥的心思,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跟黃家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這純粹是一種感覺,沒有辦法說出來。
不過再想一想,張馨難得開口要什麼,不好拂了她的意,而她在交流完之後還不走,大約也是存著見一見乾爹的想法。
那就見吧,陳太忠沉吟之後回答,「那行,這個話你不要說,讓我來說……你的實力,還是弱小了一點。」
「那我再跟單位請個假,多待兩天,」張馨點點頭,站起身來,「今天你有安排了。」
「我先給他打個電話吧,」陳太忠探手去拿手機,他跟孫姐吃飯,不可能吃到很晚,正好晚上能回來陪黃漢祥喝啤酒——不知道這麼冷的天,黃二伯的腸胃行不行?
號碼撥過去,響了好一陣,陰京華接起了電話,「太忠,二叔游泳呢,有事?」
「這天氣游泳?真是老當益壯,」陳太忠笑一笑,「我來首都了,想跟老人家匯報一下最近的工作心得,合適不?」
這個你可以直接找周瑞的嘛,陰京華知道小陳沒說實話,猶豫一下才回答,「過一陣吧,三叔才是個候補,老人家最近心情不太好。」
大會都過去一個月了,這還心情不好?陳太忠一時覺得,黃老也有點意氣用事了,不過他也不好說太多,「那算了,我來首都還跑點別的事兒。」
「什麼事兒呢?」陰京華嘴角抽動一下,後面這話才是重點吧?
「沒啥事兒,我自己能處理,」陳太忠笑一笑,幫康曉安跑錢也好,是跑朝田的土地也好,都不是黃漢祥所擅長的——恆北省軍區的趙司令倒是想搭黃家的門路,但是他現在領的,是孫淑英的人情。
是這樣的?陰京華微微錯愕一下,他還真沒想到,小陳這個電話沒頭沒腦的,居然沒什麼目的,於是猶豫一下之後他表示,「那行,我轉告二叔吧。」
掛了電話之後,陳太忠看一眼張馨,摸起一根香菸來,「有些話,沒必要說得那麼明白……黃二伯不管的話,你這個張州的老總,我包了。」
「我知道,」張馨笑著點點頭,又伸手拿起火機來,幫他點上,她雖然見的世面不怎麼多,但是在移動這兩年多,並不是白乾的,自然知道領導們有些話,不說也跟說了差不多。
「那你回趟素波,幫張馨活動一下吧?」董飛燕也穿著睡袍,赤著雙腿走過來,她見林瑩不怕冷,自然也不會表現出怕冷——事實上,陳太忠第一次跟她在一起車震的時候,也是陰雨的冬天,她只穿著皮裙絲襪,就出來了。
現場的三個女人里,只有張馨怕冷,穿了一套保暖內衣,外面還罩個棉質的睡袍。
列車員喜眉笑眼地看著他,「你啥時候回去,我換班陪你……張馨那個張州老總,也不是很穩妥,省公司有個處長也想過去,晚了就不趕趟兒了,是吧張馨?」
「切,」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跟我的女人爭……他就算能上去,也怎麼上去就給我怎麼下來!」
「可是我就想上去你,不想下來,怎麼辦呢?」林瑩輕笑一聲,眼睛也有點微微發紅,那是**飆升的徵兆,「飛燕,你先上。」
「憑啥我先上?」董飛燕很不滿意地嘀咕一句,「先上的,他又出不來……這一整宿了,就給了我一次。」
「我一次都沒撈著,」林瑩很流氓地回答,「你要先上,我包你美容院十個貴賓卡。」
「十個不行,得二十個。」
「成交。」
董飛燕果真先上了,然後是褪去保暖內衣的張馨,最後陳太忠進入林瑩的時候,她的下面已經濕潤得一塌糊塗,短短的二十分鐘,她就登頂三次。
不過曲徑層巒這名器,也真不是白給的,已經戰過了兩人的小太忠,終於扛不住了,口吐白沫地繳槍,小林總掛在他身上,一邊渾身哆嗦著,一邊雙手雙腳死死地箍著他,下身也緊緊地研磨著,不肯放他出去。
良久,她才滿足地輕嘆一聲,「太忠,回來吧,咱不做那個官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