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忠離開了,一桌女人就沒了談話的興趣,良久之後,葛瑞絲才出聲怯怯地問一句,「我覺得惠特尼?休斯頓很可憐……他真能治好她嗎?」
「恐怕只有用那種方法,才有可能吧?」小貝拉表示疑惑。()
如果他想,就可以,馬小雅心裡暗哼,她對陳太忠的事跡,了解得還是比較多的,不過她心裡清楚就可以了,沒必要說出來。
「他是一個善於創造奇蹟的人,」凱薩琳慢條斯理地回答,「你們也許不知道,他曾經被一座山埋了,十幾天才恢復了意識,當時我以為……我終於可以換個男朋友了。」
「一個強大到令人生不出反抗心思的人,」伊莉莎白挑起一片哈密瓜,慢條斯理地吃著,法國女人有時候直接得可怕,「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
陳太忠想幫惠特尼休斯頓調理的話,真的有太多的手段,不過他不想太過招搖,於是回到小院忙碌兩分鐘,調配出點「藥膏」,又清空一個面霜的小瓶,將藥膏灌進去,這就是大功告成了。
然後他打個電話給馬小雅,「我這兒有點藥,也許能對休斯頓的症,你來拿一下。」
五分鐘後,有人敲門,不過來的可不止是馬小雅,凱薩琳、葛瑞絲和貝拉也都來了,陳區長見狀皺一皺眉,「怎麼都過來了?」
「我們來圍觀,治療休斯頓,」凱薩琳聞言就笑了起來,「你就不要讓小馬拿走了,我把休斯頓叫過來治療,我們幫你看著她……或許她需要一晚上的守護。」
「這個點子不錯,我喜歡,」陳太忠眼睛一亮,笑著點點頭,「不過別說要治療,只是把她請過來,閒聊一陣。不要讓她生出牴觸心理。」
事實上,他是不想讓北崇人知道,自己會治病,所以他打算留給人一個「心靈雞湯導師」的印象,繼而展現出自己的思想政治工作能力。
凱薩琳點點頭,轉身走出去,沒用了五分鐘,就帶著女黑人走了回來,休斯頓一臉的木訥,卻偏偏夾雜了點不耐煩的感覺,旁人一看,就能感覺出,這個人的狀態不是很對。
「惠特尼,我建議你珍惜這次機會,」凱薩琳老大不客氣地發話了,「你最好明白,不是任何人,都能請動陳區長幫忙的,這是你的機會。」
此刻的休斯頓,像一個處於叛逆期的女孩兒,看得出來,她對這一套沒有興趣,並且想表示點什麼,但是最終,她還是默默地坐到了年輕人的面前,眼中滿是焦躁和不耐煩。
「抹到你的臉上,尤其是兩眼中間,」陳太忠也沒興趣跟她說太多,直接將面霜的瓶子遞了過去,「五分鐘後,感覺沒有效果,你可以回去睡覺……凱薩琳你計時。」
「五分鐘嗎?那不是問題,」休斯頓終於發話了,她乾澀地笑一聲,「甘迺迪家介紹的人,我還是非常期待的……多等五分鐘也可以。」
事實上,並沒有過了五分鐘,大約只是三分鐘的模樣,她的精神就為之一振,「好像真的不錯,我現在覺得,自己有點亢奮。」
「你可以出去跑兩圈,如果能流汗的話,就更好了,」陳太忠很隨意地一擺手,開什麼玩笑,不過是有點內分泌不調,外加精神頹廢罷了,這種東西,用仙氣來治,是最見效果的,「你的負面情緒積蓄得太久,需要釋放。」
休斯頓二話不說,站起身就開門走了,在場的眾女愣了好半天,貝拉才尖叫一聲,「這樣就治好了她?不……我不相信。」
「這當然不算治好,」凱薩琳聳一聳肩膀,「但是太忠是個善於創造奇蹟的人,你這麼說,真的很不給太忠面子。」
這些爭端都是無謂的,關鍵是要看休斯頓這個當事人的說法,十分鐘之後,休斯頓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越跑越有勁,我不敢再跑了……臉上的面霜快被沖沒了,真的不錯。」
「現在是真的相信我了吧?」凱薩琳冷笑一聲,「好了,你去洗個澡吧,想必一定能睡個好覺。」
「但是我覺得,這種發自內心的欣喜,有點像某種糟糕的體驗,」休斯頓也顧不得跟她叫真,而是看著陳太忠苦笑,「不會更糟糕的,對吧……我知道您是有身份的人。」
「不會更糟糕的,」陳太忠聽出來了,這女人好像覺得自己給了她一種新型毒品,這讓他哭笑不得,「你的生理機能變得正常了,比如說,你現在很想睡覺。」
「是的,我真的很想睡覺,」休斯頓打個哈欠,「我感覺下一分鐘就能睡著,這種感覺是如此地美妙,我已經多年沒有感受到了。」
「那麼你就洗個澡睡吧,告訴你的保鏢,你需要在我這裡接受心理治療,」陳太忠輕描淡寫地回答,然後又看一眼在場的諸女,「事實上,很多人關心我對你的幫助。」
「當然,我願意嘗試一下,」休斯頓打個電話,不多時,有兩人敲門進來,一個黃種人一個白種人,她們帶了一個小箱子過來,裡面是換洗衣物、洗面奶什麼的。
黃種女人是普林斯公司的人,凱薩琳要她離開,那麼這個晚上,陳區長的小院裡,就有六個外國女人和一個中國女人。
不過沒有人知道,休斯頓洗完澡之後,被陳區長攆到了樓下去住,理由是那裡更安靜一點,有助於她的休息。
看到她和她的保鏢乖乖地下樓,伊莉莎白不禁輕笑一聲,「要是惠特尼的粉絲知道,她被安排進隨員的房間,可能有人會追殺太忠吧?」
回答她的,是一聲長長的呻吟,歡愉到了極致的那種,她扭頭一看卻是小貝拉已經將陳太忠的大手拿進了自己的襯衣里,她眼波迷離,另一隻手則是伸向他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