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不是你沾白書記的光,是我翹首以盼你的到來,那就去羅承坤那裡去,他是沒見到我一次就要問一次,唉,在他的心目中,永遠只有你的存在啊!我先過去,把酒倒好,今天晚上不醉不歸!」黃燕妮總算是掛掉了電話。
「黃書記是想你了吧?」白明月瞥向了他,幽幽地問道,言語之中似乎有一點酸酸的味道。
「呵呵,我也想你們啊,想起那個時候和你們一起戰鬥的日子,真是逝者如斯夫啊!」林青雲卻沒有去體會她話語中的意思。
「行,既然黃書記迫不及待,你也在這裡無法淡定,這工作是無法談下去了,走吧,陪你早一點去見黃書記吧!」白明月盯著他說道。
「去歐陽詢文化園規劃的地方看看,然後再過去吧!」林青雲也站了起來。
兩個人於是來到了這個叫書唐山的地方,之所以叫書唐山, 據說是唐代大書法家歐陽詢在這裡寫了一個唐字,如今的這個唐字依然被刻在了一塊大石頭上,從字體來看,的確是歐陽詢的筆跡,但是究竟是什麼時候刻在石頭上的,又是依據歐陽詢的哪一個字來刻上去的,那就各有說法了。
既然歐陽詢在這裡留下了墨寶,那麼證明他呆在這裡的時間不是一天兩天,根據地方志的記載,據說歐陽詢和他的兒子歐陽通曾經在這裡學習。
歐陽通自然不如他老子名氣大,不過據說字那也是今人無法比擬的。
不管怎麼說,有了這麼多的噱頭,搞一個歐陽詢文化園出來就已經不是無根之木了。
白明月一邊說著這邊的規劃,一邊指著書唐山的那一塊詳細地介紹著情況,林青雲是常務副縣長,管著錢袋子呢?
聽著白明月的介紹,林青雲不由再次想起了林雅瑜來,一個好的創意的確能夠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當初麋峰山若不是林雅瑜的策劃到位,石橋鎮想要有今天的地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林雅瑜,他不由想起了白瑤瑤,林雅瑜是白瑤瑤介紹,現在白瑤瑤一再向自己表露了心跡,難道自己還和林雅瑜去接觸?
唉,還真是有些苦惱啊!
「你在想什麼?莫非我們的規劃有問題?」看著他皺著眉頭的樣子,白明月於是問道。
「不,不,我是覺得規劃是很不錯,但是我們可以找一個策劃大師,來將這個規劃描繪得既宏偉卻又能夠接地氣。」林青雲道。
「好啊,我還正要向你請教這方面的事情來,聽說麋峰山的策劃是一位大美女?」看來就算他不提起來,白明月也要問他這個事情了。
「到時候我將她的電話給你吧!」
「只是給電話給我怕是不行哦,這個事情必須要你親自出面才行!」白明月若有所思的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走吃飯去!」林青雲於是和白明月來到了羅承坤這裡,黃燕妮、賈大宇早已經在這裡等著他們的到來。
「歡迎林常務蒞臨指導工作!」黃燕妮和他握手的時候,小手在他的掌心裡調皮地勾了一下。
林青雲只能眼睜睜被她調戲,卻又無可奈何。
「吃飯不談工作!喝酒的時候說的話都不算數!」林青雲看著桌上擺著四瓶酒,趕緊將話擺在了前面,轉移了話題。
「喲,林常務,你不能厚此薄彼吧,你在官渡,尤其是在白書記那裡,肯定是做了指示的,到了我們這裡就說話都不算數了!」黃燕妮白了他一眼,「這可是你的老家,怎麼著也不能這樣厚此薄彼吧!」
「要說厚此薄彼,應該說是厚石橋而輕我們丁橋吧!」白明月那也是聰明的女人,眼看著黃燕妮在這裡纏著林青雲不放,而林青雲又有些難以招架,趕緊出來解圍,她可不希望所有的政策都傾斜在石橋鎮,本來,林青雲對石橋鎮的感情就是最深的。
再說了,這女人之間的感覺和交鋒也許無所不在吧。
「白書記,這個就你不對啊,林常務就去官渡晃悠了一下,然後整個下午都在你們丁橋,我們這邊吧,不打電話還請不來,他這心裡,哪裡還有我們的位置!」黃燕妮也不甘示弱。
「黃書記,石橋鎮那是基礎多好啊!我們現在奮起直追都趕不上。」白明月道。
林青雲夾雜在這兩大美女中間,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居然是羅嫣然打來的,他趕緊走出了包廂接通了電話道:「羅書記,你好!」
對於羅嫣然的感情,也許是因為白瑤瑤的介入和開解,現在他也能夠正確面對,畢竟這個時候保持冷靜和距離對兩個人都是非常正確的。
「洛天輝出了車禍,現在正在搶救,生死未卜!」羅嫣然在電話里說道,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覺。
「你說什麼?洛天輝出了車禍?」林青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的確那天白瑤瑤說了洛天輝可能有些瘋狂之後,他乾脆就在醫院裡多住了兩天,以免和他發生衝突。今天回來之後,他並沒有看見洛天輝,於是自己就出來考察調研了。
也就是說他的確有幾天看見洛天輝了,想不到再聽到消息居然是他出車禍了。
「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林青雲沒有絲毫的猶豫。
縣長出了車禍,他這個常務副縣長理應迅速趕到醫院,雖然他的傷都沒有完全好。
「南江市人民醫院,搶救室!」羅嫣然說道。
「我馬上趕過去!」林青雲二話沒說,掛掉電話之後,來到包廂說道:「各位,洛縣長出了車禍,正在南江人民醫院搶救,我要馬上趕過去!」
眾人聽了之後,也不由一呆。
「不要緊吧?」黃燕妮問道:「要不不喝酒,隨便吃點再走!」
「對,對,對,這裡到南江要一個多小時,加上堵車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到,先填一下肚子。」白明月也附和道。
「下次吧!」林青雲深深看了他們一眼,走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