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瑤一看後面的這個人,臉色頓時就是一變,不悅地說道:「燕惕,你搞什麼鬼?」
燕惕就是穿著唐裝的這個人,他一笑:「瑤瑤,你跟我打電話的時候,傑禮正好在我的身邊,他本來就是來找你的,你說我能夠擺脫他嗎?傑禮,我早就說了吧,我反正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夏傑禮根本看都沒有看林青雲一眼,一屁股坐在了白瑤瑤旁邊的座位上:「瑤瑤,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白瑤瑤身形往林青雲這邊靠了靠,沉聲道:「我為什麼要接你的電話?我跟你很熟嗎?」
夏傑禮似乎這才注意到了林青雲的存在,隨即眉毛一挑,不屑地說道:「你是什麼人?讓開!」
燕惕這個時候說話了:「傑禮,你這是怎麼說話,這位是瑤瑤的朋友!」他隨即伸出了手,笑著對林青雲說道:「你好,我叫燕惕,是這個飯莊的老闆,也是瑤瑤的朋友!」
這難道就是白瑤瑤嘴裡的人傻多金的老闆?林青雲心裡想著自己是要忽悠他去麋峰山投資的,隨即也站了起來,握住了他的手:「你好,林青雲!」
說話的時候卻感覺燕惕的手抓得越來越緊,他愣了一下,卻看見燕惕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林青雲知道,像這樣人傻多金的 人往往有自己的個性,那就是自視甚高,你要想他服氣,那就是你比他更強!
想到這裡,他也使上了手勁,感覺到林青雲手中力度越來越大,燕惕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要知道他的手勁幾乎沒有遇到過對手,但是他今天似乎遇到了對手,兩個握手長達一分鐘之久,林青雲道:「我能夠感覺燕老闆的盛情,不過燕老闆飯莊的美食似乎更有誘惑力,不如我們先品嘗美食?」
「哈哈哈,好啊,好啊,瑤瑤,介紹一下你這位朋友!」燕惕哈哈一笑鬆開了手,說道。
「這是我的朋……」說到這裡的時候白瑤瑤眼珠一轉,立即改了口:「這是我的男朋友林青雲!」
夏傑禮一聽,頓時臉色一變:「姓林的,瑤瑤不是你的菜,你馬上滾蛋!」
白瑤瑤頓時臉色一沉:「夏傑禮,我看要滾蛋是你還差不多!」
夏傑禮卻並沒有她,而是看著燕惕:「燕惕,燕揚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現在把他給我扔水裡去!」
白瑤瑤立即就站了起來,一把挽住了林青雲的胳膊:「夏傑禮、燕惕,我看誰敢動他!」
林青雲這次任由白瑤瑤挽著自己的 胳膊,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頤指氣使的人:「燕先生,還有這位先生,我現在正在跟瑤瑤吃飯,這裡是我們的私人領地,請你們立即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白瑤瑤聽他這麼一說,美目中異彩一閃,挽著他胳膊更緊了。
夏傑禮眼中閃過一絲冰冷,咬著牙說道:「燕惕,這就是一宗交易,沒有交情,你做不做?」
燕惕的眉頭微微一皺,他知道夏傑禮是什麼人,而自己的弟弟燕揚的事情卻正好需要夏傑禮所在的夏家幫忙,雖說兩個人平時稱兄道弟的,但是官場上的事情卻遠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但是他卻又不想按照夏傑禮說 的去做,他也是場面上的人,方方面面的影響還是要注意的,以自己的實力,來欺負一個吃飯的客人算什麼,而這個客人還是白瑤瑤的朋友,白瑤瑤的身份註定了誰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突然,他腦海里靈光一閃:「林先生,首先歡迎你來到我們的飯莊吃飯,我剛才和你握手的時候,知道林先生不是一般人,我這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和強手過招,要麼我們比劃一下!」
林青雲瞬間就明白了什麼意思,隨即也說道:「燕先生,我贏了怎麼辦?我輸了怎麼辦?」
「你贏了,你就是我燕惕的至尊貴賓,從此以後來飯莊吃飯全免!如果你輸了,立即馬上離開瑤瑤,如何?」
「青雲,不要和他打,憑什麼我的事情要你由你來決定,燕惕,夏傑禮能夠幫到的我白瑤瑤也能幫到,他能夠打擊你的我白瑤瑤也能打擊你,你不要錯估了形勢!」
夏傑禮冷冷地說道:「一個在地方,一個在中央,燕惕,你應該知道輕重吧!」
林青雲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說的什麼事,但是他已經看出來,今天這兩個男人和白瑤瑤身份都不簡單,白瑤瑤已經不是四年前自己的學生那麼簡單了,現在的形勢看起來有些交著,想必也是背後家族權力之爭的事情,想不到自己和白瑤瑤吃一餐飯,就陷入這樣的一種大家族之間權力和利益之爭的漩渦里,既然燕惕提出了解決的辦法,那就交由自己來解決吧,想到這裡,他說道:「燕先生,我接受你的挑戰!」
「痛快!林先生,就沖你這點,我可以補充一句,不論輸贏,你以後都是我燕惕的朋友,請!」
「請!」林青雲也說道。
「青雲,不要,你不要跟他打!我能夠保護你!」白瑤瑤抓住了他的手。
夏傑禮的眼裡充滿了嫉妒和怨恨,隨即出包廂:「燕惕,快點!」
林青雲輕輕地將白瑤瑤的手拉開:「瑤瑤,我應戰,這是我的選擇!我是男人,應該有自己的選擇,你說呢?」
白瑤瑤看著他,堅定地說道:「我相信你一定會贏的!」
林青雲一笑:「我也相信自己!」
白瑤瑤看著這熟悉的笑容,似乎回到了四年前,那個事情,全班正是被這自信的笑容引領著走向了勝利。她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林青雲跟著燕惕來到了主樓的地下室,這才發現這裡被裝修成了一個訓練中心,看來這個燕惕經常在這裡訓練。
燕惕將外衣一脫,露出了一身古銅色的肌肉,每一塊肌肉突出都在顯示著他的力量。
林青雲今天穿的是一件POLO衫,他並沒有脫去衣服,白瑤瑤在,他也不好意思赤膊上陣,他只不過是將皮鞋脫下來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