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夢寐以求的的尚方寶劍終於到手了,林青雲此時頓時覺得信心百倍,有了白鴻升的支持,就是唐鏡波,那也得乖乖地聽話
只不過林青雲現在想的是到底是徹底讓唐東旭進去還是讓他退出沙城縣就算了。畢竟有了溫馨的招供,讓唐東旭蹲上幾年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唐東旭一旦動了,恐怕很多人都會坐不住,誰知道,栽在他手上的有多少人。
溫馨說,她一個人經歷的就有十來個人,鬼才知道唐東旭的身邊到底有多少溫馨這樣的人?
經過反覆思考之後,林青雲覺得還是先讓唐東旭退出沙城縣再說,現在白鴻升已經定了調子,想必唐鏡波還是會知道風聲的,所以他應該也會知道唐東旭的。
如果唐東旭非要找死的話,他也不介意將他唐大少拉下馬來。
想到這裡,他再次要郭獻東進來。
「郭局長,執法大隊隊長靠得住嗎?」林青雲問道。
郭獻東搖了搖頭道:「副隊長戴玉林是我的人,為人比較正!」
「那很好!帶上執法大隊,我們先去東鵬實業!」林青雲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昨天談話時約定的最後時間,他們並沒有來電話回復,想必是唐東旭和他們已經通了氣,所以他們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了。
「好啊,你們既然高枕無憂,那就讓你們在夢中驚醒吧!」趁著郭獻東安排的時候,林青雲再次給向若楠打了電話,要他安排人配合今天的上門執法行動。
然後又要冀勇聯繫了幾輛推土機停在園區的門口,一切等他的通知。
冀勇立即就進行了聯繫。
安排好這一切之後,出門的時候,林青雲叫上了彭博興,然後集合隊伍開往了沙城工業園區。
「林常務,今天真的打算直接動手執法嗎?」彭博興還是有些擔憂。
「當然是真的,他們這些人,都是些不動真格的他們就不知趣的人,他們想著自己後面有人坐鎮,所以在等著別人的消息,今天我還就要從旭煌實業開始!」林青雲道。
彭博興真的有種想下車的衝動,他沒有想到,跟在林青雲的後面做事,刺激是絕對到位,就是有些太過頭了,一般的人頂不住這樣的刺激。
「媽的,直接和唐東旭過招,林青雲啊林青雲,你真的想好了嗎?你可別自己找死,把我給搭進去了啊!」彭博興心裡想著,不過嘴上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林青雲看了看他的表情,大致知道她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也不再點破,到了園區之後,在古安東、夏小雨以及蔣毅的陪同下直接來到了旭煌實業。
說起旭煌實業,其實這裡就只有一個三層高的辦公樓,以及一個車間。然後旁邊就是幾百畝的圍牆將屬於他們的地圍了起來,在所有沒有開發的土地中,旭煌實業是占地最多的。
而且他們和其他企業不同的是,旭煌實業在這裡不僅沒有生產,但是打著高科技的外衣,每年都要從省市縣要來不少的補助。
都說朝中有人好做官,其實應該說朝中有人好弄錢,要不是唐鏡波,憑著唐東旭,恐怕毛都撈不到。
唐東旭為了最少的成本開支,在這邊其實就是留了幾個辦公室的人員,就是一個總經理加三個辦公室的人。
總經理叫唐坤,也不知道是不是唐家的親戚,三個辦公室的都是女的,平時沒有什麼事干,就是填一些申報材料,有些人你過來看就負責接待一下。
至於唐坤是真沒有什麼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之類的人。
不過旭煌實業的安保力量還是很強的,雖然旭煌實業什麼都沒有,但是還是安排三班倒值班的保安。
林青雲帶著一行多個部門的人來到了旭煌實業,保安趕緊就給唐坤打來了電話,結果唐坤還沒有來辦公室。
保安只能歉意地笑了笑,他是認識林青雲的,那天園區管委會發生工人們上訪的事情,他就在現場看熱鬧,只不過不是參加的人。
其實這幾天唐坤還是天天來了的,大概是昨天晚上他得到了什麼消息,以後可以高枕無憂了,所以也就沒來。
林青雲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差不多十點鐘了,這個唐坤還沒有來,看來他還真以為一切都擺平了。
他看了看郭獻東道:「郭局,你立即給這個唐坤或者唐東旭打電話,一刻鐘如果這邊沒有人,我立即就叫推土機過來,拆圍!」
不過林青雲的這個拆圍是說的拆掉圍牆,而不是說的拆掉違章建築。
這裡嚴格意義上這些圍牆是違章建築嗎,但是現在還沒有定性,自然不能空口白話說人家是違章建築。
郭獻東沒有辦法,如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人家的手裡,要想獲得人家的信任,自然就要納投名狀,要不然人家憑什麼為你開脫和擔責。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要麼是朋友,要麼是夥伴,要麼就去表忠心。
「唐總,你在哪裡?」郭獻東打通了唐坤的電話,顯然這些人的聯繫方式他還是有的。而林青云何嘗不是在考驗他,如果郭獻東真的做到問心無愧,那麼這樣的事情,自然會義無反顧地去做。
此時的 唐坤正摟著一個蘿莉在賓館裡做著美夢,這幾天他也是提心弔膽的,所以得知事情解決了,他立即就給自己放鬆了一下,找了一個美女陪著自己一個晚上。
他拿過電話一看, 是郭獻東的電話,隨即懶洋洋地接通了電話道:「郭局,什麼事情這麼早,我還沒有起來呢!」
「唐總,林青雲縣長、彭博興縣長帶著縣政府督察室、國土資源局、公安局已經到了你們公司的門口!林縣長可是說了,一刻鐘如果沒有見到你或者唐總的身影,他立即就下令,強行推掉你們這裡的圍牆!」
「你說什麼?強行拆掉我們的圍牆?林青雲?」唐坤不由大吃一驚,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已經顧不得兩個人都光著身子,此時已經是春光盡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