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這不是叫你們到所里問明情況嗎?難道你們嫌在這裡丟人現眼不夠?」朱軍乾冷冷地說道。
「丟人現眼?誰丟人現眼了?我看丟人現眼的是你們!」顧小妍臉沉似水。
「就憑你想帶走我們,你還不配!」林青雲也冷冷地說道。
朱軍乾冷冷地盯著兩人,心裡嘀咕著:「兩人這麼硬氣莫不是有什麼依仗不成?」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兩人,女的打扮倒是十分入時,而且身上也有一些氣質,但是這個男人雖然一看像是有些氣質,但是衣著也十分平常,再說了自己在南江這地面上混也沒有聽到過有這號人物啊!
再說了,周少威是臨江區副區長兼公安局局長周弘吉的公子,在這一畝三分地,誰又能比得上他的背景。
想到這裡他冷冷地說道:「我再說一遍,你們到底跟不跟我走?你們配合是最好,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林青雲乾脆一抓顧小妍的手道:「走,我們走!」
朱軍干立即喝道:「想必是做了虧心事,想走,沒有那麼容易,全部給我帶走!」
他這一聲喝,其他三名警察立即就過來要抓林青雲和顧小妍。
林青雲眼中寒芒一閃,立即就要動手。
顧小妍這個時候實在是氣急敗壞,立即掏出了手機,就要撥打顧遐齡的電話。
林青雲道:「小妍,別打電話!我心裡有數!」他想把水攪渾
顧小妍不由一愣,她對林青雲是比較了解的,她之所以幫助他,也是出於一種欣賞好感。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顯然超出了林青雲的能力範疇,難道他像憑著一己之力打出去還是他有所依仗?她都有些迷糊了。
三名警察立即朝著林青雲就撲了過來,林青雲也毫不示弱,直接就跟他們對打起來,
周少威在旁邊看得著急了,衝著朱軍干叫道:「朱所長,這就是你叫來的人,好幾個警察打不過一個小白臉?我看你這個所長也別幹了!」
朱軍干看著林青雲閃轉騰挪就知道他身上是有功夫的,聽著周少威這麼說,心說道:「要不是你老子,你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小白臉,人家打你十個都有餘。」
嘴上卻說道:「放心,周少,你要想這兩個人落入你的彀中,就必須要讓他們動手不是,這可是襲警,到時候,還不是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說呢?」說著他又撥打了一個電話調人過來,他想得很清楚,你一個人再能打,能夠抵過一個派出所?你再能打,能夠抵得過警棍,手槍?他現在就是在玩林青雲。
「呵呵,朱所長,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對,就是要讓他們襲警,到時候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周少威一聽不由眉開眼笑,一時間早已經忘記了身上的傷痛。
儘管林青雲要顧小妍不要動手,但是她還是給南江市委組織部部長齊和平打了一個電話。
「齊叔叔,我是小妍啊!我現在在漁舍這邊被人欺負了!」
齊和平一聽,頓時大怒,立即就掛掉了電話,直接給南江市公安局局長徐長雲打了一個電話。
要說一個市委組織部部長原本對公安局局長沒有太多的約束力,但是徐長雲能夠進一步,齊和平卻是出了不少力氣,而且兩個人是老鄉,自然關係又不一樣。
「徐局長,我看你這個公安局局長怕是不想進步了,未來省委組織部的部長女兒在南江被人欺負了!」齊和平冷冷地說道。
「你說什麼?顧部長的女兒在南江被人欺負了?」徐長雲大吃一驚,他和齊和平交好,自然知道齊和平和顧遐齡的關係,,「地點在哪裡?我馬上安排人,不,我親自帶人過去!」他感覺自己的額頭在冒汗。
他雖然是公安系統的人,但是誰也不想一直就在這個系統,如果想進一步,組織部這一關總是過不去了,要是顧小妍在南江出了點什麼事,估摸著他這個公安局局長都坐不安穩了。
體制內就是這樣,不管你用多麼科學的制度去保障體制的正常運行,但是你不能離開人的管理,但是只要有人,人都是有思想有感情的,這就 無法避免感情分的存在。
哦,我的女兒在南江都出事了,怎麼說都是你這個公安局局長不作為吧。
「漁舍農莊!」齊和平說了四個字。
徐長雲立即穿上衣服就出了門,他立即就撥打了臨江區公安局局長周弘吉的手機道:「周弘吉,你馬上趕到漁舍農莊,那邊有人被欺負了,如果要是人出了什麼問題,我看你這個公安局局長也不要幹了,還有那一片去的派出所所長是誰,立即免職!我隨後就到。」
周弘吉接到電話之後也是嚇了一大跳,這個市局局長直接打電話過來,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但是自己並沒有收到消息啊,難道是有什麼人在漁舍農莊吃飯被人欺負了?一定是這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的兒子。
他一邊趕往漁舍農莊,一邊直接給朱軍干打了一個電話。
朱軍干正在洋洋自得看好戲,一看自己的局長打電話來了,立即點頭哈腰道:「周區長,您有什麼指示?周……」他是準備說周少正在跟自己在一起,但是話沒有說完,周弘吉就打斷了他的話道:「朱軍干,你告我,漁舍飯莊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們有沒有收到報警電話?」
「周、周區長,您什麼意思?我這邊沒有接到報警電話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朱軍干聽說了周弘吉言語之中的不善,趕緊問道。
「你馬上給我趕到漁舍農莊,看看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一個女孩子被人欺負了?」周弘吉怒道。
「周區長,我就在漁舍農莊啊,這裡沒有一個女孩子被人欺負了啊……」他話音剛落,立即想起了眼前的一男一女,難道就是這個女孩子?不可能、不可能,周弘吉說的是一個女孩子,但是這裡是一男一女,應該不可能說的是同一件事情。
就在這裡時候,又一輛警車鳴著警笛而來,這是他喊的又一撥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