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是你五叔手下的女兒。」
孫銘華說道:「就是她父親刺殺的江一鳴,現在被警局的人關了起來。」
「為了防止她父親亂說,就把她留在我們孫家作為人質。你三伯對你五叔不放心,就把人安排在我們家了。」
「哦,沒想到長得還挺不錯的。」
孫琦猥瑣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孩的曼妙身姿,這才跟著父親離開。
十一點多的時候,孫琦渾身難受,就是睡不著。
晚上為了和朋友一起吹拉彈唱,他吃了不少牛鞭等大補的東西,還喝了藥。
哪知還沒將身上的一身精氣釋放出來,就被父親給帶了回來。
想到回來時,院子裡站著的那個穿著洗白牛仔,身材高挑的女孩,孫琦身上更熱了。
隨即就爬了起來,朝著女孩房間走去。
雖然女孩的房門上了鎖,但孫琦卻有這個房間的鑰匙。
他悄悄的打開門,就朝著床邊走去,隨即撲在了睡夢中的女孩身上。
女孩驚恐不已,想要大喊大叫,卻被孫琦捂住了嘴。
孫琦本就五大三粗,而女孩比較瘦弱,根本不能反抗。
孫琦壓著女孩的身子,將女孩身上的衣服拽了下來,堵在了她的嘴上。
女孩眼中滿是絕望和哀求,但孫琦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對她採取了暴行。
完事之後,孫琦拿著刀子在她臉旁邊比劃著名:「別出去亂說,否則我刮花了你的臉,讓你沒有臉見人!」
威脅完之後,孫琦就心滿意足的返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女孩散亂著頭髮,抱著被子大哭了起來。
過了良久,女孩停止了哭泣,她緩慢穿好了衣服,隨即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溜了出去。
之前女孩是按照父親的囑咐,留在孫家的,孫家也沒有刻意的看守她,所以她逃離出來,也非常方便。
女孩患有先天性心臟病,身體本就不好,經過剛才的刺激,舊病復發,剛離開孫家沒有多久,就暈倒在了地上,被好心人路過給送到了醫院。
翌日一早,江一鳴收到了一個壞消息。
新平縣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王憲明在審訊的地方自殺了!
消息是市委組織部部長馬奇運透露給他的。
「老領導,市里怎麼定性這件事的?」
江一鳴詢問道。
「市里初步認定為自殺。」
「不會吧,王憲明這個人非常膽小,而且貪生怕死,怎麼可能會自殺。」
江一鳴說道:「會不會有其他隱情?我聽楊真書記說,他派人二十四小時看守的,怎麼會出現自殺的情況呢?」
「根據值守的工作人員反饋,王憲明要去廁所排便,工作人員陪同著一起進了廁所,但等了半個多小時,王憲明都拉不出來。王憲明說有人看著,他拉不出來,讓工作人員在廁所門口等著。工作人員商量了一下,同意在門口守著,但衛生間的門不能關。」
馬奇運說道:「大約十分鐘後,工作人員詢問有沒有效果,卻沒得到回應,工作人員連忙沖了進去,發現王憲明已經自縊身亡。據說是用鞋帶系在窗戶上,然後將頭伸進去,活活把自己勒死的。」
「市委成立了聯合調查組,正在進行調查,具體什麼時候出結果還不好說。不過我覺得調查不出來什麼,倘若真的是王憲明自殺,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如果是他殺,這事情就複雜了。對方既然敢採用這種方式,肯定是考慮了各種情況,不會輕易的讓查出來問題的。」
「一鳴,你現在知道孫家的可怕之處了吧?尤其是孫家老大孫銘安,在人社廳的位置上坐了多年。人社廳具有招錄公務員、評定教師、醫生等事業單位職稱的權力,通過這些權力的變現,他可以積累非常廣的人脈。通過這些人脈,就可以做到常人難以做到的事情。」
「你對付孫家,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要輕易動孫家,否則對方魚死網破,就會造成非常大的麻煩。」
「好的老領導,我知道了。」
江一鳴掛斷了電話,看著外面黑壓壓的雲層,宛若那些黑惡勢力一般,籠罩著新平縣的上空。
空氣壓非常低,讓人有些煩悶。
但他知道,黑雲早晚有一天會消散,代表正義的光芒會重新突破雲層,照在大地上。
回到辦公室後,縣紀委書記陳旭建來匯報工作。
「一鳴書記,我有個重要事情向您報告。」
陳旭建一臉的凝重。
「什麼事情?」
「我先把門關上。」
陳旭建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小聲道:「根據水務局局長趙全交待,前不久,他包了五萬塊錢的紅包給張雲濤縣長。」
「有這事?」
江一鳴凝眉。
倘若真的牽扯到張雲濤,事情就鬧大了。
「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時間地點人物都說的非常清楚,還說環保局的張祥生也給了紅包的。」
陳旭建說道:「當時王憲明也在場,而且還是王憲明轉交給張雲濤的。」
「王憲明已經雙規了,我們可以找他詢問,說不定他為了立功,就把這事給檢舉出來了。畢竟王憲明與張雲濤只是臨時性的合作關係,關係並不牢固。」
「沒機會了。」
江一鳴搖了搖頭,嘆氣道:「王憲明今天早上五點半左右,自縊身亡了。」
「不會吧?」
陳旭建滿臉的錯愕道:「這麼重要的人物,怎麼會自殺身亡了呢?」
「目前的情況是自殺,市委成立了聯合調查組,正在調查這件事。」
江一鳴說道:「這件事就無法找王憲明核實了。」
「這也太荒唐了吧,為了防止嫌疑犯自殺或者他殺,會要求工作人員二十四小時嚴格看守。」
陳旭建依然難以相信道:「王憲明竟然在辦案人員的眼皮底下死了,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既然王憲明這條線斷了,這件事就不好查了。」
「關於趙全和張祥生的案子,張雲濤有沒有做什麼指示?」
「這倒沒有,他只是讓我們嚴格按照法律條文辦事。」
陳旭建搖了搖頭。
「這事先不上報,等有充分證據的時候,再上報不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好的書記。」
陳旭建匯報完後,隨即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