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搭理他,帶起蕭翎羽,快速跳上飛行法寶。
王黎操控著飛行法寶,直接沖了出去。
我轉頭一看,起碼有萬人正在追來。
「咳咳咳~」
蕭翎羽突然瘋狂咳嗽起來,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我趕緊伸手扶住她,把她帶進駕駛艙。
王黎趕緊說道:
「來來來,你來開,我來照顧極品御姐。」
「我沒開過,你往安都府走。」
我丟下一句話,快速把蕭翎羽帶進休息室。
「蕭長老,怎麼回事?這是什麼傷?為何你後背還在流血?療傷的丹藥沒用嗎?」
蕭翎羽躺在床上,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感覺有一道霸道的靈力在我體內瘋狂亂竄,根本壓制不住,我服了最頂級的療傷藥都沒用。」
「一道霸道的靈力?」
我皺了皺眉,趕緊問道:「我應該怎麼幫助你?」
「你只要……不對,你也不能這麼做。」蕭翎羽說著話,嘴裡的鮮血就像是噴泉一樣冒了出來。
我眉頭一皺,趕緊說道:
「蕭長老,有什麼辦法你就直說,我會權衡利弊的。」
蕭翎羽擔心地看著我:
「你…可以通過我的筋脈…把…把那道靈力引出來,但…我…我擔心那一道靈力會進入你的體內…傷害你。」
看著蕭翎羽一邊說話一邊往外吐血的樣子,我趕緊說道:
「沒事,我身體好,說不定能煉化掉,你這樣堅持不了多久的,從哪個穴位能把它引出來。」
蕭翎羽欲言又止,慘白的俏臉突然出現一道紅暈。
我一愣,看來不是什麼方便的穴位。
「不方便的話,我去叫王黎來。」
我趕緊站起身,蕭翎羽趕緊說道:「別,中府穴,那是那道靈力必經的穴位。」
我一愣,果然不是什麼方便的穴位。
位於胸部,橫平第1肋間隙,鎖骨下窩外側,前正中線旁開6寸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氣,也來不及思考那麼多,直接解開了她的衣裳,把手伸了進去。
掌心壓在中府穴上,五個手指微微用力,道:「蕭長老,到了就告訴我。」
蕭翎羽閉上眼睛,面紅耳赤。
等了一會兒,蕭翎羽突然說道:
「到了,馬上到了。」
我手指再次用力,功法運轉起來,直接把那道靈力給抽了出來。
那靈力就像從靈晶里剝離出來的靈氣一樣,直接順著我的手心進入了我的體內。
這靈力果然霸道,一進入我身體便瘋狂亂竄,而且專門攻擊的我的筋脈。
好在我一直用靈髓液修煉,更是吸收過仙靈氣,筋脈無比夯實。
道體更不是蕭翎羽可以比的。
我快速走到旁邊,帶出一滴靈髓液,而後開始打坐運功,開始煉化那一道靈力。
一個小周天過去,那道靈力也被我煉化得七七八八了。
這道靈力果然霸道,如果再晚點把她抽出來,蕭翎羽絕對頂不住。
我暗自鬆了口氣,轉頭看了一眼正愣愣看著我發呆的蕭翎羽,擠出一個笑容,道:「我沒事,蕭長老。」
蕭翎羽也重重地鬆了口氣,感激地說道:
「謝謝你。」
我點點頭,又運轉了一個小周天,徹底把那道靈力給煉化掉。
蕭翎羽的傷也算止住了。
頂級的療傷丹藥,讓她恢復得很快。
此時她已經在床上打坐開始恢復了。
我沒有打擾她,直接走出了休息室。
王黎正坐在椅子上煉化著一枚戒指,見我出來,他蹭的一下站起身來,質問道:
「你小子,都說朋友妻不可欺,你還把手伸進人家衣服裡面去了,你有沒有把我當朋友?」
我攤了攤手:
「第一,她還不是你妻子。第二,你我也不是朋友。第三,你要能解決,你早就幫忙了,我就不信以你的閱歷,會不知道如何解決。」
王黎嘆了口氣說道:
「算你說得對,我也受了內傷,確實沒辦法承接那一道靈力。」
「那你說個屁。」我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王黎趕緊湊了過來,小聲問道:「問你個事兒。」
「說。」
王黎看了一眼休息室,隨後一揮手,休息室的門自動關了起來。
「軟麼?彈性怎麼樣?」
我轉頭看著王黎:「你他媽神經病吧?還有多久到都護府?」
「還早著呢,說說嘛,讓我期待一下。」
「滾。」
「切。」王黎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又呵呵一笑:
「不過也沒問題,她要是真的喜歡上你了,那我正好撈一現成的,等我奪了你的舍之後,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負責和她培養感情,我負責和她雙修。」
「你就這麼有把握麼?」我疑惑道。
王黎攤了攤手:「必須的,你就等著我用你的身體再登神位吧。」
「到時候可別被我殺了。」
「你高看自己了。」王黎收起手中的戒指,走到休息室門口偷看起來。
沉默了一會兒,我突然開口問道:
「王黎,你在都護城殺了幾個?」
「三個,他媽的,十幾個玄帝埋伏一個玄帝初期,真他媽做得出來。」
我哦了一聲,繼續問道:
「那一會兒到了安都府,你還能幫忙麼?」
王黎擺了擺手:「幫不了,你自己來吧,正好也讓我看看你有些什麼手段,在山谷里,還故意不讓我看。」
「你要幫不了的話,那就別去了,蕭長老肯定會幫我。」
王黎一愣:「咋地?我在旁邊看都不行?」
「你這個看,可沒安好心。」
「放屁呢,我是幫你壓陣,萬一你要堅持不住了,我肯定出手的。」
「行。」我默默點了點頭,心裡卻在盤算著怎麼利用王黎。
我此行過去,不僅僅是要幹掉戚無生。
我還得毀掉那個傳送陣。
不過安都府的情況還不清楚,也不知道戚無生在不在。
這次可不是任務,他們也不會追出來讓我利用困殺陣。
要想達到目的,只能和上次一樣,先潛入,然後打探好情報,再制定詳細計劃。
這些護城大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旦打草驚蛇,我們就會被困死在城裡。
縱然再厲害,就憑我們三個,能殺掉的人也是有限的。
正思考著,王黎突然說道:
「你琢磨什麼呢?是不是在回味?」
「回味什麼?」我疑惑地看著王黎。
「回味極品御姐的身體啊。」王黎一本正經的說道。
「去你媽的。」我大罵一句,說道:「對了,之前被你殺掉的那個黑衣玄帝,並不是擄走徽柔的人,你為什麼要騙我?」
王黎一愣,趕緊說道:「就是他啊,我親眼看著他從戚無生的府上出來,然後一路跟到中金國,看著他進了紫雲宗的。」
「可他戒指里,並沒有我的那樣東西。」
「什麼東西?」
「一口金色的棺材。」
王黎呵呵一笑:「怎麼,你都幫自己把棺材準備好了啊?那東西多晦氣,他怎麼可能帶在身上。」
「你發誓你說的都是真的。」
王黎直接舉起手:「我他媽發誓。」
我還是狐疑地看了王黎一眼,如果他真的是,陰陽棺又不在他戒指里,那他肯定是送人了。
會不會是送給戚無生了?
「那傢伙什麼來頭你知道嗎?」我繼續問道。
「我他媽上哪兒知道去。」王黎沒好氣地懟了我一句。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越來越近的安都城,眼神變得越來越犀利。
王黎也跟著看了一眼,問道:
「這次你有什麼計劃?」
我看了王黎一眼,說道:「想不想在你心愛的人面前大展雄風?讓她被你的英姿颯爽而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