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話讓我心頭微微一動。
天后廟。
我夢裡凌韻被關押的地方,就是天后廟。
周生搓了搓手,道:「老婆,香港的大師,我不大信得過,咱還是讓這小兄弟在大陸幫忙處理吧,等化了煞氣,咱們拿回來也方便。」
女人撅了撅嘴:「還信不過呢?你這宅子,不就是香港的大師給你規劃的嗎?你看你住進來之後,不但財運好了,還娶了我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
我也開口說道:「周老闆,嫂子說去香港就放去香港,我可以幫著跑一趟,看看那天后廟行不行,行就放那裡,正好我也要去一趟香港。」
周生點點頭:「那行,不過小兄弟,我這幾天要招待領導,就不能和你們一起去了,你一定幫我好好看看,如果那什麼天后廟不行,咱就往大陸的寺廟放。」
我點點頭,說了聲放心。
周生叮囑著他老婆:「老婆,你一切都聽這小兄弟的,他可是連茅山派的武鳴道長都要禮讓三分的高人。」
女人點點頭,問道:「小弟弟怎麼稱呼?」
「凌律,可是我的通行證還沒辦好。」
我說著把隨侯珠給收了起來。
而那女人也沒什麼反應,看來和墨者組織應該沒什麼關係。
周生呵呵一笑:「不用辦什麼通行證,和你嫂子一塊走吧,口岸人太多,走私運,坐遊艇,舒服很多。」
「好。」我直接答應下來。
這些有錢人,門路就是多。
我開口問道:「周大哥,你拿著這隨侯珠的時候,會不會有失去理智的時候?」
周生搖頭道:「不會啊,除了反覆做那個噩夢,沒有其他影響。」
我眉頭一皺。
果不其然,李亦柔昨晚下的面,裡面肯定加了料。
這女人狠啊,可她把自己的清白都給了,難道只是為了讓我內疚?
關鍵是我本來也沒想把她怎麼樣。
周生問道:「凌老弟,你失去理智了?」
我點點頭:「就是晚上有點神情恍惚,看來這裡面的怨氣是越來越重了,得趕緊處理才行。」
「好,那趕緊吃,吃完我親自送你們去機場,老婆,你幫凌老弟也買張票。」
「好的老公,我去打電話。」女人站起身來,一扭一扭地朝著樓上走去。
女人走後,周生招呼著我吃飯,神秘兮兮地說道:「凌老弟,你嫂子怎麼樣?正點吧?」
「啊?」我默默點點頭:「挺好。」
周生嘆了口氣,小聲道:「是挺好,年輕漂亮,性感嫵媚,我總感覺她在綠我,但又沒有證據。」
我上下掃了周生一眼,肥頭大耳,挺個大肚子,邋裡邋遢的。
外表看來,除了有錢,其他一無是處。
又肥又丑又土。
我笑道:「周大哥,你的意思我明白,叫我看著點嫂子是吧?」
周生看了一眼樓梯,湊到我耳邊,小聲道:
「不是,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幫我拿到證據,只要有證據在手,我就能把她掃地出門,也不用分她一半家產了。」
我轉頭看了一眼周生,這傢伙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
以前有很多暴發戶,都這麼幹。
找個年輕漂亮的結婚,玩膩了之後就用這種方法,把人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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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很多漂亮女孩都喜歡嫁有錢人,但有錢人多的是手段。
很多人最後落得個人財兩空的下場。
見我沒說話,周生繼續說道:「老弟,只要你拿到證據,加上這趟幫忙,我給你一百萬。」
「再說吧。」我伸手夾起一塊五花肉:「如果嫂子真是這種人,我一定幫你拿到證據,如果人是正經人,那你也就別打這個主意了。」
周生點點頭,也沒再說,只是給我倒酒。
「老公,票定好啦。」女人下了樓,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也開始吃著早餐。
吃完飯,周生親自把我什麼送到了機場。
路上,我給坦克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要去一趟香港。
坦克一聽就不樂意了,嚷嚷著要和我一起去。
那年香港剛回歸四年,很多國人都想過去玩。
我自然沒有答應。
臨下車前,周生說道:「老婆,到了香港,你作為本地人,可要照顧好凌老弟。」
「知道啦,老公。」
女人側頭在周生那油膩的臉上親了一口。
還真下得去嘴。
下了車,我和女人進了機場,周生發來一條簡訊,說別忘了所託之事。
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我雖然只有一個小包,但包裡面有法刀,只能託運。
一上飛機,女人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原本的正經蕩然無存,直接挽住了我的手,並和我聊個沒完。
我也順勢了解了一下她的情況。
這女人名叫歡希,21歲,銅鑼灣人。
和周生在一艘賭船上認識的,她原本是賭船上的服務員,周生看上了她了,就把她帶回大陸結婚了。
周生也借著歡希的身份,辦了一個探親證,可以自由出入香港。
周生也想借著這個身份,在香港投資買房。
飛機飛到深圳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我們馬不停蹄地打車來到了一個遊艇會。
歡希輕車熟路,一路上都有熟人安排。
黃昏的時候,我們已經上了一艘遊艇。
遊艇上還有兩個船員。
這遊艇看著挺豪華,在當時絕對算得上是頂配了。
我坐在沙發上,開口問道:「嫂子,咱多久能到香港?」
歡希倒上兩杯紅酒,遞給我一杯,然後拉著我往甲板上走,嘴裡說道:
「凌弟弟,不著急,你看,夕陽無限好,何不先享受一番呢。」
說著,歡希領著我在甲板上沙發上坐下,把酒遞給我:
「凌弟弟,拿好不要灑了哦,我去換套衣服。」
我伸手接過酒杯,這歡希,基本是和周生想的一樣了。
水性楊花。
一離開周生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果不其然,她換了一套性感比基尼,從我手裡接過紅酒,走到圍欄邊,撅著腚看著海里。
搔首弄姿。
傷風敗俗。
不過想來也是,在賭船上做服務員,都是有錢人的玩具,多少有點開放。
她擺了好幾個姿勢,見我沒反應,直接坐回我身邊,湊到我耳邊,嫵媚說道:「凌弟弟,有沒有試過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