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跌倒在一旁的花壇上面壓倒一片植物緩了一會眾人如同鴨子一樣嘎嘎嘎的跑過去七嘴八舌的指責著蘇白但是沒有一個敢於上面只是在那裡不停的攛掇著溫如玉。
青卿震驚了一會悄悄拍了拍手壓低聲音:幹得漂亮我早就已經看著溫如玉不爽了但是礙於他家勢力只能忍著不過你卻幹了我想幹的事。
蘇白看著那一群人七嘴八舌只感覺略微吵鬧蘇白有一個自己練出來的天賦神通自動屏蔽所有不好聽的話自從有了這個技能之後感覺世界美好了不少都是甜言蜜語了。
青卿有點擔憂:你這樣踹他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
蘇白點了點頭:沒有上去給他兩巴掌是有點不太妥當。
青卿揉了揉眉心:你這樣無疑是給周國談判帶來不少麻煩更會讓溫家針對你。
蘇白擺了擺手:應付他們是我們周朝使臣該幹的事而我只負責在她讓我不舒服時甩他兩個大比兜子。
溫如玉起身後看見自己口中卑賤的下人一臉悠閒的抱著雙手跟旁邊一位女人聊天氣沖沖的跑了過去蘇白挑了挑眉聊了聊腿腳溫如玉停了下來氣憤的指著蘇白:你可知道我是誰?
蘇白抱著雙手語氣傲慢:我又不是你爹我怎麼知道你是誰?你爹沒告訴你。
「來人,來人」溫如玉突然大喊道:護衛在哪裡?
門口兩個士兵明顯已經聽見了裡面的吵鬧聲此時緊握著手中長槍一個猶豫了一會要去被另一個攔住:別去,這兩個那個你都惹不起拿著一金幣的工資你值得這麼拼命?
另一個若有所思但是還是有點擔心:萬一溫小姐遷怒於我怎麼辦?
那個人嘆了口氣:沒事後花園裡有管家交給他們。
此時後花園裡管家提著個小茶壺哼著小曲慢悠悠的澆花仿佛把那邊殺豬一樣的叫喊熟若無聞旁邊侍女端著糕點:我們不過去嗎?大人。
管家捏著蘭花指夾著尖細的嗓子:又是溫如玉那沒有腦子玩意去幹嘛?我們這後花園又不是沒有護衛他們去即可,你要記住在這裡要多為難他們少委屈自己。
說完哼著歌慢悠悠的轉往後面了走起來一步一搖:後天園的烏鴉叫叫吱吱喳喳,且看那後亭將軍棒打鴛鴦花。
溫如玉再次叫了半天沒有一個人過來蘇白捂著耳朵氣呼呼氣著面上粉往下掉好似下雪一般。
蘇白接過青卿遞過來的花生笑眯眯的跟著她在花庭下坐著有說有笑看著也沒有追究為什麼青卿一個大家閨秀為什麼口袋裡揣著瓜子花生。
溫如玉看見蘇白絲毫不在乎打自己又打不過氣憤的指著他兩人:一個丹青藥家,一個下人你倆混在一起姦夫淫婦你倆不得好死。
溫如玉話光說完青卿上去兩個大巴掌左右各一個臉上立刻紅潤了許多:溫如玉嘴放乾淨點我是尊敬你們溫家但是不代表我怕你。
蘇白剛站起來又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往嘴裡施肥了?滿嘴噴糞?聽你說話真是一次清新脫俗的放屁呀!
溫如玉捂著臉氣憤的提著裙子跑了出去嘴裡一邊跑一邊叫罵著:你們X*****我等會叫人把你們*******,你們等著被***我就*******。
蘇白眯起眼睛然後看著溫如玉左腳踩裙角右腳踩左腳裙子裡三層外三層的把自己困成一個球滾了出去嘲諷道:還知道要臉知道遮住臉滾出去。
他周圍的人看了看蘇白跟青卿最後跟著溫如玉跑了出去蘇白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的青卿嘆了口氣:聒噪的走了現在我們可以說說你當初偷襲我們大營的事情了。
周朝當時與秦朝有過一次小摩擦當時蘇白在營帳裡面吃著果子突然從屋裡跑出來幾位士兵用刀抵著蘇白的脖子要挾著蘇福放他們出去最後蘇福看著他們拿著自己這方密報和俘虜揚長而去。
青卿笑了笑:彼此彼此當初出城沒多久就被你們的人伏擊怕也是你想要的吧!
蘇白點了點頭:我本來是想等你們過來劫掠的時候的沒想到你們趁著我們前線打的火熱帶著人潛伏進我們大營。
青卿用牙撬開瓜子殼:你們軍營四處漏風紀律不嚴謹不去偷襲一下真是太可惜了。
周王疑心太重不允許蘇福養兵太久蘇福上報的很多訓練計劃但是周王卻認為是蘇福有野心全部駁回了還吩咐將軍帶兵不超過三年在這個群雄並起的時代這樣的養兵無異於自個一塊肉所以導致現在軍隊松鬆散散也許是確實知道這不行所以近幾年有改動。
青卿伸出手:既然來了那我們就是朋友了等戰場上相逢我可不會留手的。
蘇白微微往後仰跟她手握在了一起:我會給你一個全屍的。
蘇白說完看向太子移植過來的那朵花:這是什麼花我確實沒見過。
青卿看了一眼:生命鎏金,據說是太子殿下的親自種的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精心呵護了兩年今年好像因為都城的氣候土壤不太好所以移植過來了。
「生命鎏金」蘇白看著那如同心臟一樣的花:能吃嗎?有什麼特殊藥效嗎?
青卿托著下巴:應該是不能不過長的挺噁心的。
蘇白看了看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但是確實挺華麗的。
「華麗的噁心。」
……
與此同時,幾個身穿黑衣服的人聚集在屋子裡戴著厚厚的面罩此時低聲細語的討論著。
「都知道自己要去抓誰了吧!記住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要是被抓了跑不掉自殺。」
「老大你放心不過是幾個凡人我們抓住不是輕而易舉嗎?」
「易如反掌呀,易如反掌。」
「別大意這次可是出了大報酬的成功了接下來幾個月修行資源都有了不要分心切記要活的。」
「老大放心,易如反掌易如反掌呀……」
「老二我易你*上次就是你**的失敗了這次你要是再大意我就****」
…………
房屋外老杜彎著腰用鋤頭鋤著花聽見裡面聲音敲了敲門:有人嗎?人老了腰不行了開開門吧。
裡面幾個人臉色立刻一變為首的黑衣人開口道:誰被發現是。
「老大我覺得是易如反掌的老二就他聲音最大」
說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老大要不。
黑衣老大沒開口就看見房門打開他明顯愣了一下自己明明在門上放了禁忌符怎麼能被一個凡人輕而易舉的進來。
老杜托著下巴看著沖向自己的人抬手一鋤子精準打在那人頭上下一刻那人陷入安詳的沉眠:哎呀!年紀大了手生了,不過聽說你們要暗殺小少爺這可不行所以只能讓你們就在這裡待著了。
黑衣老大瞪大瞳孔看著一擊致命的老杜如同平常老農一樣立刻大叫道:快跑放棄任務。
下一秒剛要跳窗而出卻被一層金幕彈了回來:是符籙你怎麼會用。
老杜沒說話只是笑眯眯的拖著鋤子剛剛一會時間滿屋黑衣人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半分鐘後屋子裡走出來老杜手上換成了鐵杴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衣服乾乾淨淨仿佛剛從田裡出來的老農擦了擦頭上不存在的汗漬:也不知道小少爺在花園玩的開心不會不會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