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拿著糖葫蘆只吃了兩口整個臥龍城燈火通明蘇白笑吟吟的看著吞災跟賣花燈的小攤老闆砍價。
「不行呀!姑娘我這本就是小本買賣你這二兩銀子買兩盞燈已經很過分了這砍價也不是你這樣砍的」
蘇白笑吟吟的看著吞災他也想去幫忙但是吞災說這是自己請客砍價當然也要自己來了。
蘇白咬了一口糖葫蘆酸酸甜甜的但是自己不太愛吃這個季節的糖葫蘆加了糖漿還是酸的要死於是把糖葫蘆遞給了旁邊眼巴巴看著自己流口水的小屁孩。
小屁孩趕忙道謝說了些許奉承話就開開心心的跑走了,蘇白過去拉著吞災:師姐這裡東西好貴要不我們不買了吧!我在那邊看見一家便宜的花燈。
小攤老闆看見蘇白這副樣子當時急了:行了行了我虧本二兩銀子賣了拿走吧!拿走吧!你在其他地方可看不見我這麼好看的花燈。
吞災付了錢悄悄的對蘇白豎了大拇指蘇白看著笑嘻嘻去挑花燈的吞災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銀子趁著吞災看不見彈了過去,吞災也不缺錢純粹是想砍價找找樂趣但是蘇白知道編花燈不容易,老闆看著蘇白眼神里透漏出驚訝蘇白把食指豎在自己嘴上示意老闆閉嘴老闆笑吟吟的把錢收到自己兜里。
蘇白不一會拿著兩盞燈過來了一隻是大蝦的另一個是一個螃蟹蘇白拿著那盞大蝦輕輕扯大蝦還能動活靈活現的。
山下有很多修士更多的是拿著書扇後面跟著僕從的小哥吞災在小橋邊買了河燈放了蘇白看著河燈順著河流飄下去自己的似乎有點不穩晃晃悠悠的顛倒了兩下最後淹沒在水裡了。
旁邊賣河燈的人立刻一臉慌張:這,這怎麼回事?之前的都能下去的,這一定是這盞河燈不好我給你換一盞。
蘇白擺了擺手:沒事,一盞河燈而已下去也是緣分。
吞災撇了撇嘴:你說話好像山上那些老道,那些老道就是這樣忽悠我的。
蘇白指了指橋頭正好有一個擺攤算命的老人:你是說那個?
吞災點了點頭:有點像,要不我們去算算。
蘇白感覺那老道要是說出不符合吞災的話估計吞災能連攤子都掀了但是吞災還是堅持最後只能跟著吞災看著老道掐指裝模裝樣的算了兩下最後說了一些喜慶話就沒有了。
吞災笑嘻嘻的想讓蘇白去算算,蘇白拒絕了揉著眉心:師姐再玩鬧下去一會搶不到酒樓的位置了咱們只能露宿街頭吃饅頭了。
吞災似乎才察覺到拉著蘇白往九樓趕去,所幸樓頂還有一間位置但是一個位置就要一靈石最後吞災咬了咬牙付錢了。
「這都夠多少個劍峰了,為什麼一個位置都那麼貴」吞災抱怨道。
蘇白抱著吞災:物以稀為貴吧!也許買的只是一個品味而已,就好比只要登上這樓就顯得高人一等了那樣。
吞災聽不懂而是看著月亮其他人在那邊吟詩作對吞災剛開始感興趣但是聽了一會又跑了回來:好無趣,他們都在講什麼?
蘇白看著月亮一口飲盡杯中茶水然後吐了半天茶葉引的旁邊人連連發笑蘇白聽見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但是吞災有些不開心想要去罵上兩句但是被蘇白三兩句勾住了心思看著樓下一個個往來人偶爾從中開間一兩個自己學院的人高興的給蘇白指著介紹。
樓頂的食物不僅貴而且難吃蘇白跟吞災想破腦袋也沒想到一塊糕點怎麼能賣到一兩金子最後吞災一拍桌子跟蘇白下去吃醬鴨了。
樓頂上人看著蘇白離開的背影紛紛取笑道: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土大款不過是有了二兩錢就上來,終歸是土鱉我們這些人的品味他們難以欣賞。
「就是這種人一看就是土鱉,回去叫家族查查看看是哪裡來的人。」
醬鴨門口蘇白看著眼前的人大眼瞪小眼兩人眨了眨眼最後對面才開口:蘇兄。
蘇白揉著眉心: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秦兄。
秦賢德撓了撓頭髮:這不是父皇說這邊有古怪有些事情來處理一下,正好趕上中秋就準備過完中秋再回都城。
蘇白無語的看著秦賢德拿著一個大鴨腿吃的滿嘴都是醬油看見蘇白看過來嘿嘿一笑有點傻呼呼的樣子任誰也想不到這人是秦太子。
「你就吃這個?」蘇白看著秦賢德沒忍住開口,秦賢德趕忙搖了搖頭:我本來還要了點鴨脖但是沒有了所以只能吃這個你也吃呀!跟我客氣啥?
說完突然像看見什麼似的看向一邊安靜不說話的吞災問道:這位是誰?
「我師姐」蘇白簡單介紹了一下秦賢德倒是有點緊張猶豫了半天從身上掏出一個玉佩要遞過去蘇白笑著拍落:都是自己人不用那麼客氣。
秦賢德也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兩人各吃各的過了一會秦賢德吃完擦了擦嘴:本想跟你再敘敘舊但是白鶴估計一會要來找我了我先走了,有空來我呢那邊我請你吃我們那邊的滷雞那倒也不錯。
蘇白擺了擺手跟秦賢德告辭,吞災看著離開的秦賢德疑惑的問道:這位是誰?
「朋友」蘇白沒有過多介紹只是粗略的說了一下過了一會似乎感覺不太貼切又說道:一位很有錢的朋友。
吞災對於有錢沒有概念只知道能買很多劍峰弟子於是點了點頭低頭咬著醬鴨。
一處高樓上一個拿著紅扇子遮住臉龐的女子目光看向樓下正在給吞災擦嘴的蘇白眼睛很好看如同狐狸一樣輕輕敲了敲桌子不一會送過來一盞紅燈籠朱紅推開窗戶把燈籠放了出去燈籠搖搖晃晃淹沒在其他燈籠裡面漸漸升騰。
「跟秦國太子都有交集我小看你了蘇白」朱紅喝了一口茶。
不遠處正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的白鶴突然掐了掐手指然後手中出現一枚銀針輕輕一彈熄滅一盞燈籠內心的火焰,然後環顧一圈只看見一扇關閉的窗戶紅燈籠墜落不知道在何處白鶴皺了皺眉: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又跑哪裡去了,說好今天淺玩半天一轉眼人就沒有了,罷了到底是孩子心性,況且有海納學院在其他人也做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