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所長!放了家勇的老婆,她只是一個農村婦女,什麼都不知道!我讓你們走!」蔡振東一臉陰沉的看著施英傑。→開口說著!
可就在此刻,伍安邦從民警之中走了出來!
看到伍安邦的剎那,蔡振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震撼,很快就調整了過來,露出了微笑:「伍書記!」
「蔡總!又見面了!」
「伍書記蒞臨柏寨,這是柏寨的榮幸!」
伍安邦開口道:「人必須帶走!知道不知道,自然會有公論!蔡總你覺得呢?」
「當然!」
蔡振東一愣,笑容還在,卻變得十分的勉強。然後沉聲道:「讓開!」
伍安邦看了蔡振東一眼,道:「蔡總,看來整個柏寨得要好好整頓才行啊。」
「一定!這也是我的失職,作為柏寨村支書。我竟然不知道村裡面還有製毒的餘孽。明天全村開始進行全面的整頓!一定不辜負伍書記的期望。」
就在伍安邦帶著其他人往前走的時候。幾個民警手中的東西突然被人直接打了下來!
眨眼之間,這些證據就在剎那之間消失了。唯一還剩餘的就是灑落在地上的半成品毒品,可在如此傾盆大雨之下,這些證據也在頃刻間被沖刷得一乾二淨!
人群裡面有人高喊:「家勇媳婦,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裡有數!」
突然的襲擊讓民警立刻沖了上去,柏寨的村民也都沖了上來。
「幹什麼!」
「你們想幹嘛?」
「打死這群黑狗!」
柏寨村民開始叫囂起來。
伍安邦轉身就走到了蔡振東的面前,對著幾個民警道:「剛才誰動手的,看到了沒有?」
「看到了!,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民警立刻匯報起來。
伍安邦沒等施英傑開口,直接道:「抓人,全部拷上帶走!」
「你們想幹嘛?」
柏寨的村民立刻沖了上來,氣氛變得無比的凝重。施英傑、楊雷一左一右死死的守在了伍安邦的旁邊。
施英傑的神情嚴肅,已經做好了準備。哪怕就是自己死,也要保證伍書記的安全。
伍安邦伸手扒開了施英傑和楊雷。
傾盆大雨讓他身上的衣服、頭髮全部都濕了。但一點都不顯得狼狽。伍安邦目光直視蔡振東:「蔡總!公然銷毀證據、暴力對抗執法,東山的宗族勢力強大,我算是見識到了!但是,請記住了,這還是共產黨的天下!幾百萬蔣匪軍都消滅了。我不信小小的柏寨村還能有特殊!今天這幾個動手的人,我要帶走!」
「施英傑!」
「到!」
「檢查配槍,還有多少子彈!」
「13把配槍!還有100發子彈!」
「但凡有敢阻攔者,無論男女老少一律開槍擊斃!這是命令。我說的!我伍安邦承擔責任!」
「伍書記!」施英傑立刻忍不住喊了一句!
伍安邦看了蔡振東一眼,沉聲道:「暴力抗法,明知道蔡家勇涉嫌製毒、販毒,還如此包庇,這已經構成了包庇罪。圍攻執法民警。這已經構成了襲警罪!在我的眼裡,這就是罪犯!」
「是!所有人,上膛!」
咔嚓的聲音響起。讓整個柏寨的村民都不再叫囂了。伍安邦這樣的人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不是說法不責眾嗎?怎麼到了他這裡行不通了。
伍安邦看著蔡振東,目光在蔡振平、蔡振輝的臉上掃視而過,沉聲道:「蔡總!今天要麼我帶著我的司機跟這13位民警一起被柏寨村的人打死。但在死前,柏寨村少說也要死上100多個人。至於我死後,組織給我定濫殺無辜的罪名也好、給我定性為槍殺無辜百姓也罷。我都死了,哪管他洪水滔天!但你得想想你小小的身板是不是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要麼這些人我帶走!」
「東叔!干他。我就不信了。他能捨得死!」
「東叔,死算什麼!」
蔡振東的臉色無比的陰鬱,他的內心無法平靜。伍安邦的反應讓他無比意外。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可是,是不是搞反了。不要命的應該是我蔡振東才對。怎麼變成你伍安邦了。
「讓他們走!」
蔡振東妥協了!
他不得不妥協,眼前這位跟一般的人不一樣。這是全國政法戰線優秀幹部。全國優秀基層幹部、全國反腐倡廉模範!伍安邦身上的榮譽和頭銜太多了。
如果沒有這些榮譽,蔡振東或許還真敢動手。大不了到時候把髒水給潑到伍安邦的身上。
可一個擁有如此多頭銜的幹部,這髒水也不是那麼容易潑的!
伍安邦帶著人走了!
看著這群人遠去的背影。蔡振平忍不住道:「東哥!」
「啪!」
一個耳光已經甩在了蔡振平的臉上。
蔡振東怒聲道:「安排下去,告訴他們。不該說的不要說。還有,蔡家勇不能留了。想辦法讓他永遠閉嘴!」
柏寨村最好的一棟宅子,占地數畝的面積,裡面亭台樓閣、假山流水十分精緻。
這裡是蔡振東的住所。
蔡振平坐在了客廳裡面紅木的沙發上,怒道:「東哥,那五百萬他收了,竟然還敢這樣?」
「那五百萬估計早已經上交紀委了。是我們小看伍安邦了。」
「要不要跟那邊聯繫一下!這樣搞下去,我們都是死啊。村裡面都習慣了賺這個錢,大手大腳的慣了。還有好些個喜歡賭博。我們一旦停下來,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必須要停下來!停不住也要停!」
「東哥,要不要請殺手……」
「你先出去,我再想想!」
蔡振東感覺無比的心煩意亂。這是他面對厲建民都沒有的感覺。棘手!厲建民的行動,他是一點都不畏懼、雲淡風輕、信手拈來,如同是穩坐釣魚台一樣。可面對伍安邦之後,他卻沒有了那種感覺。伍安邦跟厲建民不一樣。厲建民講究的是證據,而伍安邦,似乎不講這個!
今天的這個事情,讓他有些疑惑。伍安邦似乎根本不怕打草驚蛇,更不怕自己就此收手不幹了一樣!
兩人的出發點完全不同,厲建民的目的是要人贓並獲剷除自己,而伍安邦,似乎無所謂抓不抓人。關鍵是伍安邦給他的感覺是根本不怕他知道,更不怕他有所防備之後,就此收手不干!
這是要幹嘛?督促自己學好?改邪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