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利益第一

  伍安邦掌控全場,也把握著會議的進程。♤💚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在謝志明說完後。伍安邦也笑著道:「夏主席有什麼看法嗎?」

  夏順安完全沒有想到伍安邦會提他的名字。他其實是不想發言的。何彬一看就是怒火中燒。這時候他能保持默不作聲的態度,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這要是開口表態支持。無疑會得罪何彬!

  可是,在這種形勢之下,夏順安也不好說反對。相比何彬,他還是更在乎自己的利益。

  想了一下,道:「伍書記,我沒有意見。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現在我的工作重心是鎮裡的人大聯席會議工作。對接縣人大和縣政協。這方面我就不發表意見了。」

  伍安邦笑著道:「順安主席的盡職盡責是值得我們學習的。遙想當年,我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彭育明同志還在沙河鎮工作的時候。我還有順安同志,現在調任城關鎮的鎮長劉政。我們幾個人一起。麻著膽子去辰龍縣找辰龍礦業公司拉投資的時候。那時候順安同志可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

  夏順安沒有想到伍安邦會說起這個話。但想到彭育明。他就心中一緊。那時候彭育明也是意氣風發。但卻操之過急。最後卻去了教育局。造化弄人啊。

  夏順安突然有些警醒。他頗有深意的看了伍安邦一眼,覺得伍安邦是在點他。伍安邦剛剛到沙河鎮的時候,他只是委員副鎮長。後面才一步步的當了常務,現在更是上了正科。

  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就跟伍安邦疏遠了。反而莫名其妙的跟何彬抱團取暖了。

  這苗頭不對!

  很不對。

  他的腦子在此刻清醒了過來。他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動,他上正科級才多久的時間。自己完全沒有必要跟何彬去起鬨。最近這幾個月。處處制肘就是例子。

  想到這,夏順安也開口道:「是啊,我也是頗為懷念那個時候。現在好久都沒跟書記一起聚了。有時間一定要多跟書記匯報工作。」

  伍安邦點頭:「好啊,我的大門隨時給順安主席敞開!」

  說到這,伍安邦開口道:「同志們。既然都沒有什麼意見。那就這麼定下來了。按照之前的分工,各負其責。儘快推進。如今正好是旅遊淡季。爭取明年五一黃金周之前完成初步建設。」

  散會後

  黨委班子會議的內容很快就已經被全鎮都知道了。

  事實上,最近鎮上關於古城建設的事情早已經是公開的事情了。地基都開始出售了。而且,好些挖機已經開始進場開始修繕河道了。對面金山口和三岔河也都在行動了。這還能瞞嗎?

  在鎮政府大院裡面。不少人都在談論著。

  「伍書記真是大手筆啊!以後我們這裡是不是要改名沙河古鎮了?」

  「那不好說啊。對面三岔河和金山口都在動呢。我聽我老婆的親戚說,金山口也在賣地基。比這邊便宜兩萬一個!」

  「我看吶,以後可以叫三江古城!」

  「你們是以後我們會不會吞併三岔河鎮和金山口鎮啊。」

  「你想多了吧。這怎麼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了。天罩坪鄉不是說沒救沒有了嗎?」

  「那不一樣啊,天罩坪那是咱們縣裡下屬的鄉鎮。可對面,別說一個縣了,都不是一個市!」

  「說那些做什麼。還是說一說鎮上的地基吧。你看我們要不要買幾間?現在鎮上的遊客越來越多。這要是建古鎮,以後出租給別人也是收入啊。」

  「我倒是想,可我家那個敗家娘們。剛剛在縣裡買了房子了。」

  何彬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感覺自己被拋棄了。夏順安、唐兵!你們給我等著。何彬有些心灰意冷。怎麼就不能向自己靠攏。那個伍安邦有什麼好的!

  都是顧艷這個賤人。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選擇來沙河鎮,更不會如此的憋屈。

  走出院子,就聽到這些人在討論這個事情。一片讚譽之聲,何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沉聲道:「都不用上班嗎?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菜市場嗎?」

  聽著這話,有人眉頭一挑準備反駁幾句,可看到是何彬,眾人都是一鬨而散。

  何彬也不好追上去,抓著某個人訓一頓。那樣只能是讓他在整個沙河鎮的名聲更壞。

  直接走到他的車子旁邊,啟動車子然後就揚長而去。

  樓上,伍安邦站在了窗戶邊看著外面。高山站在旁邊:「書記,這何鎮長每天就這麼轉一圈,有時候都不露面,這要不要跟縣裡匯報一下?」

  伍安邦搖了搖頭,何彬根本不明白。別說鄉鎮這個層次的人都不知道他何彬的背景。即便是知道,那也不會傻乎乎的貼上去。山高皇帝遠。你何彬是有背景不假。可對鄉鎮層次的人來說太過遙遠了。

  何彬要是能力強悍,倒也罷了,大家都會樂意靠攏,可是,何彬又鬥不過伍安邦。這就尷尬了。

  說白了,還是利益第一!眼目前能夠看到的、能夠抓到的利益才是真的利益。太過遙遠的那不是利益,那特麼是畫餅!

  「不用!何鎮長心裡有些想不通,還是可以理解的。高主任,你多往華天酒店、還有檳榔產業園跑一跑。對你有好處!」

  高山一愣,隨即就想到了什麼。臉上也露出了激動:「書記,我明白了!」

  看著高山離去,伍安邦心中感慨,看看,看看!人和人之間的差距。高山的背景也厲害。但人家這做事做人就這麼到位。何彬跟他相比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與此同時,郭安這邊也給伍安邦打來了電話,

  「安子!」伍安邦開口說著。

  「邦哥,查到了!」郭安有些興奮,有些激動:「顧艷的事情查到了。她結婚了。就在這個國慶節結婚的。是跟市汽運公司開公交車的一個司機結的婚。也是湊巧了。我在警校進修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同學就是這個司機的堂弟。叫范軍。顧艷的老公叫范勇!」

  「范軍!范勇?」

  伍安邦皺起了眉頭。這跟記憶裡面的情況有些不一樣。記憶里顧艷的老公是一個體制內的小幹部。難道說,因為自己的改變,事情有了不同的變化?

  想到這,伍安邦開口道:「安子,你跟你這個同學說了這個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