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在鎮上嗎?」電話接通,伍安邦直接就詢問起來。💗✎ ➅➈𝓼нυ𝔵.𝓬ᵒM ✌👹
郭安訴著苦:「我的大書記,我的邦哥哎。你老人家都發話了。黃金周期間。全鎮上下一盤棋。哪怕是獸醫站都要抽調工作人員參與鎮上的義務執勤。我們派出所和交警中隊那是重中之重。哪裡還敢休息!」
伍安邦笑罵道:「晚上空了,一起來聚一聚,我給老賀打個電話。看看他能不能來沙河鎮一起聚聚。」
「這好!那晚上見。」郭安立刻就答應下來。
伍安邦又給賀勇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賀勇調任縣紀委紀檢監察二科擔任科長,其實算是破格了。
他擔任副科的年限是不夠的。這主要是縣紀委魏振南書記看上了賀勇這個人才。這才能破格。
考慮到從黨政領導崗位調任紀委,縣裡面其他的領導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如果是提拔為黨政領導實職正科,賀勇肯定是不用想了。但去了紀委,問題不大。
「邦哥!」賀勇的聲音傳來。
「老賀,有空嗎?要不晚上一起在沙河鎮聚一聚?」伍安邦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著。
賀勇稍一遲疑,就點頭道:「好!我現在就出發!」
賀勇永遠是這樣,沒有一絲一毫的廢話。有事說事,這要是沒事,一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出來。
伍安邦有些擔憂:「勇子,你這性子怎麼越發陰沉了。我真不知道放你去紀委是好事還是壞事。」
賀勇沉默了一下:「我挺喜歡現在的這個工作的。尤其是在查那些案子的時候。能看到那些違法亂紀的人得到懲罰,我很有滿足感!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我覺得很有意義。我要讓這些人連賣紅薯的資格都沒有,最好都進監獄去撿肥皂!」
說到這,賀勇又道:「邦哥,前段時間,我們農機公司的經理出事情了。就是我親自抓的案子!進去了,估計最少十年!」
伍安邦有些頭皮發麻。賀勇這小子當年在農機公司肯定是受委屈了。
「你啊!你自己開心就好。有合適的對象了嗎?」
賀勇沉默了一陣:「不急,我還年輕著呢!」
到了晚上七點左右,賀勇終於到了。一見面,郭安就調侃道:「勇子,你這速度夠慢啊。」
賀勇白了他一眼:「能來就不錯了。現在黃金周,來沙河鎮的路上車子太多了。路過幾個鄉鎮的時候,都堵住了!這要是高速……」
賀勇停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伍安邦:「邦哥,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
伍安邦揮手:「得了吧,咱們三個什麼時候還需要那麼的客氣了。當年在臘三香吃飯的時候,那種無話不談的歲月我特別懷念。現在你們都有些不敢跟我說話了。這樣不好!」
郭安哈哈笑著道:「我就說邦哥不是那種人。我也喜歡那種氛圍。」
飯店是郭安找的,就在鎮上,選了一個包廂。三個人點了一個火鍋,幾樣炒菜。在如今遊客這麼火爆,還能奢侈到三個人坐包廂。這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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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的時候,飯店的老闆端著酒杯過來了。
「郭所!」
一進門看到伍安邦,老闆面色都變了,笑容如同喇叭花一樣,心中對郭安的敬仰就更重了。都說郭安跟伍書記關係好。現在看果然是鐵桿的兄弟啊。
「伍書記,這不是賀鎮長嗎?」
郭安笑道:「老陳,現在可不能這麼稱呼了。賀鎮長現在調任縣紀委,你得叫賀書記!」
老闆立刻道:「伍書記、賀書記、郭所,感謝諸位領導捧場。小弟這絕對是蓬蓽生輝,我敬幾位領導!」
酒過三巡。
伍安邦有意無意道:「安子,還記得顧艷嗎?」
郭安一愣,道:「邦哥,你該不會是想要舊情復燃吧。這我得勸勸你了。黎慧瑤多好啊。你被紀委帶走那段時間。黎慧瑤那英姿颯爽的樣子真是把我給震撼到了。要是沒有黎慧瑤,我估計你都不一定能這麼快脫身。」
賀勇也看著伍安邦:「安邦,我聽魏振南說過一嘴。佟書記那種身份地位的人。住的地方都是嚴格保密的。樓上、樓下的安保都是省裡面在負責。要不是有一定背景。不可能見到佟書記!」
平日的時候,賀勇和郭安都會稱呼邦哥。但每次喊安邦的時候。卻會直接喊安邦。這有些帶有警醒的味道。
「臥槽!」郭安驚呼,眼神里有些詫異:「黎慧瑤這是什麼來頭?」
賀勇不屑的看了郭安一眼:「你堂堂一個當公安的人,就這麼一點觀察力?安子,不是我說你,你要想在公安口走得更遠,你最好還是去公安大學或者是刑警學院深造一下。哪怕是搞一個業餘的文憑也行。打個比方,劉順安書記,你們的大老闆,他就是全國赫赫有名的談判專家。
在黎慧瑤的事情上你就沒有想過嗎?黎慧瑤比安邦還小。本科剛剛畢業的,哪怕她是省委機關定向選調生。她也不至於掛職直接進班子吧。」
「再說了,如果是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小姑娘。安邦那個事情,她敢直接去找佟書記?」
伍安邦抬手:「好了,慧瑤的事情就不用你們在這裡討論了。不管她什麼背景。我都沒有考慮過。」
關於黎慧瑤的背景,伍安邦不想多談。不是他占了便宜還賣乖。也不至於說出什麼我不知道漂亮不漂亮。我臉盲之類的話語。但他有這個自信。哪怕黎慧瑤沒有背景,自己也能混出個樣子來。
自己現在的人脈背景也不差。黃耀、蕭澤宇、項南、還有高小斌都多少有些人情關係在,省裡面陳茂山和劉順安也都多少有些情分。張知行多少對自己也有些欣賞。甚至佟書記和孫學習也對自己多少有些看重。有這些,我怕什麼?
伍安邦繼續道:「顧艷的事情我就突然想起來了而已,我跟何彬自認沒有任何的恩怨。但他來沙河鎮就似乎處處針對我。那天晚上KTV的事情還記得吧。顧艷就跟何彬比較親近。我想讓你去打聽打聽。」
這算是一種未雨綢繆。不奢望能夠探聽到什麼,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