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你終於醒了,嚇死爸媽了!」。風與行的媽媽顧月霖一下子眼淚像潰決的堤壩,涌了出來,哭著說道。
風與行雖然改名風與行,但家裡人,還是把風果果當小名叫著。
可惜,睜開雙眼的風與行,臉上一片茫然,眼睛有點痴呆。
「這是哪裡?你們是誰?」。病床上的風與行一臉茫然的說道。
司令司蒙浩天的政委占濃安心裡直接就「咯噔」一下,「麻煩了,真的失憶了!」。
院長急忙的上前,為風與行進行檢查,身體都正常,那就是確認一點,風與行真的失憶了。
「『隼鷹』,你還記得我嗎?」。司令員蒙浩天心有不甘的上前,看著風與行,問道。
「你是誰?我都不認識你們啊!這裡是哪裡?」。風與行這麼一句話,徹底擊碎司令員蒙浩天所有的期盼。
司令員蒙浩天和政委占濃安都是身著戎裝,比較特別,如果這兩個人都刺激不了風與行的神經系統,那就不好辦了。
「你們都圍著我幹嘛呢!」。風與行讓眾多人圍著,心裡都犯怵,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
伸伸手,彎彎腰,也許在床上睡時間太長了,風與行做動作時,身上噼啪噼啪的響著。
「你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政委占濃安那著急樣,上前跟風與行聊起來。
政委占濃安這麼一問,風與行停下他的伸展動作,瞬間迷糊起來。
「我叫什麼名字,怎麼不記得了?。。。」。風與行喃喃的說道。
政委占濃安看到這個情況,知道,風與行的情況和原來他們預想最壞的是一樣的。
最為著急的是司令員蒙浩天和風與行的父母親,占濃安心裡嘆了口氣。
「你叫風與行,這兩個是你父親和母親;你的職業是是咱們H基地的特級戰鬥機飛行員,代號『隼鷹』!一個月前,在執行驅逐任務,遭遇雷電天氣受傷。。。」。政委占濃安緩緩的把風與行的一情,對風與行說道。
風與行聽完後,「哦!」一下,又看了看他的父母親,又陷入迷茫之中。
政委看到這情況,也只能嘆氣了。
「高院長,他可以出院了嗎?」。政委占濃安看著院長高長林問道。
「可以啊!他身體強壯著呢!只是這裡有問題而已,短期內沒法解決,得等待了!」。院長高長林邊說邊指著自己的腦袋。
「那就好!」政委無可奈何的說道,「讓風與行換上他的軍裝,咱們帶他去摸一下他的戰機,看看能不能讓他想起點什麼來。!」。
就這樣,讓風與行換上戎裝,司令員蒙浩天、政委占濃安、高長林及風與行的父母,帶風與行到H基地,讓風與行摸他所駕駛的戰機JH-20。
風與行緩緩地伸出手,輕輕觸摸著那架曾經被他視為生命一般重要的戰機。此刻,他的心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仿佛失去了記憶中的某個關鍵片段。
他努力地思索著,試圖回憶起一些關於這架戰機的細節,但腦海中只有一些模糊不清、若隱若現的影像在閃爍。
風與行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隨著呼吸漸漸平穩,那些模糊的影子似乎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他看到了自己駕駛著戰機在藍天上翱翔的身影,感受到了風吹過臉龐時的刺痛,聽到了發動機的轟鳴聲在耳邊迴響……然而,當他想要抓住這些回憶時,它們又像煙霧一樣瞬間消散無蹤。
他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想不起來呢?」一種莫名的焦慮湧上心頭。
「這架戰機,你會開嗎?」。政委占濃安看著風與行突然問道。
「會啊!」風與行笑著說道,突然,又愣住了,說道,「你們說我失憶了,那我為什麼還記得語言,以及我以前學過的東西呢?可偏偏人和物,卻沒什麼印象?。」。
「你問這個問題可真是世界級難題啊,我實在是無法給出準確答案。不過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可以初步判斷這是一種動物的失憶現象,但具體原因還需要進一步研究和分析。
而且這種失憶似乎是具有選擇性的,並不是所有記憶都會受到影響。」院長高長林尷尬的說道。
院長高長林皺著眉頭,一邊思索一邊看著風與行,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
他知道自己的回答並不能完全滿足對方的好奇心,但對於這樣一個複雜而神秘的現象,他也確實沒有更多確切的信息可以提供。
風與行記不住人和事,但記得開飛機,司令員蒙浩天和政委占濃安,當然不敢讓風與行以開飛這一方式來恢復記憶。
但他兩個人又不死心,於是,他們兩個讓風與行把飛行員基本的訓練,讓風與行都練了無數遍,除了增強風與行的體質外,對於記憶恢復,卻一點見效也沒有。
這個情況,讓司令員蒙浩天的臉色很是陰沉,政委占濃安心裡也不好過。
「兩首道長,你們讓我帶果果回家一陣子吧!讓他在家裡住,還有去看看醫的妹妹,看能不能對他的記憶有沒有幫助?」。風與行的媽媽顧月霖對司令員蒙浩天和政委占濃安說道。
風與行的父母親很感激司令員蒙浩天和政委占濃安對兒子風與行的厚愛。
他們兩個人也很急著,他們的女兒,也就是風與行的妹妹風洛淇的醫藥費用都是風與行給的。
他們兩口子,經營個雜貨鋪,收入本來就是勉強餬口,女兒風洛淇生病住院好幾個月了,又得在醫院照顧女兒曲洛淇,雜貨鋪都沒時間找理了;女兒費用大部分都是風與行的工資付的。
要是風與行因為失憶而退役,那家裡面以後,就更難了。
「目前情況來看,也只能這樣了,把他帶回家,讓他天天看著熟悉人和物,也許說不定有效果吧!」。政委占濃安看著司令員蒙浩天說道。
「我看行!就讓他跟父母回家一些日子吧!」。蒙浩天無奈的說道。
風與行開著他那輛吉普,載著爸爸媽媽回家,其實他對父母親也不記得,只不過,這些日子,他父母也是陪他訓練,臉上都是擔憂,所以他才相信,這兩個人就是他的父母親,另一個,就是他手機里也存著他父母親和妹妹的相片。
風與行開車回家,連路都不記得,靠父母親指著才順利把車開回家。
家裡面有著他們全家的照片,對於他來說,是一個熟悉的環境,所以他的也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就是想不起來。
風與行回到家後,屋前屋後,都不斷的來回的走,他也想儘快的恢復記憶。
第二天,他的父母親直接帶他去醫院,陪妹妹風洛淇;風與行一到醫院看到妹妹後,比任何事物都比較熟悉,應該是他失憶之前,那妹妹甚是溺寵。
他爸媽看在眼裡,於是讓他在醫院裡陪妹妹,帶著妹妹做各種檢查。
妹妹風洛淇病後,臉色很是蒼白,風與行雖然沒有以前的記憶,但那種朦朧的熟悉感,讓他更是心疼。
於是他承擔在醫院陪妹妹的任務,妹妹從小就很依賴他,所以得到他的陪伴,也是很高興,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