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早的爹既然是市局的副局長,八成也不乾淨,屁股上的屎說不定就在那兒掛著呢。
要是敢亂說話,先讓人把他給辦了。
根本不用他爹出面,讓董哥出面就行。
小暢,還真是個人才,是他的臥龍鳳雛啊!
「好,聽你的!去辦吧!」肖陽下定了決心。
一來,剛才他的尊嚴嚴重受損,龍之逆鱗,處之必殺,必須討回場子來,還不能是一般的小打小鬧,必須彰顯他肖公子的威風!
二來,李早那桀驁不馴的眼神和樣子讓他越來越愛,迫不及待地想據為己有。
你不是高傲嗎?
我就要親自碾碎你的高傲!
看你還傲不傲!
第三,他玩的很花,基本上什么女人、什麼手段都嘗試過了,香港、澳門、馬來西亞、泰國、三亞甚至拉斯維加斯,他都是常客,一般的玩法兒早就味同嚼蠟,給他帶來不了任何刺激。
可這種方式,想想就激動!
一個高傲甚至蔑視他的女孩子,在有男朋友的情況下.......
心神激盪下,他還提出了定製化的要求,必須要露天........
陸小暢辦壞事是有天分的,一通安排,明明白白的,直接找人把李早綁了,在小樹林……
李早雖然潑辣,但卻是如假包換的良家女子,哪裡有他們說的那麼不堪?
拼盡全力激烈反抗,但終究反抗失敗,被肖陽得手了。
經歷了這樣的事,李早身心受辱,尋死覓活,幾近昏厥。
陳飛也知道了,如同五雷轟頂,當即拿起板磚就要找肖陽和陸小暢拼命。
哪個男人能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
李早拉住了他,兩個人抱頭痛哭。
絕望的兩人決定報警。
所以侯長城通過公安局內部的關係,知道了這件事。
其實,肖陽第一時間知道了女方報案,立刻嚇得半死,問路小暢怎麼辦。
陸小暢也慌了,六神無主起來,這件事遠沒有他之前說的那麼容易。
這不像是傷害案件,隨便找個人頂罪就是了。
女方體內可是殘留肖陽的DNA的,這可是鐵證。
肖成功再隻手遮天,也沒有辦法指揮公安系統如此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瞞天過海。
肖陽一看大事不妙,給了陸小暢兩巴掌,也沒有硬挺著,趕緊跟老爸說了這件事。
肖成功立刻炸了,一腳把肖陽踹到地上。
他知道兒子沒出息,但沒想到竟然做出這種事。
並不是覺得他喪心病狂,而是覺得太蠢了。
留下那麼大的把柄,這哪裡是正常智商的人做的事?
李娟卻不幹了,趕緊服氣兒子:「姓肖的,幹什麼打我兒子?不就是睡了一個野丫頭嗎?有什麼了不起?這樣的事兒你乾的少了?」
「媽……」
肖陽三十多歲的人,撲到李娟懷裡痛哭,尋求庇護。
「你……慈母多敗兒,他就是被你一天到晚這樣慣著,才做出這樣沒腦子的事!玩女人、搞破鞋我不管,可他怎麼能這樣搞一個良家女子?再這樣下去,以後他怎麼辦?早晚被給人送進去!」
「送進去?你是幹什麼吃的?連家人都保護不好,你還有臉幹這個市委書記?不如找塊豆腐撞死!」李娟一聽立刻炸了,根本不給肖成功面子。
肖成功顯然有些怕他,坐在一旁生悶氣。
「行了行了,別在那兒杵著了,快打電話給小董,這件事讓他去辦,他辦法多。」
過了一會兒,李娟款款起來道。
「陽陽,你也別怕,做錯了事,知道教訓、下次改正就行了!何況,又沒出人命,不就是你們年輕情呀愛呀這點兒些事嗎?又不是什麼大事。這女的也真是,這多大的事兒啊?不行賠你點兒錢也行啊!至於報警嗎?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不懂事兒!」
「行了,你別再說了!」
肖成功拿起了電話打給董三思,實在聽不下去李娟的這些話語了,實在是辣耳朵。
可李娟根本不理他,繼續安慰肖陽:「這件事讓你爸去擺平,這麼多年,他給家裡做了什麼貢獻?也該是他出力的時候了,這段時間你就在媽身邊呆著,哪裡也不去?我看誰有膽子抓你!就憑你外公的在天之靈,也沒有人有資格抓你!」
說完,瞪了一眼肖成功。
肖成功渾身一震,裝作沒看見李娟的眼神。
事後,董三思行動迅速,多管齊下,第二天就把事情擺平了。
……
「公安局沒有行動?」梁江濤皺起眉頭問道。
「受害人撤案了。」侯長城道。
強姦是刑事犯罪,是公訴案件,不存在撤訴,也不存在和解。
但這個時候公安的系統還沒有聯網,受害人在報警初期是可以撤案的。
要是到了幾年後,全國聯網,誰也沒有這個本事了。
「為什麼?」
「董三思手眼通天,極力封鎖消息,上下串供,刪除錄像,最關鍵的,聽說是女方的家長撤案了。」
「哦?」
「女方的父親是市物價局副局長,恐怕是心裡有所顧慮,聽說是他強拉著閨女來撤案的,而且,他還想通過這件事跟肖成功或者路大通搞好關係,以謀求政治上的利益。現在,她女兒反倒成了誣告陷害。當然,不會有人追究。」
「這些人為了升官發財,連女兒的清白都可以不顧,還算人嗎?」梁江濤的臉越來越冷。
受害人的父親簡直毫無底線,是非不分,貪婪無度,毫無禮義廉恥,簡直令人髮指。
怪不得肖成功這樣的人能橫行霸道如此,其實是因為很多人的思想價值已經扭曲了。
有為虎作倀者,有助紂為虐者,有自甘欺凌者……
長期不反抗,形成了習慣,特權者就會變本加厲!
怒其不幸,哀其不爭!
「從案件偵辦的角度,該怎麼辦?」
「必須讓女方儘快報案,收集證據,現在上上下下肯定已經被打點好了,沆瀣一氣,如果客觀證據消失了,到時候就算有口供,估計也很難定罪。」侯長城道。
說白了,就是精子、DNA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