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坐在家裡的奚江,已經瞪大了眼睛,心中不停地說,抱她,快抱她呀……。
而喬紅波也已經到了,血脈噴張的地步,他抬起手,剛要摟住樊華那纖細腰肢的那一刻,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喬紅波立刻回過神來,他連忙推開樊華,走到床頭櫃前,抓起了手機,是周錦瑜打來的。
「喂,老公,有件開心事兒,我得跟你分享一下。」電話那頭的周錦瑜,語調中帶著一抹興奮,「今天早上開會的時候,侯偉明還想讓朱昊當馬前卒,朱昊只是抱著肩膀,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你告訴我,究竟用的什麼方法,讓可惡的朱昊閉上的嘴巴?」
喬紅波喜一愣,心中暗想,我為了讓朱昊閉上嘴巴,已經把市委書記陳鴻飛得罪透了,說不準什麼時候,這隻老狐狸就衝著我開炮呢。
只不過這事兒,暫時沒有必要告訴你。
「這件事兒,是個秘密。」喬紅波低聲說道,「等回頭見了面,我親口告訴你。」
「說好哦,不准騙我!」周錦瑜的話,帶著一絲絲撒嬌的味道,「我就知道,我老公一出馬,絕對能把他們擺平!」
「我老公是最牛的男人!」
喬紅波聽著她的話,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嘆,冷若冰霜的周錦瑜,竟然也能說出這種話來!
而這個時候,樊華已經躺在了地上,她一隻手支著頭,一條腿伸的筆直,另一條腿蜷縮著,露出光溜溜的大腿來,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惹眼。
松松垮垮的裙子,將她身體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整個人散發著成熟女人所特有的風情。
喬紅波眼睛一動,連忙轉向了一旁,「那,我算不算征服了你?」
「當然了,我現在就是你的小迷妹。」周錦瑜語氣輕柔的地說道。
嘶!!!
周錦瑜是自己的老婆,雖然在某些時候,她顯得有些固執,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
身為她的丈夫,理應尊重她,理解她才對,如果僅僅是因為,她不能夠滿足自己在床上的欲望,自己就在外面亂搞的話,那也太不是東西了。
想到這裡,喬紅波說道,「我還有點事兒,先掛了。」
說完,他掛掉電話,徑直走到茶几前,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涼白開,「樊姐,我還有點事兒得出去一下。」
樊華翻了個白眼。
就在剛剛,她聽到喬紅波衝著電話問,我這算不算征服了你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今天自己勢必會碰一鼻子灰。
從床上爬起來,樊華正色說道,「喬紅波,我想了解一下滕子生,你可以給我講一講他的事情嗎?」
滕子生?
喬紅波瞳孔一縮,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這樊華跟滕子生之間,難道還有什麼過節不成?
「滕子生這人很陰險。」喬紅波坐在沙發上,表情淡然地說道,「我跟他接觸的不多,但老城區一帶的那些混混們,流傳著一句話,老潘粗,麻五硬,滕子生就是個黑洞洞。」
聞聽此言,樊華不禁眉頭緊蹙,怎麼感覺,這聽起來不像什麼好話呢?
沒等她問,喬紅波繼續說道,「這句話是形容滕子生,特別的陰險。」
「就在前幾天,老城區對這些黑社會團伙,進行了嚴打,老潘跑了,麻五被抓了,而唯獨滕子生一點事兒都沒有。」
「通過這一點,你就可以知道,滕子生的心機和手段,遠非常人可比了。」
樊華眨巴了幾下眼睛,陷入了沉思。
當初上學的時候,沒發現滕子生有如此心機和城府呀。
看來,自己還是得正面接觸一下他,才能把准他的脈絡。
「我想跟你合作一把。」樊華抬起下巴,一臉的高傲之色,「我想摸清楚滕子生的作息規律,平時有什麼愛好,你幫我去調查。」
「等我公司開起來之後,給你百分之二的原始股,怎麼樣?」
喬紅波壓根就不知道,樊華究竟是幹嘛的,所以對她口中開公司的事情,也並不感興趣。
「我看就不必了吧。」喬紅波笑了笑,「我對經商不感興趣。」
「錢呢,對錢感不感興趣?」樊華歪著頭,斜視著他。
「不感興趣。」喬洪波搖了搖頭,「華姐,您還是去找奚江吧,他在江淮市呆了這麼多年,有些事兒比我熟悉。」
「另外,奚江又一次喝醉了酒,曾經拉著我的胳膊說過,如果當年你沒有出國的話,他一定會娶你的。」
「郭盼在他的心中,其實不過是你的替代品而已,我覺得你不找他反而找我,有點捨本逐末了。」
聞聽此言,樊華先是一愣,隨後便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喬紅波,還真是鬼精鬼精的。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點意思。
而此時的奚江,聽到喬紅波如此說,忍不住罵道,「嘿,這個小畜生,竟然跟我來這一套,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收起笑容,樊華站起身來,冷冰冰地說道,「後會有期。」
「不,後會無期!」喬紅波目光生硬地說道。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僅僅是一番說辭,就差一點把自己給繞進去,得虧周錦瑜電話打來的及時,否則自己就晚節不保了。
以後,自己絕對不會在跟她見面了。
遠離她,遠離危險,才是上上策。
「也好。」樊華平莞爾一笑,「不過有句話我要提醒你,今天晚上最好不要出門。」
說完,她神秘莫測地,轉身離開。
今天晚上不要出門?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聽說了什麼不成?
「華姐,你這是何意呀?」喬紅波問道。
然而,樊華壓根就沒有理會他,而是開門揚長而去。
喬紅波立刻追了上去。
今天下午,在為民社區的遭遇,已經說明滕子生準備對自己下手了,難道今天晚上,他還有什麼殺招不成?
奮力奔跑了幾步,就在電梯口,喬紅波已經追上她的時候,忽然,一個念頭閃過。
他停住了腳步。
呼啦。
電梯門打開,樊華走了進去,轉過身來,笑吟吟地問道,「弟弟,有事兒嗎?」
喬紅波重重地搖了搖頭,「沒有!」
這個女人,簡直太狡詐了。
臨走之前,故意設下一個圈套,吊著自己的胃口,想要讓自己滿足她的要求。
今兒晚上,我關掉手機,堅決不出門,你又能如何?
果然,樊華剛剛還得意洋洋的臉上,頓時一沉,「那就不必送了!」
呼啦,電梯關上,迅速下行。
這個女人太難搞了,以後跟她打交道,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喬紅波告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