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裡,喬紅波忽然眼珠一轉,「瑾瑜,你說你愛我。.•°¤*(¯`★´¯)*¤°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
周錦瑜一愣,心中暗想,喬紅波你瘋了吧!
我就是想利用你,氣氣老媽而已,你咋還得寸進尺呢?
她確實是很想很想,氣一氣老媽的。
老太太這一次來到清源,嘚啵嘚啵說了一下午,讓她回去相親,還說女孩子工作做得再好,沒有一個好家庭,好歸宿也不行等等。
好不容易喬紅波給自己出了一口惡氣,沒有想到,這混蛋竟然讓自己『付款』呢。
喬紅波賊眉鼠眼地瞥了一眼房門方向,雙手抱拳,做出一副哀求的樣子,壓低聲音說道,「說一說,快,說一說。」
「喬紅波,我愛你!」周錦瑜心一橫,戲反正已經演到了這裡,那就索性唱個全本。
省得以後,老媽繼續拿這事兒來煩自己。
門外的周母,聽了他們的對話,簡直都要氣炸了肺。
自己通過朋友,給這個死丫頭,介紹了那麼多長相帥氣,能力出眾,家庭背景門當戶對的優質男,她一個也不見,沒有想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跟一個油嘴滑舌,一臉奸詐像的泥腿子、土柴狗、不要臉的臭無賴,竟然談起了戀愛。
這如果傳出去,你讓老娘這張臉,往哪裡擱?
「臭不要臉!」宋雅傑望著緊閉的門,狠狠地罵了一句,隨後一口口水,吐到了門上。
她的話,立刻拉回了周母的思緒,隨後,她快步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小宋,以後你姐的一舉一動,你要隨時向我匯報,聽到了沒有?」
「放心吧阿姨,我一定會的。」宋雅傑說道。
房間內,喬紅波依舊向周錦瑜表達著自己的愛意,「瑾瑜,我覺得咱們的愛情,一定會是那種,天崩地裂,海枯石爛……。」
「行了!」周錦瑜擺了擺手,「人都走了,別扯這些沒用的。」
「你剛剛想對我說什麼來著?」
喬紅波豈能因為她不想聽,自己就不說?
這麼好的表白機會,如果就此錯失良機,那自己才是純種的傻蛋蛋!
「我想說,我愛你呀。」喬紅波心一橫,索性臉也不要了。
周錦瑜揮了揮手,十分不悅地說道,「哎呀,不是這個,你剛剛不是想向我匯報工作嘛,趕緊說說。」
她將雙手平放在桌子上,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喬紅波嘿嘿一笑,「啥工不工作的,剛剛阿姨都已經說了,工作和生活不要混為一談。」
「咱們現在,是談生活的時候。」
「瑾瑜,你能不能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我沒聽過癮呢。」
聞聽此言,周錦瑜頓時臉色漲得通紅,她自然明白,喬紅波指的是,剛剛自己說過,喬紅波我愛你這句了。
但是,她豈能上了喬紅波的當?
「我忘了我說過什麼。」周錦瑜秀眉緊蹙,將頭扭向了一旁,「談正事兒!」
「你剛剛說,你愛我。」喬紅波蹲到了她的面前,滿臉誠懇地說道,「你可是當著我的面,親口說給你媽聽的,你不能翻臉不認帳呀!」
周錦瑜懵了,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她是我媽?」
「不是你媽,誰敢當著你的面,那麼牛氣轟天的呀。」喬紅波苦笑著說道,「我如果連這個都看不出來,那我不就成了傻子?」
「你是那麼冰雪聰明,美麗大方,善解人意,端莊秀麗的女人,怎麼可能,愛上一個傻子呢。」
周錦瑜慌了,她站起身來,想要走,卻被喬紅波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喬紅波,你好大的膽子,你給我放手!」周錦瑜勃然大怒。
喬紅波徹底耍起了無賴,「你喝醉的時候,我幫你換過衣服,你大雨淋了,在我面前烤過火,你還將我堵到辦公桌下面,跟侯偉明談話,就連洗澡……。」講到最後,喬紅波聲若蚊蠅一般,隨後他語氣高亢地說道,「都經歷了這麼多,你也說過你愛我,拉一拉手怎麼了?」
周錦瑜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後低下了頭,「你別這麼死纏爛打好不好?」
「我到現在,還不能忘掉我那已經去世的丈夫,所以,我不能答應你什麼。」
「你以後不要再跟我談這事兒了,請自重。」
說完,她倉惶地逃離了。
如果她不是周錦瑜,喬紅波一定會立刻去找周母,告訴她剛剛自己是陪著周錦瑜演戲的。
只要她繼續受到周母的逼迫,就又會讓自己幫她表演曖昧。
但是,對於周錦瑜,他不想耍這種小心機,小手段。
拿起筷子,喬紅波看著滿滿當當一桌子,幾乎沒有動過筷子的菜,隨後大聲喊了一句,「服務員,打包。」
說著,他將那瓶只倒了一杯酒的白酒,擰上了蓋子,揣進了褲兜里。
服務員進來,幫喬紅波打了包,他拎著菜打算回家吃。
然而,剛走到門口,便看到了去而復返的周母。
她瞥了一眼喬紅波手裡的菜,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小喬,我感謝你這段時間以來,對瑾瑜的幫助,但是人貴有自知之明。」
「如果你答應離開她,我把你調到市政府,當辦公室主任,這可是妥妥的處級幹部。」
「但是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周母雙手一攤,露出無奈的表情。
喬紅波笑了笑,「阿姨,當著明人不說暗話,我確實喜歡周書記。」
「您也說過,工作和生活不能混為一談,周書記現在離不開我,我走了之後,她會有大麻煩,宋雅傑也應該明白的。」
「另外,市政府辦主任確實是個,非常有誘惑力的職位,但是,不是憑我自己能力得到的,我不要。」
說完,他繞過周母,想要離開。
剛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來,轉過頭又對她說道,「對了,剛剛我倆在包間裡的對話,是她故意讓我說出來,氣你的。」
丟下這句話,喬紅波揚長而去,留下周母一個人,在走廊里凌亂無比。
宋雅傑給喬紅波打電話的時候,自己明確對她倆說過,不許講出自己的身份。
難道是,周錦瑜這丫頭,偷偷泄密了?
仔細想想喬紅波從頭到尾的表現,好像也不是。
問題究竟出在了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