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勇如何去算計萬振,暫且不表,再說喬紅波,拿著藥急匆匆地,來到了二樓。
林遠圖正拿著一張報紙,擋在自己的臉前,裝模作樣地看報紙呢。
我靠!
這傢伙,真是迂腐的很。
這個時間點,在這個場合看報紙,你不是糊弄鬼呢嗎?
「老林,徐婧出來了沒有?」喬紅波問道。
「沒。」林遠圖搖了搖頭,「我一直都在密切關注著呢,徐婧進了黃大江的房間,已經足足二十三分鐘零四十秒了。」
「嗯,幹得不錯。」喬紅波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朝著黃大江的房間方向走去。
林遠圖一把抓住了喬紅波的胳膊,瞪大不可思議的眼睛,滿臉驚駭地問道,「小喬主任,您究竟要幹嘛呀?」
喬紅波略一猶豫,「這裡沒你的事情了,早點回去吧。」
自己要做什麼,該怎麼做,當然不能說給林遠圖知道了。
老林雖然老實,但是,當著他的面,做出這麼卑鄙的事情來,喬紅波還是覺得,有點難為情。
「小喬主任,您如果想進黃大江的房間,我覺得您還得需要一樣東西。」林遠圖挑了挑眉毛,壓低聲音說道。
我靠!
這老小子,什麼時候有這種運籌帷幄的計謀了呢?
「什麼東西?」喬紅波歪著頭問道。
「一張保潔身上的,各個房間通用的房卡。」林遠圖低聲提醒道。
喬紅波一怔,瞬間覺得,他的話一點錯沒有。
如果自己過去敲黃大江的門,一來,黃大江會問,門外的人是誰,如果知道是自己敲門,他怎麼可能讓自己進去?
二來,只要敲了門,一定會打草驚蛇的。
看了看左右,喬紅波臉上露出急切之色,他低聲問道,「我去哪裡搞房卡呀?」
「二樓,最西頭的那個房間,是一件布草間。」林遠圖低聲提醒道,「只要上級領導來,一定會有保潔值班的,我能給您提供的情報,只有這麼多了,至於您怎麼弄到房卡。」林遠圖猥瑣地嘿嘿一笑,「我想,以您的能力,還不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嗎?」
我尼瑪!
這老太監,究竟是什麼意思?
怎麼這話聽起來,這麼彆扭?
以老子的身高、體重,學歷,外貌,以及工作職務等等,就只配勾引一個保潔?
他伸出兩根手指來,指著林遠圖,在空中晃了幾下之後,才撇著嘴巴說道,「你說的對!」
隨後,他轉身,大步流星地,直奔那間布草間而去。
林遠圖看著他的背影,伸手在嘴邊,壓低聲音提醒道,「小喬主任,今天晚上的保潔員小丁,只有三十八歲……。」
我尼瑪!
這個死太監!
三十八歲對於你來說,還是鮮黃瓜一根,但是對於老子來說,那是咸黃瓜一條!
真他媽搞不懂,林遠圖究竟是個什麼品味!
喬紅波想到這裡,他已經來到了布草間,抬手輕輕地敲了敲房門,裡面傳來一聲清脆的回應,「誰呀?」
隨後,房門被打開,只見一位身穿職業裝,個子大約在一米五五,小巧玲瓏的婦女,用她那一雙充滿善意的目光,盯著喬紅波,疑惑地問道,「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
這世界上,總有那麼一類女人,屬於各方面都出眾,但是湊到一起,卻格外耐看的那種人。
眼前的姓丁的保潔,就是這樣的人。
她屬於那種,小型的氣質類型美女,儘管年齡偏大了,但依舊有種別樣的風韻在裡面。
「你知道我是誰嗎?」喬紅波說著,向前走了一步。
小丁向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一抹討好的笑意,「我知道,您是縣委辦喬主任。」
喬紅波再向前一步,「既然你認識我,那為什麼不早早地給我開門,讓我在門外等那麼久?」
小丁又退了一步,有些慌張地說道,「我聽到你敲門,立刻就開門了呀。」
喬紅波向前一步,目光瞪得大大的,忽然語氣曖昧地問道,「知道我來做什麼嗎?」
小丁後退一步,膝彎處正好撞倒了,背後的床沿上,隨後整個人撲通一下,坐在了床上。
緊接著,她想站起來,卻不料,喬紅波的大手,直接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精神一緊,小丁驚恐地說道,「喬主任,您想幹嘛呀?」
喬紅波將頭湊到小丁的面前,另一隻手順便,摸向了她的褲兜,「我想做什麼,你猜呢?」
「不行!」小丁說著,便掙扎著站起身來,喬紅波立刻加大力氣摁住他。
「喬主任,我不做那種事情的,你如果再,再這樣,這樣的話,我,我就喊人……。」小丁慌裡慌張地低聲,說了一大串的話。
她在酒店裡,工作了這麼多年,各種各樣的醉鬼,見識到的太多了。
男人喝醉了酒,就跟蛇精遇到了雄黃一般原形畢露,有的罵街,有的撒尿,有的打電話,有的吹牛逼,有的躺地上就睡,有的想睡女人……。
她就被調戲過的。
敲洪波從她的口袋裡,翻找出來那張房卡後,忽然話鋒一轉,面色嚴肅地說道,「我警告你,今天晚上住在這一層的,有一位市領導,沒有特殊情況,不要在走廊里瞎溜達,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此處的小丁,雙手向後,支撐著自己後仰的身體,緊張的心情,導致呼吸格外急促,急促的呼吸,使得她胸脯劇烈起伏著,滿臉惶恐之色的她,點著頭說道,「我知道,我沒出去過。」
喬紅波點了點頭,「很好!」
說完,他轉身向外走去。
瞬間,小丁有些懵逼了。
這就走了嗎?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心中暗想,第一次見識到,喝醉了之後威脅人的。
目光看向房門,她的心裡,忽然湧起一股失落的味道。
喬紅波來到了黃大江的門口,直接刷卡進門。
啪。
房門關上。
「啊!」房間裡,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