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周,閔涼一直陪在瀟沛白父女倆身邊,並沒有離開,但是一周之內犯下了兩起案子,死法比起前兩件更加的駭人聽聞,閔涼只是看著,
【現在刑安那邊已經確定是同一個人了,那麼,就更近了一步,接下來,就該……】
「爸爸,等你好了,等媽媽好了,帶上閔涼,我們就出去旅遊一段時間,好好的去去身上的晦氣。」
「嗯,好啊。」
【等我們好了嘛?我們還能好嗎?】
「你也會去的吧,閔涼?」
「嗯?」
閔涼回過神來,看向瀟沛白,
「抱歉,我剛才在想事情,沒聽到,你說什麼?」
閔涼笑著,瀟沛白嘟起嘴,走到閔涼的身邊,開始揉起閔涼的臉,
「我們等我爸我媽好了,我們就一起出去旅遊,一起去開心開心,現~在~你~聽~到~了~嘛?」
「聽到了聽到了,別揉了,會流口水的!」
閔涼並沒有出手阻攔,瀟沛白也放開了他,然後哼了一聲,
「哼,算你識相。」
然後繼續坐回去了和父親聊天,閔涼看著兩人溫馨的場景,笑了笑,然後就收到了消息,
「作息已經打聽清楚了,消息也打聽好了,隨時可以行動。」
「好,再等一等,讓代浩亮的興致在攢一攢,這才結束一個,在等他個一禮拜再說。」
「知道了。」
隨後閔涼再次看起新聞……
「這幾個案子都是一個人……。」
虞元全看著桌子上的資料,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一個人不好嗎?我們還省事呢。」
「但是這是表面上,一來,這個犯人很明顯就是直接來的,而且殺完人就走,一點不拖沓,就像是只是為了殺人而出現。」
「那您的意思是,有人計劃了這一切?」
「嗯……我也看不透,太隱瞞了,這幾起案件看起來都沒什麼線索,但是你如果看過那幾個人的資料的話,就知道了,這些人不論大小,都有惡性事件,你看上一起案件,這個女生,看起來只是普通的學生,但是在背地裡,卻是以傷害別人為樂,最後也是因此而死,這個犯人就好像再告訴我們,他們行的是善舉一樣。」
「這樣不好嗎?這些人我們也沒有證據能夠逮捕他們,但是……」
虞元全瞪了一眼張仁軒,張仁軒馬上閉上了嘴,
「你究竟在說什麼,我們可是刑安,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和平,這種看似正義,但是卻一點都不顧及法律法規,甚至他直接藐視了這些,將人命當作是可以隨意丟棄的物品一樣,然後隨意處理,這真的是正義嗎?還是說張仁軒你認為這種不顧及法律法規的隨意殺人的事件,就是正義呢,你對正義的定義,究竟是什麼呢?」
「是……」
張仁軒一下說不出來了,因為他沒有真正考慮過,看著張仁軒努力的向,虞元全嘆了口氣
「唉,也不怪你,但是你要記住,這種看似正義的行為,是很極端的正義,這種正義往往會陷入極端之中,從而變得不再正義,當你深入了解後你會發現,這種正義,不過他自己萌生出來的自我滿足罷了。」
虞元全給出了自己對於這種虛偽正義的看法,
「好了,你把閔涼叫來吧,他的觀察能力和聯想能力比你我強,我想知道他能看出什麼或者聯想到什麼。」
「好的,我知道了。」
隨後張仁軒就走出了虞元全的辦公室,給閔涼打去了電話,
「行,我知道了。」
閔涼掛掉了電話,看向瀟沛白,
「張仁軒的電話,他說虞老想讓我過去看看,最近這幾起案子有點棘手。」
「可是你過去能怎麼樣呢?」
「虞老說我的觀察力很突出,聯想能力也可以,就讓我過去看看,能看出什麼肯定最好,看不出來也沒什麼。」
「這樣啊……」
瀟沛白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失落,閔涼注意到了,瀟鶴齡也看到了
【唉,我女兒已經淪陷了,但是閔涼可是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怎麼樣,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嗎?」
閔涼看向瀟沛白,然後笑了笑,瀟沛白眼神都亮起來了,站了起來,
「嗯……」
然後瀟沛白看向了自己的父親,瀟鶴齡笑了笑,點了點頭,
「去吧。」
瀟鶴齡深知現在瀟沛白極度依賴閔涼,如果強行讓瀟沛白離開閔涼,可能會起反效果,隨後瀟沛白就馬上跑到了閔涼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閔涼並沒有做什麼,直接拉著瀟沛白離開了
【唉,瀟沛白現在太依賴閔涼了,不過也不是她的錯,不僅是我們,就連爺爺都……而這時閔涼又正好在這裡,也難免會讓她這麼嚴重依賴閔涼,但是……現在還不能讓她不依賴閔涼,畢竟我也不知道我們還不會不會受到傷害……】
瀟鶴齡看著病床上的沫寧曦,再次難過起來……
「咚咚咚」閔涼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進。」
隨後閔涼就探頭進去了,
「虞老,我來了。」
隨後閔涼就帶著瀟沛白進來了,虞元全看向兩人,
「你來了,快過來,閔涼,你來看看,最近的兩起案子和之前的案子有沒有聯繫。」
「嗯,好。」
隨後閔涼看向瀟沛白,
「你去那邊坐會兒,我去看看。」
「嗯。」
瀟沛白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坐到了沙發上,
「那我來看看。」
隨後閔涼開始查看起虞元全桌子上的圖片,都是最近的幾起案件和之前的案件,剛看過一次後,閔涼就看向虞元全
「這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你是怎麼想的?」
「這幾起案件都透露著一種興奮的感情……」
虞元全點了點頭,
「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在看看。」
「好。」
閔涼開始細細觀察起來,一會兒拿起這張照片看看,放到陽光下,一會拿起另一張,然後和之前的一張放到一起,然後放回去,再拿起另一張,過了好一會兒後,閔涼放下了所有的照片,
「嗯……最近的這兩起案件顯得很匆忙,和這起槍擊案一樣,就連事後的線索都沒有嚴格處理,好像連處理可能都沒有……」
「你說的不錯,是完全沒有處理,僅僅只是將犯罪工具帶走了現場,別的什麼都沒有清理。」
「挑釁嘛?」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有點太過於明顯了,我覺得又不太是挑釁。」
「這倒也是,看這些照片(閔涼指了一部分照片)應該是他到了就開始行兇,而且沒有任何猶豫就像是遊戲一樣,遊戲……他就像是個完成任務的玩家一樣。」
「那你的意思是?」
「就像是有人發布了什麼任務,他去執行一樣,然後以此為樂,可是看他的行兇手段,又不能完全這麼說就是了……」
「我也這麼覺得,這個人並不是為了復仇什麼的殺人,而是單純為了殺人而殺人,以殺人為樂。」
「不,我倒不覺得是以殺人為樂。」
「那你的意思是……」
「我剛剛也說了,他像是遊戲的玩家,那麼,他是以折磨受害人為樂。」
閔涼拿起一張照片,
「您看這張照片,這是最新的一起案子吧,這個被害人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傷痕,這說明他已經開始喜歡上折磨人了,然後看被害人的樣子,恐怕直到死亡的最後一刻,她都在被折磨……」
閔涼看著虞元全,虞元全接過照片,
「這樣的話,那這案子,可還沒結束啊。」
「是啊,因為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張仁軒,馬上去安排人,加強警戒,絕對不能在發生這種事了,以一個偏僻的,我們一時半會趕不到的地方為主,快去。」
「是,知道了。」
張仁軒馬上跑了出去,閔涼也坐到了瀟沛白身邊,瀟沛白馬上握住了他的手,閔涼感受到了瀟沛白的害怕,輕輕握緊了她,然後看向虞元全
「虞老,還有我什麼事嘛?」
「嗯?沒有了,你要是有事的話就先忙你的,我再看看。」
「好,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
「嗯。」
隨後閔涼就帶著瀟沛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