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談世界不可能一直讓時暖還有白啟明待在那節車廂的,他們不主動換票,那麼就由怪談或者是列車長來換。
換了票也好,這樣就能正大光明的來這節車廂了,要不然有乘務員攔著,時暖他們想要進來探查都很麻煩。
「大佬,我能不能晚上跟你擠一個房間?」白啟明跟她商量。
「你是男生我是女生,不太方便吧?」
「之前在謊村不是也……」
「那不一樣,之前是那家人只給安排了一個房間,現在票子上寫得清清楚楚,你的號碼跟我還不是連著的。」雖然說住在一個房間相對會安全一些,但怪物過來一抓就是兩個,那豈不是全軍覆沒了?
雞蛋不能都放進一個籃子裡,要分開來放。
「那我們手機聯繫吧。」白啟明仔細地考慮了一下,也感覺到有些不妥。「白天能一起行動嗎?」
「分段行動吧,一個小時一起行動,一個小時分開找線索。」時暖把時間規劃了一下。
還好有手機,要不然光看外面的景色是沒有辦法判斷時間的。
「現在是下午四點,我們各自先探索一下,五點再去列車餐廳上吃飯。」時暖之前看過時間,早上是沒有餐點供應的,只有午餐和晚餐。
也就是說,他們一天吃飯的時間只有兩次。
午餐晚餐吃完,或者因為某些事情耽誤了用餐時間,那就不能再進去只能餓肚子。
在怪談世界餓肚子可不是好受的事,必須要嚴格按照上面的時間到達才行。
「好的,那我現在去自己房間找找,看一下有沒有新線索,有的話我就聯繫你。」
「嗯。」時暖點了點頭。
白啟明出去後,時暖去床上休息了一下。
列車提供的床還挺軟的,躺在上面讓人感覺很舒服。
躺了一會,她感覺有些頭暈腦脹昏昏欲睡。
腦子都有些記不清楚事情,忘記接下來要幹什麼了。
「我是要去上廁所嗎?」時暖敲了敲腦袋,「還是去吃飯?」
她看了一下時間,還不到五點。
而這時,生理上有些不太舒服,時暖必須要去一趟廁所了。
軟臥有單獨的衛生間提供,就在隔壁。
當她換上拖鞋走到衛生間門口時,卻猛地想起來一件事。
規則有一條不是說了,三個時間段是不能上廁所的。
時間段並未詳細寫在規則上,但之前白啟明中招過一次,時暖這才會注意一些。
剛剛好在衛生間上掛了一個小牌子,上面寫著禁止使用衛生間幾個字。
牌子上的字太小了,時暖差點都沒有注意到。
看清楚是禁止使用時間後,時暖肯定不進去了。
這種時候要是闖進去,那大概率是要涼涼。
她趕緊退出來,回到床鋪上坐好。
而這時,白啟明的簡訊剛好發過來。
【五點十分了,你還沒有過來嗎?】
看到白啟明發來的信息,時暖趕緊把東西裝好去列車餐廳。
等到列車餐廳,白啟明早就已經坐在位置上等她了。
看見時暖過來,白啟明還著急地朝著她揮揮手。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睡著忘記時間了。」白啟明拿出手機給她看時間。
用餐時間不長,一共就二十分鐘。
她遲到了十分鐘過來花了三分鐘,現在還剩下七分鐘。
七分鐘的時間吃飯真的有點趕了,都不能細嚼慢咽,沒準都不能吃飽。
「怎麼點餐?直接下單付款嗎,還是讓乘務員送過來。」
「點這個就可以了。」白啟明遞給她一塊平板,「我看了一下菜品還挺豐富的價格也不貴,我手機裡面存款有十萬,可以隨便買,不過好像只能付款自己的。」
「沒事,我在這個世界也是有身份的。」時暖看了一下她的餘額,沒想到比白啟明的還要多。
「我去,大佬你居然有六十萬這麼多錢!」白啟明震驚了,眼睛睜得特別大,就連嘴巴也長得猶如能塞下一枚雞蛋。
「抓緊時間,現在不是錢的問題。」
「點了但送上桌之後就算我們的時間了,我剛剛試過。」白啟明說,「就是必須要在二十分鐘內上菜,要不然的話就只能餓肚子。」
「那倒也算有點人性。」時暖說。
這麼說了之後,她又被自己的說法給逗笑了。
剛剛在想什麼,竟然會覺得怪談世界有人性?
也不知道是誰弄出來的,讓那麼多國家的國運者一個個地送死。
點完餐,白啟明的先到,他點的是薯條幾塊漢堡還有一杯咖啡。
時暖比較警惕,就點了一份普通的盒飯和一瓶礦泉水。
等兩人的餐都到齊了,就開始吃起來。
這次的伙食比之前在謊村要好許多,最起碼味道都還可以,不會可憐到頓頓吃水果的地步。
快速吃完飯,剛好到五點二十。
時暖不敢再時間上賭,很快和白啟明離列車餐廳。
往回走時,他們經過一節車廂。
車廂里吵吵鬧鬧,兩個紋身大漢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
他們你一拳我一拳,臉都打腫了也不罷休。
兩人打架,剩下的就在那拉架阻攔,四周鬧哄哄的,時暖和白啟明根本無法走過去。
「怎麼辦?」白啟明問。
「先別輕舉妄動,看一看再說吧。」時暖輕聲說。
她知道,每一節車廂開始活動時都是有目的的,簡單來說,就是會有事情發生。
「你們別打了。」一個老太太走過去阻攔。
「他偷我東西,不打死他我不姓張。」紋身男凶神惡煞地看著老太太,又是一拳打在另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也不甘示弱,直接把他打翻在地。
「小姑娘,你過來搭把手。」時暖本想繼續觀看,卻被老太太一眼瞧見了,走上來就來拽她。
白啟明擋了一下,可是他的力氣卻沒有老太太大,別看她年紀大,像是拎小雞一般,直接把他拎開。
老太太緊緊盯著時暖,眼神忽然變得十分兇惡。
「你剛剛在邊上站了很久對吧?難道是想要見死不救嗎?」她死死抓著時暖的手,粗糲的手指扯著她的手腕,讓她感覺到有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