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擺在明面上的怪談就四個,玫瑰是大怪談,而管家和琥珀都只是普通的怪談,唐笑笑也算一個。
但時暖不確定唐笑笑會不會幫忙,畢竟這傢伙頂著她媽的臉。
如果再多一些戰鬥力就好了,那樣的話,就把艾比給直接解決了。
時暖在那慷慨激昂地說著話,看得白啟明是目瞪口呆。
「你們都是被她的外表給騙了,真正的玫瑰被她殘害的變成了怪物,你們一個是她忠心的僕人,另外一個是她的好朋友,難道都不準備幫玫瑰出口惡氣嗎?」
「還有你唐笑笑,你可是玫瑰的女兒。」時暖還是準備把唐笑笑拉下水,無論管用不管用,試試不虧。
要是說的動,讓玫瑰的女兒也加入進來,弄死玫瑰還真有可能。
「白啟明,一會可能會有惡戰,你跑吧。」時暖把小熊塞給白啟明。
「可是……」
「你現在沒有戰鬥力,要是被假玫瑰抓到還有可能變成我的拖累,所以你趕緊跑知道嗎?只要能活下來,就是對夏國最大的幫助了。」
時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白啟明還是要送死,那她也沒有辦法了,有人想死總不能攔著,他真想死那就去死吧。
白啟明抱緊小熊,他深深看了時暖一眼,之後沒有一絲猶豫,扭頭就跑。
時暖看到白啟明跑了,她使用無敵天賦卡。
無敵天賦卡生效後,時暖又把李明明再一次召喚過來。
李明明看到玫瑰身邊圍著這麼多的怪談,她驚訝了一會,但是很快就投入到了戰鬥之中。
李明明直接將玫瑰拉進列車裡,其他幾個詭異也一同拉進去。
而時暖則緊緊握住銀色匕首,快速跑過去,用力將玫瑰的頭割下來。
玫瑰的指甲迅速變長,她的手指也變得特別長。
她用力將手按在時暖的胸口,企圖用這種方式將時暖的心臟挖走。
可是玫瑰的指甲再堅硬,也沒有辦法傷到她分毫。
「怎麼回事?你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為什麼我碰不到你?」她的頭已經在地上了,可依舊發出了質疑。
「想知道為什麼嗎?」時暖冷笑,「我偏偏不告訴你,你去地獄裡問吧。」
時暖話音剛剛落下,玫瑰的頭顱就被李明明給一腳踩扁了。
李明明問時暖:「我能吃他嗎?」
踩扁了頭顱的艾比已經對李明明沒有任何威脅。
時暖點頭:「想吃就吃吧。」
「我就知道跟著你有肉吃。」李明明淡淡一笑,直接把假玫瑰吞入腹中。
隨著李明明將玫瑰吃掉,管家和琥珀看李明明的眼神都變了,變得十分恐懼。
李明明擦了擦嘴角殘留的組織說:「你們是我主人天賦拉進隊裡的,我不吃你們,但是下次再有機會來這裡,只要你們搗亂,我就會把你們吞掉。」
「不會,我們老實工作,絕對不會搗亂。」
「這還差不多。」威脅過了,李明明把管家放掉。
放掉他們後,李明明嗅了嗅鼻子:「怎麼還有個臭蟲在這?」
李明明的鼻子跟時暖的不一樣,她能聞到時暖聞不到的,看到她看不到的。
一般她這麼說,那就是周圍出現了不應該出現的人或者是怪物。
「你感應到什麼了?」時暖看不見異常,便沒有東張西望。
李明明勾了勾手指,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她拽了過來。
「喏,就是這個。」她一個過肩摔,將那個東西摔在了地上。
但從時暖的角度看,她依舊什麼都看不見。
時暖揉了揉雙眼,李明明打了個響指。
只見地上出現了一團極其噁心的東西。
那團東西從外形上看像人,可根本不是人。
時暖仔細看,發現是宋小藝。
宋小藝違反規則死去變成了怪物,而她又殺死了違反規則的唐多多。
她把唐多多吃掉後,兩人融合成了一個。
「這是兩個國運者。」李明明捂住了鼻子,她緊緊地皺眉。「不過這兩個國運者的味道可真難聞,比你身上的味道要難聞一百倍。」
「聽你說話的意思,國運者的氣味跟普通人不一樣?」
「那當然了,國運者對於我們這些怪談來說,可是難以抵抗的美食,要不是我跟你簽約,我會很想吃掉你的。而在怪談世界的人類可沒有這個味道。」李明明指著宋小藝和唐多多說,「而他們兩人現在的氣味就像是臭水溝里的蟲子,又臭又噁心。」
「他們兩個現在應該算怪談吧。」
「不算,只能算是最低階的怪物。」李明明十分不屑。
李明明是怪談,她說宋小藝和唐多多只是最低階的怪物,那肯定就是。
時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兩個背叛夏國的人身上,她輕聲對李明明說:「你陪我去找玫瑰。」
「不用把他們吃掉嗎?」
「不用,你都說了他們的氣味非常難聞,吃掉他們的話應該也會讓你難受的。」
「倒是。」李明明沒有隱瞞,「我吃他們大概會拉肚子生病吧。」
「會讓你的能力增強嗎?」
「不會。」
「那就更沒有必要了,他們要是運氣好,可以以這樣的方式活留在這裡。」時暖邁開腿,朝著玫瑰園走去。
李明明沒有一絲猶豫和留戀,緊緊地跟上。
兩人到達玫瑰園時,玫瑰園裡的場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些由艾比種植的玫瑰枯萎,一些新的花從泥土裡鑽出來。
「大佬,艾比已經被殺死了嗎?」時暖正在看玫瑰園的新變化,身後忽然響起了白啟明的聲音。
白啟明抱著小熊,他還沒走。
「你怎麼沒離開副本?」通關線索都給他了,唐笑笑在艾比死的時候也走了,白啟明完全可以把熊遞給玫瑰的女兒後離開。
「還有東西沒給你,我怎麼能走。」白啟明小心翼翼地把最後一樣香料遞給時暖。
「S級通關條件說過,需要幫她完成心愿,少了這一件她的心愿就完不成了。」
「李明明,兩人能同時通關一個級別的副本嗎?」時暖問李明明。
「李明明?」白啟明以為聽錯了,使勁地捏耳朵。「大佬,你是在說列車副本的那個怪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