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北陰大帝還活著,可能被兩位天官和魏徵鍾馗他們保護著,沒辦法動手。」
「所以我決定,安排你們八個其中四位去陽間,跟閻羅王會合,早點把北陰大帝解決掉。」
「我看出來了,從北陰大帝這麼個成長速度來看,用不了多久就能重回大帝實力。」
「等他找到鬼璽下來,可就麻煩了,你們幾個,誰願意去陽間一躺?」
秦廣王眼神中浮現出一抹喜色,當即說道:「小王願意前往陽間協助閻羅王。」
太好了,終於等到機會了!
楚江王同樣眼神中浮現出一抹喜色。
太好了,終於等到機會了!
泰山王眼睛一亮。
太好了,終於等到機會了,地府太可怕了,動不動就要接受鐵疙瘩的威脅,還是陽間安全呀。
楚江王自告奮勇道:「小王願意協助秦廣王。」
泰山王自告奮勇:「小王願意協助秦廣王。」
剩下的五個閻羅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不是很情願。
杜子仁皺眉道:「秦廣王,你可不能離開地府,你要離開,缺少了你的鐵腕管理,酆都鬼蜮就亂套了。」
秦廣王表情一僵,暗地裡嘴角抽了一下。
難道說,本王要和這次機會失之交臂了嗎?
杜子仁看向楚江王:「這次就由楚江王來帶隊吧,泰山王……你也留在地府,畢竟泰山一帶民風彪悍,沒你的鎮壓可不行。→」
楚江王心頭一喜,泰山王臉色垮台。
杜子仁看向另外幾位,說道:「卞城王,轉輪王,都市王,你們陪著楚江王一起去陽間吧。」
卞城王、轉輪王、都市王都有些不情願,但面對鬼帝的壓力,卻不敢有任何反抗。
「是,聽從鬼帝大人調遣!」
楚江王掃視三人一眼,說道:「既然鬼帝大人讓本王帶隊,你們三個可不能和在地府一樣不服管束,去了陽間必須得聽我的。」
楚江王嘴上這麼說,心裡開始嘀咕;等去了陽間,得儘快找到北陰大帝和兩位天官。
到時裡應外合,解決掉這三個反賊!
卞城王不悅道:「大家都是十殿閻羅,憑什麼你來帶隊?鬼帝大人,這不公平!」
「對,不公平!」都市王小小的抗爭了一下。
轉輪王也嘀咕道:「對,一點兒也不公平,大家都是一個級別,憑什麼讓他管著?」
這時,秦廣王突然一瞪眼:「嗯?你們有異議?」
卞城王表情一僵:「不敢,不敢!」
都市王和轉輪王也都被秦廣王給鎮住了,十殿閻羅中秦廣王的實力是最強的。
至少另外九個閻羅都服他。
嗯,有效,秦廣王淡淡一笑道:「幾位鬼帝大人,楚江王怕是難以服眾,小王覺得,還是由小王來帶隊吧!」
杜子仁皺眉道:「既然如此……那就秦廣王帶隊吧,給你一天的時間,把工作交接給楚江王。」
楚江王臉都快綠了。
他剛要說什麼。
杜子仁不耐煩道:「就這麼定了,卞城王、都市王、轉輪王,等秦廣王把工作交接完就跟他去陽間吧。」
大家都能看出來,只有十殿閻羅的老大哥,才能震懾住下面的這幾殿閻羅。
秦廣王內心很是激動。
嗯,等上去以後就秘密聯絡北陰大帝和兩位天官,將這三個反賊給幹掉,興許以後回到地府還能升官呢。
好傢夥!
前腳有閻羅王帶著七個反骨仔去干北陰大帝。
後腳有三位閻羅跟著反骨仔秦廣王去干北陰大帝。
前者隊伍,一個忠心耿耿,手下卻全是反骨仔。
後者隊伍,三個忠心耿耿,老大卻是反骨仔。
這徹底將無間道中道演繹到了巔峰,朝偉哥和華仔都自愧不如。
人才千千萬,地府占一半!
陽間。
張帝把車送到了靈調局,把車鑰匙給了梁文濤,至於楚衛國,可能正在生悶氣。
現在過去找他,免不了挨頓嘴炮攻擊。
孰輕孰重,張帝拎得清。
之後張帝來到郊區,從時空腕錶中把電動神驢小白放出來,騎著小白飛上天空前往秦嶺。
他沒有直接去長海,畢竟閻摩王可是鬼神巔峰,就憑崔府君和半吊子鬼神黑白無常兩個。
留下他的可能性並不大,就更別提幹掉他了。
而胡小媚是鬼狐,同樣是鬼神巔峰,而且又有功德金身護體,實力必定強的一批。
找胡小媚來幫個忙,應該不在話下。
剛好也可以增進一下雙方的感情。
太妙了,白天騎小白,晚上騎小白,此白非彼白!
一個多小時後!
張帝就來到了秦嶺附近,當即拿出胡小媚送給自己的骨笛輕輕吹了幾下。
與此同時!
秦嶺深處,胡小媚締造而出的青丘鬼蜮中,正在陪幾隻雪白小狐狸玩耍的胡小媚神色一動。
當即撤掉鬼蜮,朝著有所感應的地方飛去。
張帝吹響骨笛不到半分鐘,一道白色靚麗身影就出現在眼前。
張帝看的兩眼短暫失神。
胡小媚還是一如既往的仙姿縹緲、絕美的驚世駭俗。
一襲白衣勝雪,一塵不染,赤裸的小腳白皙晶瑩,膚色更是白如美玉。
瓜子臉,狐媚相,柳葉彎眉嫵媚眼,眼神不經意間便透出媚態,欣長玉頸下是那稜角分明的纖柔鎖骨。
見到張帝,胡小媚神態頗有一些羞意,但是不明顯。
胡小媚玉足踏空上前兩步,神色驚詫道:「你竟然可以飛……莫非你現在是天人境界?」
張帝微笑著點頭道:「是的,我現在是天人境界,小媚,幾日不見,你還是那麼美麗。」
胡小媚略羞,忽然身子前傾,在張帝身上嗅了嗅,蹙眉道:「你身上,怎會有二哥三哥的氣味兒?」
張帝表情一僵,尼瑪,這是狗鼻子嗎?
這樣都能聞出來?
也難怪,狐狸好像也是犬科類動物,就算成為鬼狐,那鼻子也是相當的靈敏。
胡小媚疑惑道:「二哥三哥都出門好幾日了,目前還未回到秦嶺,張帝,你是否見到他們了?」
張帝硬著頭皮點頭道:「是啊,昨天晚上見到他們兩個了,不過我們就只是打了一個照面。」
「然後……然後他們就走了!」
是啊,走的可安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