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慕沉本來就了解她的喜好,也喜歡為她準備生活中的小驚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所以拿到這條裙子,陸笙完全沒有多想,去洗了個澡出來之後,她就把裙子穿上了。
為了襯這條裙子,她簡單化了個妝,又戴了對厲慕沉之前送她的珍珠耳環,就開門出了房間。
這會兒外面的客廳已經熱鬧起來,韓璟藍語都已經到了,在外面和陸攸鳴陸攸野聊天。
沙發上坐著陸芊柔和一個女孩子,不知道是在小聲交談什麼。
陸笙抬頭瞅了眼,那女生好像就是那個所謂的流量小花姚萱彤,應該是被陸芊柔邀請過來的。
而陸芊柔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神卻不似以往的敵意,反倒是眼睛裡隱隱冒光,甚至似乎有種掩藏不住的興奮。
陸笙微微皺眉,不知道陸芊柔又是抽什麼風,或是又在打什麼算盤。
但她也不想費心去猜她的心思。
當陸笙出現在人群中,藍語他們一看見她,立馬露出不加掩飾的驚艷之色。
陸笙平時都是穿著校服的,休息日也都只是穿著隨意舒適的t恤短褲,很少會刻意打扮自己。qqxδnew
而此刻,少女將黑色秀髮挽起,兩鬢有微卷的劉海垂下,臉在珍珠耳環的襯托下顯得更小了。
方領的吊帶長裙凸顯出精緻小巧的肩頭和鎖骨,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纖細的腰身也被勾勒得恰到好處。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淡妝,卻因為五官太過精緻,明明眉眼間透著淡然隨意,卻顯得無比吸睛。
「天吶,笙笙寶貝你今晚好美!」藍語忍不住迎上來,又立馬更正,「不對,應該說你一直都超美,但這條裙子真的很襯你!」
陸笙的確很適合紅色,顯然陸攸鳴和陸攸野也這麼覺得。
不過陸司衍下樓看見陸笙時,看著她身上的裙子是卻明顯一怔。
「……怎麼了二哥?」陸笙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有些疑惑,「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嗎?」
陸司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清逸的眉頭微微蹙起。然而他剛要說話,就被恰好下樓來的陸子曄打斷了。
「不愧是我的寶貝妹妹,隨便打扮一下都是可以原地出道的程度。」陸子曄看到陸笙,笑眯眯過來摸了摸她的頭。
今晚的陸子曄穿了件薄款的白色針織衫加休閒西褲,碎發微亂,右耳的藍鑽耳釘閃閃發亮,哪怕穿著隨意依舊耀眼無比。
陸司衍看到陸子曄這樣的反應,微蹙的眉頭這才鬆開。
等陸笙問他第二遍怎麼了,他才回道:「沒什麼,只是剛才想到了一些事情。」
陸司衍聲音依舊清冷,看了眼在大廳里打電話的陸景言,又看向陸笙:「那位厲先生還沒來嗎?」
說到厲慕沉,陸笙也覺得奇怪。
按照厲慕沉對今晚聚會的重視程度,他應該比其他人到得還要早才對。
陸笙下意識去摸手機,才想起手機在房間裡沒拿出來。
等她回房間拿到手機,這才發現她睡覺時把手機靜音忘了打開。從她去洗澡之後到現在,厲慕沉居然給她打了幾十通電話。
陸笙的心登的一下一沉。
立馬回電話過去,話筒里卻傳來冷冰冰的電子提示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陸笙又把電話掛斷,打開微信,這才看到厲慕沉半小時前發來的消息。
[笙笙,我給你打了很多通電話你都沒有接。你看到消息的時候,我可能已經在飛機上了。]
[抱歉,今晚你家裡的聚會我沒辦法參加了。我原本已經出發,但半小時前我接到我祖母所在療養院打來的電話,那邊說我祖母突然失蹤了。]
[我之前和你說過,我祖母她有阿爾茲海默症,這些年一直在國外療養。現在那邊完全不知道我祖母的下落,我必須親自去一趟蘇黎處理。]
[我已經和你大哥表示過歉意了,等我找到我祖母將她安頓好,我就會儘快回國。]
[蘇黎那邊信號不太好,我不知道我到那邊之後能不能及時回覆你消息。]
[我不在國內的日子裡,如果遇到任何自己搞不定的事情,就去找陳桉幫你。]
——厲慕沉的祖母居然失蹤了。
陸笙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意外。
她知道,厲慕沉的祖父十幾年前就去世了,後來他父母也因為車禍去世。
除了那個想要害死他的叔叔厲封,祖母是厲慕沉在這世上僅剩的親人。祖母出了事,厲慕沉不可能不馬上趕過去。
可問題是,厲慕沉的祖母已經七十多歲了,又有阿爾茲海默症,怎麼會好端端地從療養院裡失蹤?
一個年邁的患有老年痴呆症的老人,是怎麼從那麼多護工眼皮子底下消失又沒被發現的?
陸笙立馬給陳桉打了個電話,問到了厲慕沉的航班號和那個療養院的地址。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思索更多,甚至還沒來得及回厲慕沉的消息,就只聽外面客廳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好像是什麼東西炸了。
下一秒,陸笙房間裡的燈直接滅了,屋子裡陡然陷入一片黑暗。與此同時,外面響起尖銳悽厲的尖叫聲——
「啊!!我的臉!!我的臉被劃傷了!!」聽聲音像是那個姚萱彤發出來的。
「這怎麼回事,是天花板的吊燈炸了?」韓璟立馬問。
藍語也在說話:「好像所有屋子都停電了,是燈炸了導致電路短路了?」
「客廳的燈怎麼會突然炸了!」陸景言在喊,「王媽,快去拿應急的燈過來!」
外面傳來碰撞和交談的混亂聲音,陸笙立馬摸著黑開門出去,果然房外的客廳同樣也是漆黑一片,大家都在黑暗中摸索。
陸笙迅速打開手機手電筒。
突然出現的光源一下子照亮黑暗,眾人這才得以看清眼前的景象。
剛才炸了的是客廳天花板原本那個大而華麗的水晶吊燈,炸裂的碎片迸濺得到處都是,客廳幾乎是一片狼藉。
然而下一秒,陸笙的瞳孔猛然一縮,連同呼吸都一併停滯幾秒。
手電筒的慘白燈光照過去,原本吊燈的位置之下,陸攸鳴原本就有些病態的臉色被襯得更加蒼白。
她看到穿著黑襯衫的少年眸光近乎不可置信,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那隻骨節分明的手微微顫抖,有血從他的指縫中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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