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立刻馬上給徐長卿發信息,頓時鬆口氣:「如果你不提起徐長卿,我還真沒想起來,他有在大公司工作的經驗,肯定也很擅長應對這些奇葩刁鑽的客戶。」
「那是!」
陳絮靠在那兒,挑眉道:「有空幫姐妹問問,看他有沒有女朋友,因為姐妹看上這男人了,還挺不錯的。」
那日她陪徐長卿到醫院,覺得徐長卿還挺男人。
鼻骨斷了,竟然也不哼一聲。
「指不定是看著瘦弱,實際在床上能化身猛虎!」
南向晚嘴角狠狠一抽:「我就不清楚了,但你可以自己去尋找答案。」
陳絮:「你先幫我看看他是不是單身,我可不像某些不要臉的賤人,明知道別人有老婆,還舔著臉湊上去。」
「你就等著看吧,這種賤人遲早天打雷劈!」
嗡嗡。
是徐長卿的回覆:「沒問題。」
南向晚不想提溫靜怡,便轉移話題:「時間不早,我得早點睡了,等把這個難搞的客戶搞定,再來你這兒喝慶功酒。」
陳絮揮揮手:「你先睡吧,我明天不用上班。」
「不用上班也不要喝太多,知道嗎?」
「知道了,你怎麼跟我媽似的,那麼囉嗦。」
「好好,那我睡咯。」
「晚安!」
南向晚偶爾會過來陳絮這邊,所以也留了一些換洗衣物在這兒,她簡單洗個澡,便倒在床上。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南向晚腦袋昏昏沉沉,很快便睡著過去。
睡著前,南向晚想的是,這酒的後勁兒還挺大。
鈴鈴鈴!
翌日,南向晚是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喂,誰啊?」
「是我,還沒睡醒嗎?」
認出是徐長卿的聲音,南向晚頓時清醒過來,翻坐起身,又看了時間:「完了,我昨晚喝了點酒!」
徐長卿輕笑:「沒事,客戶交給我就好,你再睡會吧。」
「可是……」
「沒關係,我已經在過去的路上。」
南向晚懊惱的揉著發脹的太陽穴,現在她趕過去也來不及,只好把客戶交給許長卿:「我等會再發一份資料給你。」
徐長卿:「好。」
掛電話,南向晚立刻把相關的文件都發給許長卿,雖然昨晚她已經發了一些,但她沒想到今天竟然起不來。
南向晚:「抱歉,晚點請你吃飯。」
許長卿:「睡醒記得煮點解酒湯,不然你會頭痛。」
南向晚:「謝謝。」
放下手機,南向晚已經不想再動,但她發現陳絮竟然不在床上,連忙出去一看——
好傢夥,陳絮乾脆就睡在客廳的地毯上,旁邊放著一堆空酒瓶,可見陳絮昨晚喝得有多醉。
南向晚給陳絮蓋了被子。
南向晚想了想,還是煮了兩碗解酒湯,自己喝了一碗,再回去房間補覺。
這一睡,上午就過去了。
南向晚醒來,先拿手機過來,發現有謝振的未接來電,她先回撥過去:「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事情已經全部查清楚。」謝振說道。
南向晚有點沒理解:「全部都查清楚?」
謝振:「沒錯,只要把證據都交給警察,就能還您一個清白。」
南向晚知道謝振向來都很有能力,但這才短短的兩天,竟然就把事情全部都搞定:「不錯不錯,先給我說一遍。」
「溫靜怡的司機在拍賣會裡有認識的人,兩人聯手策劃了這一場戲,我已經在司機的住處找到你的花瓶,拍賣會的工作人員也願意出來作證,他說自己良心不安,所以願意出來指證。」謝振想起拍賣會的工作人員,不禁蹙眉。
那鼻青臉腫的樣子,分明是被人狠狠收拾了一頓。
還有一些證據,他還沒有查到,但有人送到他的手上。
就好像有人在背後幫他。
這人究竟是誰?
是敵是友?
謝振選擇隱瞞這些,他要親自把這些調查清楚,免得讓南向晚擔心。
南向晚不想再浪費時間在這件事上:「行,既然全部都查清楚,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警方吧。」
「是。」
謝振把查到的所有證據,都匿名提供給警方。
當天,警方就到時家去抓人。
由於南向晚是當事人,需要過去警局那邊配合一下。
南向晚換衣服前往警局。
溫靜怡也在,畢竟她可是司機的僱主,且司機已經說了,完全是因為想幫溫靜怡出口惡氣,才會一時不夠理智,而做出陷害南向晚的事情。
「師姐,對不起,但劉叔真的不是故意的。」溫靜怡眼眸泛紅,上前跟南向晚求情。
南向晚冷嗤,雙手環胸:「溫靜怡,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還沒拿到時晉的全部遺產吧?缺錢的話,就先去找工作。」
「馴狗非常適合你,專業對口。」
溫靜怡臉色微變,苦笑道:「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都已經沒用,但我懇求你,原諒劉叔吧。」
說著,溫靜怡還九十度鞠躬。
司機看到這一幕,憤怒的跳起身,但被警察及時摁住。
他死死的瞪著南向晚,面目猙獰:「南向晚,你這個賤人!大少奶奶是個好人,但你卻想要毀了她!」
「所以我就要教訓你!」
「你不得好死!」
南向晚面無表情,似乎被罵的人並不是她。
她挺直腰背。
一身火紅的裙子,像極了充滿荊棘的火玫瑰。
「就這種人,你讓我原諒他?」
「溫靜怡,你不僅有病,腦子還沒開發。」
南向晚打了個響指,跟在後面的謝振上前一步:「起訴他吧,把所有的罪名全都算上,我不接受任何的庭外和解。」
謝振點點頭。
接下來的事情,南向晚交給謝振,因為她還有個人要順帶見一面。
溫靜怡本想追上南向晚,但她的視線落在謝振身上,便朝謝振走去,她要將南向晚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全部都搶走!
……
「嘖嘖,瞧瞧你這個狼狽的樣子。」
被拘留的時嵐,定定的看著走過來,渾身透著優雅的南向晚,頓時像是炸毛的貓似的,她真的恨死了南向晚。
如果不是南向晚,她怎麼會被拘留七天!
她咬牙切齒:「南向晚,我一定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