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這就是她的反擊!

  第614章 這就是她的反擊!

  虞清歡知道這個男人是白漪初找來的,而那些骯髒不堪的話也的確是白漪初授意說的。

  在薛巍的跟進下,白漪初的計劃無所遁形,但她知道這事後沒有阻止,甚至放任這惡毒計劃順利實施,而她所做的反擊,就是讓衛殊來這一趟。

  定北侯府權勢再大,連淇王都不放在眼裡的衛殊卻敢惹,這事交給他處理最適合不過。

  只要證據確鑿,就算今天他整治了白漪初,嘉佑帝都會偏向他,誰讓他是天子近臣,而嘉佑帝就喜歡他這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勁兒!

  虞清歡清楚地知道,白漪初完了,在乎名聲勝過性命的白漪初,將會遺臭萬年,再也沒有洗乾淨的機會。

  這就是白漪初向長孫燾下手的後果!

  珍璃郡主也終於回過味來,不禁佩服小舅母的手段,她忍不住小聲地道:「我還擔心你會被欺負,看來是我多慮了。」

  虞清歡笑道:「珍璃,只要你小舅舅信我,她白漪初再厲害,也傷不到我分毫。就比如說,我做了這些事,我從來不擔心你小舅舅會生氣,因為我知道,他會支持我。」

  珍璃郡主捧著下巴,眼睛一眨一眨:「什麼時候衛殊也可以對我這麼好?」

  虞清歡沉默,她不討厭珍璃郡主,如果珍璃郡主能成為她的嫂子,她會十分高興。

  但她再怎麼喜歡珍璃郡主,也不會幹涉兄長的事情,兄長喜歡誰她就喜歡誰,只要兄長喜歡,她都會無條件支持。

  她繼續為幾大鍋湯藥添上柴火,最終也沒有回答珍璃郡主。

  珍璃郡主問她:「小舅母,你也覺得衛殊不可能喜歡我,對嗎?」

  虞清歡誠懇地道:「珍璃,這事我不知道。」

  珍璃郡主沒有氣餒:「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會努力讓衛殊喜歡上我,要是最終也沒成功,那我也沒有遺憾,畢竟努力過了。」

  虞清歡問她:「滿朝文武,都對衛殊恨之入骨,都不喜歡他,你為什麼會希望他是那個可以照顧你一輩子的人?」

  珍璃郡主道:「初見衛殊的時候,我也覺得他很討厭,但慢慢地我發現了,他只是不招朝臣喜歡,但他從未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他不結黨營私,不以權謀利,更不仗勢欺人。大家不喜歡他,是因為他不會對權勢諂媚低頭。」

  「而且他也潔身自好,從未與鶯鶯燕燕牽扯不清。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小舅舅的影子,他們明明是兩個極端,卻讓我看到了相同的本質。」

  「要是這樣的人都信不過,那些在膏粱地長大的世家子弟,又怎麼能信得過呢?怎麼是我託付終身的良人?小舅母,我喜歡的是衛殊他這個人。」

  「我不知道衛殊身上發生了什麼,讓他變成如今的樣子,但不管是什麼,我都覺得心疼。如果有一天他的不再壓抑了,我希望把他治好的是我。」

  不可否認,衛殊身上有一種氣質,雖然陰冷,充斥著致命的危險,但卻能吸引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為他奮不顧身飛蛾撲火。

  怎麼說呢?非要用個恰當的比喻的話,衛殊就像一條蛇,雖然讓人膽寒恐懼,卻會激起人的獵奇心裡,想要去一探究竟。

  更何況,衛殊無論文才武功,還是英姿相貌,都是一等一的。

  怪不得珍璃郡主會為之痴迷,而且珍璃郡主也能真心地覺得衛殊好,這是非常難得的。

  虞清歡道:「你說得對,他的確是個外冷內熱的好人,雖然看起來無所不能,但卻承受著不為人知的痛楚。」

  珍璃郡主若有所思,但最後什麼都沒問,只是催促虞清歡快些,她要早點回去看衛殊。

  虞清歡挨個把每鍋湯藥檢查一遍,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後,交代阿六看好這裡,並照顧好流民,領著珍璃郡主往回走。

  她出棚子的時候,揉了揉眼睛,使它看起來又紅又腫,好像哭了許久似的,這讓陳校尉等人,愈發心疼她受了委屈,對白漪初這個女人簡直恨之入骨。

  與此同時,衛殊帶著人直接闖入了驛館,找到白漪初的院子,把斷了手腳的男人扔到白漪初面前。

  因為他是御前寵臣,白漪初的護衛甚至不敢攔著,只能小心翼翼地護在白漪初面前。

  衛殊拉了個椅子,大馬金刀坐到白漪初面前:「白小姐,主動坦誠還是嘗遍麒麟衛十二道刑罰之後再坦誠。」

  白漪初帶著斗笠,垂下來的白紗遮住了她的驚慌,但正因為有了這層遮擋,她只需要讓自己的聲音變得自然:「大人說什麼,我不明白。」

  衛殊冷冷一笑:「裝傻在本官面前沒有任何作用,白小姐,你是人是狗,本官這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不用在本官面前裝模作樣。」

  白漪初恍如受驚的小白/兔,傷心地道:「衛指揮使,我不知道你在辦什麼案子,我一定會好好配合,但你問案歸問案,還請不要上升到人身攻擊,你這樣對一個柔弱的女子,未免有失你做官的身份。」

  衛殊輕嗤一聲:「看來白小姐還是對本官知之甚少,本官看起來是那種會憐香惜玉的人麼?好了,本官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有好好把握,本官也不想浪費時間和你掰扯,那才是真正地有失/身份!阿琨。」

  阿琨走上前來:「白小姐,證據顯示,你命人收買這個男人去流民聚集的地方大鬧一場,險些促成流民暴/動,你為何要這樣做?」

  隻字不提淇王妃,因為他們是來談白漪初指使人人去流民區鬧/事,意圖挑動好不容易被安撫下來的流民,造成流民動/亂一事,而不是來給淇王妃撐腰。

  要撐腰,也不能落人口實。

  白漪初剛否認:「我沒有!」

  衛殊用手指抵在唇邊,笑得分外邪魅:「噓噓噓!白小姐,證據確鑿,本官勸你別找藉口了,為彼此都留個顏面。你說是不是?本官再問你一遍,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否是定北侯授意?!」

  白漪初反唇相譏:「真是笑話!我父親鎮守北疆,立下赫赫戰功,白家多少男丁命喪沙場,足以證明白家對朝廷的忠心,和對這片土地熱誠,為何定北侯府要來挑動流民?大人,污衊人也要找個好一點的藉口,你這些欲加之罪,沒有任何說服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