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晏安,你和安暖這是和好了?」
高蘭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顧晏安。
顧晏安沖盛安暖笑得溫柔又寵溺,「對,我們已經和好了。」
「晏安哥哥,我就知道,姐姐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會跟你分手呢?」
盛清婉笑著走上前,看著盛安暖的脖頸。
「不過晏安哥哥,姐姐脖子上的紅痕是你弄的嗎?這裡是你家,做這麼明顯會不會有點不太好呀?」
聽見這句話,盛安暖蹙起秀眉,冷笑一聲,「盛清婉你少在這裡搬弄是非,這又關你什麼事?」
盛清婉一臉委屈地看著盛安暖,「我只是怕姐姐落人閒話而已嘛。」
她就不信了,顧晏安會帶盛安暖來這種場合,還這麼肆無忌憚地在盛安暖的脖子上留下這種痕跡?
能這麼肆無忌憚在顧家這般行事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霍亦琛。
只是盛清婉想不通,為什麼霍亦琛會看上自己侄子的女朋友?
盛安暖到底有什麼好的?
想到這裡,盛清婉心裡的恨意就更深了。
顧晏安看著盛安暖的側臉,突然沖盛安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沒考慮好,和安暖有些過火了,安暖,對不起。」
盛安暖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沒想到顧晏安竟然會主動幫她解圍。
高蘭瞬間紅了臉,上前拉住盛清婉就要走,「晏安啊,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和安暖了,我們先去看看顧老爺子。」
「晏安,你們還是注意一點吧。」
盛廉弘說完這句話也跟著高蘭和盛清婉離開了。
盛清婉心裡又氣又惱,沒想到顧晏安竟然真的和盛安暖做這種事情。
他不是不喜歡盛安暖嗎?為什麼會跟盛安暖在顧家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
盛清婉忍不住回頭看了顧晏安一眼,就看見顧晏安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
看來,顧晏安並不像他剛剛表現的那樣,他剛剛也許只是在演戲而已。
顧晏安將盛安暖的肩膀攬得極緊,幾乎要把盛安暖的肩膀揉碎。
「你弄疼我了!」盛安暖立刻掙紮起來,卻被顧晏安抓得極緊。
顧晏安眼神陰戾地盯著盛安暖,低聲質問她:「盛安暖,你膽子可真肥,竟然敢爬上霍亦琛的床?」
「顧晏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盛安暖一臉震驚地看著顧晏安。
之前顧晏安一直不信霍亦琛跟她有什麼,現在突然這麼篤定她和霍亦琛發生過什麼,到底是發現了什麼?
「盛安暖,你還不肯承認嗎?我已經知道真相了。」顧晏安眼中滿是怒火,直勾勾地盯著盛安暖,「沒想到你那天在酒店說你已經有別人了,竟然是真的?」
「就算我和你小叔發生了什麼,那跟你也沒有關係了,我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我就算是和你小叔在一起了也跟你沒關係。」
「你還敢跟我分手?你以為霍亦琛睡你是為了什麼?他不過就是為了報復我,你難道以為自己能把握住霍亦琛那種男人?」
顧晏安一臉嘲諷地看著盛安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仔細打量著盛安暖的臉。
「現在你都被多少男人睡過了?你還不趕緊來討好我,說不定我還會看在爺爺喜歡你的份上,勉為其難娶你。」
盛安暖極為不屑地看著顧晏安:「顧晏安,誰稀罕你娶?」
「盛安暖,你現在倒是硬氣,不知道我要是毀了王安才,他會不會拿刀直接捅死你們盛家所有人。」顧晏安勾唇一笑,「我聽說王安才之前殺了人還被保釋了,你猜盛家有幾條命夠他殺的?」
「顧晏安!」盛安暖冷冷警告他,「難道你不想讓我幫你拿到股權協議了嗎?」
「盛安暖,你現在對我也就這點用處了。」
顧晏安手上力道微松,盛安暖立刻推開他退到了一旁。
「你的脖子還是遮一遮吧。」顧晏安眼神陰狠地盯著盛安暖的脖子,「跟我過來。」
盛安暖有些猶豫,肩膀上現在還一陣疼痛,看見顧晏安那殺人一般的眼神,更是不肯相信顧晏安。
顧晏安警告她:「再不過來,別怪我等會對盛家人不客氣。」
「顧晏安,你要是不想拿到股權協議就隨你的便。」
盛安暖毫不客氣地瞪了顧晏安一眼,這才走到顧晏安身邊。
顧晏安立刻帶著盛安暖去了房間。
叫保姆送來遮瑕膏,顧晏安立刻把門狠狠關上。
來到盛安暖的面前,顧晏安打開遮瑕膏,用指尖蘸取了遮瑕膏,就要往盛安暖的脖子上抹。
「我自己來。」
盛安暖立刻往後退了一步,伸手要接過遮瑕膏,卻被顧晏安緊緊攥住手腕。
「別違抗我,我現在心情不好,逼急了我,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顧晏安冷冷看了盛安暖一眼,見她乖乖將手收回去,這才心滿意足地點頭。
「盛安暖,你要是乖一點,我也不至於這麼威脅你。」
說話間,顧晏安的指尖已經在盛安暖的脖子上輕按。
看見那些旖旎的紅痕,顧晏安心裡越是惱怒,下手也就越發重了起來。
盛安暖痛得忍不住「嘶」了一聲。
顧晏安卻越發狠厲地將手指往下壓去。
盛安暖忍不住驚呼出聲:「好痛!你輕一點!」
「痛就對了,這只是我給你的一點小懲罰。」
顧晏安勾唇一笑,動作越發粗重。
「啊!」盛安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咚咚咚!」
房門突然被狠狠敲響。
盛安暖立刻死死捂著嘴巴,一臉惱怒地瞪了顧晏安一眼。
「好了。」
顧晏安滿意地收回手指,看著盛安暖白皙乾淨的脖子這才感覺心裡暢快了不少。
顧晏安將遮瑕膏收了起來,轉身過去開門。
房門一打開,顧晏安就看見霍亦琛站在房門口一臉冷漠的模樣。
「爸讓我來叫你。」霍亦琛眼神陰冷地看了一眼顧晏安,語氣有些冷淡,「別玩過頭了,壽宴快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