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果兒是不習慣用香的,可見這就是靈犀口中的迷香。👍☺ ❻❾𝕤ĤuЖ.𝓒Øм 🌷★
「不是解藥,是涼水。」靈犀道:「除非是藥性特強的迷香,否則一般的遇到涼水就能自動解毒。」
陳果兒瞭然的點頭,又會學會了一招。
另一邊彩鳳隔著門窗往外看戰況。 ✿
外面鏗鏘聲不絕於耳,看樣子打的挺激烈的。
陳果兒坐在桌邊,靜靜的聽著外面的打鬥聲,心中盤算著會是誰?
不可能是一般的小偷,因為小偷最多兩三人,但是聽外面的動靜似乎來的人不少。
趙九派來保護她的人都是百里挑一的,一般的賊人不會是對手,而現在已經打了有一會。
想害陳果兒的就那麼幾個人,眼下她一一分析,到底會是誰吶?
沒過一會,外面的打鬥聲終於停下來。
彩鳳這才把燈點燃,之前沒敢點燈,是擔心有人看到屋子裡的情景,好趁機偷襲。
這會就不需要擔心了。
不大會李統領從外面走進來,一拱手,「是末將失職,讓姑娘受驚了。」
陳果兒一擺手,「李統領不用自責,這事跟你沒關係,來的那些賊抓到了嗎?」
李統領點頭,來了不少賊,目測有十幾個,其中有幾個逃了,剩下的六人都被抓住了。
「知道是誰的人嗎?」陳果兒問道。
李統領搖頭,目前只抓住了人,還沒開始審問。
隨後李統領說下去提審那幾個人,讓陳果兒稍等。
李統領他們並沒有在屋子裡審,而是將那幾個人綁的和粽子一樣,直接往雪地上一推,將其中一個綁在樹上,而後便響起噼啪的鞭笞聲。
院子裡點了燈,陳果兒坐在屋子裡,因為屋裡比外面更亮,只能隱約的看到幾個影子,以及挨打的人的慘叫聲。
鞭笞聲啪啪的落在肉身上,聽的陳果兒眉心直跳,再配上那人的慘叫聲,在這夜深人靜的夜裡有點瘮人。
「姑娘莫怕,要不叫李統領換個地方審問?」連枝最是細心,看到陳果兒臉色不太好,擔心她受到驚嚇。
陳果兒無力的擺了擺手,「你去讓他們停下來,叫李統領進來,就說我有話要問。」
連枝應是。
片刻後,李統領進來,「回姑娘的話,這幾個賊人嘴十分硬,不過姑娘放心,就算他是銅皮鐵骨,末將也定會撬開他的嘴。」
這些人都是跟趙九在戰場上廝殺過來的,見慣了血腥,連人命都不當回事,更別說用刑。¤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這種鞭笞在他們眼裡,就是小打小鬧差不多。
陳果兒擺手,「不行,人命關天,萬一把人打死了怎麼辦?」
她只想知道對方是誰派來的,目的是什麼,並不是想要人命。
如果按照正常來講,應該先把人送到官府去審問,陳果兒私下裡審問就等於私設刑堂,這已經是觸犯了律法。
只不過私設刑堂這種罪名可大可小,倒不是太嚴重,只要不鬧出人命來。
「姑娘無須擔憂,此等小事諒他河西府府尹也不敢說什麼。」李統領語帶不屑,就差說陳果兒頭髮長見識短了。
人命關天?
那要看是誰的命了,貴人的命才關天,普通人跟螻蟻也沒什麼區別。
陳果兒對此十分不認同,卻也知道跟李統領白扯不明白,難道要跟一個殺慣了人的屠夫去講道理,說你這樣是不對的?
「李統領,請你分清場合,這裡不是戰場,人命就是人命。」陳果兒道。
李統領輕嗤了聲,「照姑娘這話,活該他們給咱們下迷香,把咱們所有人的腦袋都砍下來?」
這話就是抬槓了。
在他看來,陳果兒太一般了,這麼個小姑娘,胎毛未退,乳臭未乾。真搞不懂九爺看上她什麼了,還專程派了他們這一隊死士來保護她。
連煙花巷的姑娘也比她豐腴的多。
「你……」彩鳳急了,連九爺都不曾這麼跟姑娘說話,他一個武夫憑什麼?
陳果兒一擺手打斷了彩鳳的話,「好,李統領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再問問你,你審了這么半天,問出來什麼了嗎?」
李統領神色一滯,面現尷尬,卻還是不服輸的道:「還沒打到時候。」
陳果兒搖了搖頭,「剛才李統領也說了這幾個人嘴很硬,要是他們寧可被打死,也不說吶?」
他們是目的是從那些人口中問出幕後主使者,不是要他們的命。
這下李統領也沒詞了,他是見識過有那種寧死也什麼都不招的,至少他們這一隊人就是這種。而且他們每個人都隨身攜帶者劇毒,一旦任務失敗,被敵人抓住,立即吞毒自殺。
不過抓住的這些人身上沒有藏毒。
「姑娘這麼說,想必是有好辦法了?」李統領心裡不服,挑釁的看著陳果兒,「末將拭目以待。」
隱隱間有點火藥味的意思。
陳果兒並不理會他的囂張,朝一旁的連枝招招手,「去剪下一撮馬尾巴毛,把要審問的人鞋襪扒下來,撓他的腳心。」
癢比疼更難以忍受,這也算是刑罰之一,而且還不會留下任何傷口。
以前在乾園的時候,陳果兒就用過這個法子。
不過李統領並不清楚,他還以為是什麼好法子,這都叫什麼?
正說話間,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是李二狗跑來了。
本來他沒在這裡睡,而是留在了鋪子裡,剛聽說有人刺殺陳果兒,這才急急忙忙的跑來。
「姑娘沒事吧?」李二狗跑的匆忙,帽子都歪了。
陳果兒說沒事。
「姑娘,俺倒是有個好法子,保准讓他們張嘴。」李二狗從院子裡進來,看到了被綁的幾個人,心裡也猜出了個大概,說話間湊到陳果兒跟前,「俺給他們吃點好的,保准他們有啥說啥。」
李統領的鼻孔都快翻天上去了,又氣又笑,直哼哼。
這都是些什麼人,腦袋長屁股上了嗎?
一個撓腳心,一個更絕,還要好好招待,換了是誰也不帶招的。
陳果兒瞥了李統領一眼,並沒理會他,心裡知道李二狗要給他們吃什麼,眉頭微微蹙了下。
這辦法以前六郎用過,效果自然是沒得說,只不過……噁心了點。
不過想了想還是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