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接住了。
那人瞳孔微縮,手上的刀不進分毫,他可是先天境界,對方的實力就是個後天境界的傢伙。
李衛雙掌緊緊夾住了那人的大刀,大喝一聲,猛地用力一堆。
咔嚓!
長刀應聲而斷,那人大驚,隨後就見一掌迎面拍來。
就是這麼一下遲鈍,那人被李衛一掌命中,連連後退數步。
「九陽神功,好厲害。」
李衛心驚,九陽神功至剛至陽,不斷力量增加,萬萬沒想到威力也這麼大。
那人丟掉大刀改為拳頭出手,李衛同樣出拳,迎向那人的拳頭。
轟!
拳頭相撞,肉眼可見的一層氣浪從兩人交手處炸開,李衛被震得連連後退十多步,一口鮮血從喉嚨里湧入口中,但被他憋了回去,碰撞的右手拳頭處更是通紅一片,微微顫抖。
那人站在原地,詫異的眼神望著李衛,似乎想不通後天武者竟然沒被打吐血。
「果然後天和先天差距很大,我就不該大意去試探。」
李衛心裡升起一絲後悔,剛才嘗到甜頭,以為九陽神功很厲害,可以無視先天境界,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他受了重傷。
「李哥,我們來幫你。」
這時候,跟隨李衛的九人出手,合力一起對付那人。
後天境界對先天境界差距很大,九人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十多招後,四人被打傷。
就在這時,隱身的鬼斯幫忙,那人頻頻出現差錯,中了十多下攻擊,局勢一下子扭轉。
砰砰!!
在鬼斯的幻象術下,那人遲鈍了好幾秒,九人拳頭打過去,招招命中要害。
幻象術,讓人產生幻覺,分不清現實和幻境。
「噗!」
終於一口鮮血噴出,那人受了傷,心中大驚,想起先前同伴割傷自己,立刻明白遇到同樣的詭異招式。
「奇怪,他的動作怎麼變緩慢了。」
李衛心有疑惑,神色不解。
「嗦!」
一聲輕響,一枚石子打在那人身上,恰好九人出手,又是一次重擊,那人倒下再也起不來。
「什麼聲音!」
李衛愣了一下,左右看,旁邊都是下人,還有海公公。
不知道什麼時候,海公公出現,神情凝重地望著跟風速狗對打的黑衣人。
一場大戰,很快謝幕,六人被打倒,有人想跑,但被風速狗攔住去路,又有鬼斯暗中催眠搞怪,其餘三人也很快在眾人合力下,皆是敗北。
九人被俘。
隱藏在暗中的兩隻鬼斯、兩隻鬼斯通悄悄離開,風速狗也隨後離開。
「我...我們竟然打贏了先天境界的人。」
「啪!好疼。」
「你打自己幹什麼。」
「不是做夢,我不是做夢,我真的打贏了先天境界的人。」
「別做夢了,是滅霸最厲害,一人打好幾個。」
「仔細想想,滅霸的速度真的好快,先天境界的人都跟不上。」
在場的人議論紛紛,你一下我一下的插嘴。
今夜註定不眠,修和莊有外敵闖入,海公公和李衛打算將這些黑衣人壓去審問,結果,九人已經服毒自殺。
「海公公,屬下失職,他們牙齒裡面有毒藥。」李衛道。
「死士?!」海公公眯了眯眼,九個先天死得毫不猶豫,這件事恐怕不簡單。
四皇子的臥室。
海公公向司徒修稟告夜晚有外敵的事,並說道:「殿下,我已經命人加強夜間巡邏,以保證莊裡的安全。」
「不用,平時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有滅霸在,任何敵人進入修和莊都會被發現。」司徒修搖搖頭。
「是。」海公公想想也對,首先發現九人的是滅霸。
「帶我去看看那些黑衣人。」
「殿下,他們已經死了。」
「我知道,帶我過去。」
簡陋的酷刑房,九人身穿黑衣躺在地上,臉色有些暗淡,身上多處有傷痕,顯然打鬥中受傷,這九人都是女子。
司徒修觀看了一會,拿出手套戴上,蹲在其中一名女子旁邊,拿起女子胳膊拉開袖子,在手上仔細查看,又在另一隻手上查看。
「殿下,您在幹什麼?」
周遭的人很好奇,李衛忍不住問道。
「奇怪,怎麼會沒有刺青,按道理殺手都會有刺青,難道不是殺手,可不是殺手怎麼會毫不猶豫自殺。」
司徒修心中如是說,他認為九人是殺手,是因為牙縫裡藏毒,行動失敗就自殺,這種做法幾乎是殺手組織的人。
以他多年看小說和偵探電視的經驗,一個組織內部為了避免外人混進去,大部分古人會刺上刺青,而現代人則是檔案記錄。
可女子雙手沒有刺青,難道.....
「李衛,褲子脫掉。」
司徒修一指地上的人。
李衛照辦,一雙修長的大腿露了出來,又翻了一個身。
沒有,下面都沒有刺青。
司徒修把目光放在上面,喊了一個脫,立馬脫光。
「這是...」海公公目光一凝,黑衣人胸口下方有一個刺青。
果然有...還是在這種隱蔽的地方..檢查也方便...司徒修眯了眯眼
「其餘人,李衛。」
其餘八人身上都有刺青,同樣是在胸口下方,10厘米大小的某個獸印。
「海公公,你認識這些刺青嗎?」李衛問道。
「不認識,我是第一次看見。」海公公搖搖頭。
司徒修沉思了一下,問道:「對於殺手,你們了解多少。」
「殺手?殿下說的是死士嗎?」海公公道。
「差不多。」司徒修點點頭,原來這個世界的殺手叫死士。
也對,死士就是那種為別人去死,忠誠的人。
「殿下,我對死士了解不多,只知道大部分人都會養死士,這些人從小被培養,甘願為主子去死。」海公公道。
「我跟海公公認識的死士一樣。」李衛道。
兩個宮裡的傢伙連殺手都不知道....司徒修很是無語,這樣的死士跟殺手還是有很大區別,死士牽涉的人太多,殺手則不一樣,那就是一個組織。
死士任何人都能養,也就是指今晚這些人查不出來是誰指使。
因為上流貴族高官都能養。
「會是誰?!目的是什麼,跟最近黃瓜熱銷有關係嗎?」
臥室里,司徒修坐在靠椅上,陷入了沉思。
「會不會是因為錢財?我賣出去的農作物引起某些人的貪婪?所以他們想弄清楚這些新農產品?」
「又或者是三個尚書家的子女,會是她們嗎?」
「感覺不可能,殺皇族可是大罪,三人跟他有矛盾,這時候顯然不太明智,皇子不見了,三人嫌疑最大,不管有沒有證據,都會被視為嫌犯。」
「可我一直待在皇宮,除了這三女還沒有跟誰結過仇。」
「如果.......我是說如果目標是皇族,也就是指跟大聖有仇,懷疑的人有很多,江湖人、別國的人,跟大聖有恩怨的人,他們殺不了女帝,就來殺女帝的子女。」
「糟糕,我好像被轉入了大聖鬥爭裡面,成了無辜的犧牲者....」
司徒修一陣頭疼,用手揉了揉頭,自己這個皇子的身份挺危險的,可他是個男子,抓他殺他有個屁用。
就算把他殺了,女帝也不會哭,那冷冰冰的性格,怎麼可能會流眼淚。
「算了,是誰我不用管,早晚會暴露,我如今要想辦法增強實力,若是下次來的殺手有女帝的實力,那我就成了階下囚。」
.......
京都某個住宅地下室。
深不見底,黑暗的走廊里,兩旁牆壁上點著火把,照亮漆黑的地下室。
走廊的盡頭是寬闊的靜室,站滿了數十人,這些人全都身穿黑色衣,頭戴面具。
迎面高台上,站著一人,同樣帶著面具。
「任務失敗了嗎?」那人沉聲道。
其中一人回答道:「屬下派的是先天一重天的人,應該是失敗,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過了這麼久還沒傳來消息,八成是遭遇不測。」
「是嗎,女帝還真是捨得,一個皇子而已,身邊還有高手守護。」
那人頓了頓,接著說道:「也好,說明她很重視這個皇子,特意派了高手,十月之前,務必把那小子抓過來。」
「是。」
「三位公主那邊如何。」
「大公主在京都暫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二公主在聖女教,沒有機會,三公主在皇宮,也沒有機會。」
「大羅、太陰那邊有消息嗎?」
「據探子回報,大羅那邊答應下來,而太陰好像遲遲沒有回應。」
「哼,太陰的人榆木腦袋,一直保持中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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