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妄想!」柳輕舞咬緊牙關,強忍著傷痛站起身來,右手緊握龍雀劍,劍尖微微顫抖,卻透露出不屈的意志。
趙拓見狀,冷笑更甚。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算你沒有受傷,也不是我的動手,更不用說如今這幅模樣了。」
「既然你冥頑不靈,那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話音未落,趙拓身形暴起,而後徑直向著柳輕舞襲來。
他一出手,便直接使出了全力,顯然他是想速戰速決。
柳輕舞雖然受傷,但戰鬥的本能讓她迅速進入狀態。
她依靠著對劍法的深刻理解和對龍雀劍的掌控,勉強抵擋住了趙拓的猛攻。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體力開始逐漸透支,傷口也在不斷流血,形勢愈發危急。
「哼,看來你還是不明白,實力才是最重要的道理。」
趙拓一擊不中,迅速變招,再次逼近柳輕舞,語氣中充滿了勝券在握的自信。
柳輕舞心中清楚,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不,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柳輕舞雙目通紅,眼中滿是決絕,自己決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死在了這裡。
自己要是死了,父母,孩子,便再無人看顧他們了!
想到這裡,柳輕舞,猛然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天地間的靈氣全部吸入體內。
就在這時,龍雀劍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決心,劍身突然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古老而強大的氣息瀰漫開來。
柳輕舞借著這股力量,猛然揮劍,一道璀璨的劍氣劃破長空,直逼趙拓而去。
趙拓沒想到柳輕舞在重傷之下還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倉促之間只得硬接這一擊。
「轟!」
兩股力量碰撞在一起,產生了巨大的衝擊波,周圍的樹木被連根拔起。
「轟!」
巨大的聲響震耳欲聾,衝擊波將周圍的塵土掀起,形成一片混沌。
當塵土逐漸散去,露出了對峙的兩人。
趙拓踉蹌後退數步,臉色微變,顯然在剛才的碰撞中吃了不小的虧。
他看向柳輕舞,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不甘。
他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在絕境之中竟然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
而柳輕舞,雖然依舊站立,但她的傷勢顯然更加嚴重。
左臂的傷口不斷有鮮血滲出,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然而,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仿佛此時已然將生死置之度外。
「你……你竟然還能站起來?」
趙拓喘息著,語氣中透露出難以置信。
柳輕舞緊緊握住龍雀劍,她自身鮮血順著劍尖緩緩向下滴落。
可聲音卻異常堅定:
「卑鄙小人,為了龍雀劍,你不擇手段如此,那今日,我就算拼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趙拓聞言,冷笑更甚:「哼,嘴硬!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說著,他再次凝聚靈力,準備發動新一輪的攻擊。
然而,就在這時,柳輕舞卻突然大喝一聲,搶先攻向了趙拓。
而在衝刺的過程中,她迅速從懷中取出一塊古老的玉符,玉符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其中似乎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柳輕舞將玉符高高舉起,隨著她一聲令下:「啟!」
瞬間,玉符爆裂,一道耀眼的光芒直接射出,隨後,將柳輕舞全身包裹其中。
緊接著,一個複雜的陣法在她周圍悄然展開,陣法的紋路閃爍著金色的光芒,與龍雀劍的光輝相互輝映。
這個陣法,顯然也是姬無道的「遺產」之意,其名為「靈雀守護陣」。
在陣法的加持下,柳輕舞的實力得到了短暫而強大的提升,她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疲憊的身體也重新煥發出活力。
趙拓看著眼前的變化,臉色大變。
「怎麼可能,你竟然還有後手?!」
他能感受到,此時的柳輕舞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可以輕易碾壓的對手了。
柳輕舞聞言不由輕笑:
「白痴,我若是不露出破綻來,如何能引你上鉤呢?」
說罷,柳輕舞藉助陣法的力量,身形如同幽靈般,直奔趙拓而去,此時她每一次出手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
龍雀劍在她的手中仿佛化作了一條靈動的火龍,不斷地向趙拓發起猛烈的攻擊。
趙拓被逼得節節後退,他試圖用自己的法寶來抵擋,但每一次碰撞,他都能感受到來自龍雀劍和靈雀守護陣的強大壓力。
「這……這到底是什麼陣法?」趙拓驚恐地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柳輕舞冷笑一聲:「哼,趙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今天,我也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隨著她的話語落下,龍雀劍再次揮出,這一次,劍光如同璀璨的星河,帶著無盡的威勢和力量,直取趙拓的首級。
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兩人的身影在戰場上快速移動,仿佛兩道閃電在交織。
他們的每一次出手都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和意志,仿佛要將對方徹底摧毀。
然而,在這激烈的戰鬥中,他們也逐漸發現了對方的強大與不可小覷。
隨著時間的推移,趙拓開始感受到體力的透支。
他畢竟沒有像柳輕舞那樣的陣法加持,他的靈力在不斷地消耗,而柳輕舞卻仿佛越戰越勇。
她的劍法愈發凌厲,每一次揮劍都如同劃破長空的閃電,讓趙拓難以捉摸。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碰撞之後,趙拓露出了破綻。
他的注意力被柳輕舞的一次虛晃一劍所吸引,而忽略了她真正的殺招。
柳輕舞抓住機會,猛然揮劍,一道璀璨的劍氣劃破長空,如同龍吟般震耳欲聾,直逼趙拓的要害。
趙拓再也無法抵擋,他被巨大的力量震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口吐鮮血,全身無力,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你輸了。」
柳輕舞的話語平淡至極,她此時似乎在訴說著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一般,好像全然忘記了先前兩人也曾以性命相搏!